段晓晓弄不清曹野心头的想法,但她记得自己曾与孟家丽合伙扁过曹野。她老远就冲着曹野喊:“你刚才死哪去了?害我等你半天没个人儿,还以为刚才那个男人在骗我呢?”她埋怨至此,停了停,是害怕遭受曹野的报复想分散曹野的注意力,便开门见山改口说要找曹野的事情,“昨晚半夜,梁晨得知她父母亲的真实情况后,心里难过整晚情绪不稳老是哭,今早上突然间不哭了,却吵着要找你,所以我特地跑来请你去下卫生院。”
“你不会是骗我吧?”曹野心怀鬼胎的笑,他不是不相信段晓晓才说的话,而是想借此机会吓唬段晓晓,想想遭毒打的滋味,就有股火由心往外冒。从段晓晓话里可以明白,梁晨情绪已稳定,没啥好担心。那么,现在报复段晓晓便是头等大事情,他说:“你胆子真不小,前面打了我也敢跑来找我,不愧为自称混黑社会的角色。”
“那是一场误会,我都不记得了,你一个大男人,还小肚鸡肠记心上么?”段晓晓嘴边上说着,人就情不自禁的要往后退。她敏锐的发现今天眼前曹野,邪魔般的表情与以往的曹野简直判若两人,她无来由的怕了,恨自己穿高跟鞋跑不快,更恨自己有任务在身不能说跑就跑。
“你没享受到挨打的滋味,你当然没记性。”曹野说着疾步上前抓住段晓晓,仰天笑开来,“今天,让我出手反过来打几下你试试看,我相信你终生都不会忘记掉这个日子的。”
段晓晓知道她不是曹野的对手,没做任何反抗,任凭曹野抓着,扮可怜样子说:“曹野,前面所发生的事情算我不好,你一个男子汉,难道真要计较我小女子犯的错么?我为梁晨来找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该看在梁晨是你老师的面子上,先放我一码吧?再则换个角度说,你我之间的过节归根结底也在梁晨身上。”
又想拿梁晨来做挡箭牌,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曹野心下感觉很是窝火,“那次明明是我想找你们帮忙,你们却把我当流氓来打,你今天给我解释一下,你们的行为是不是过于卑鄙了点儿?”
“开始打你的时候,根本没认出你的人来,当时妇女喊打流氓,就只管盲目打。”段晓晓说着,脸庞是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后来是认出了你,可想到你在厕所里把女孩都欺负哭了,心里那个火就控制不住要往外冒,因你是我们梁晨在教的学生,我与孟家丽怎么能容忍梁晨教出的学生是道德败坏的大流氓呢?”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曹野捏段晓晓的手紧了紧,又厉声说:“怕挨打,为何不编个高智商的理由。”
“我讲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段晓晓给曹野的手捏痛了,她不耐烦的吼叫起来,没了害怕。
“嘿嘿,又耍小姐脾气了耶?”曹野不自觉的笑了。心下不由得想开来,我今天非得杀杀你的歪脾气,我在你心目中反正不是个啥好人,那我今天就让你尝试啥叫做坏吧!
他想到半月前无意中进的狼窟,想到狼窟里看的艳舞,至今仍是个意犹未尽。你段晓晓自称混黑社会的,自然是不在乎脱光给人看吧?于是记心头说:“我暂时可以不管你说的鬼话,不过想要不挨打,你得马上给我跳个脱衣舞,倘若令我看得又满意又舒服了,我自然会饶过你曾对我犯下的滔天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