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往下脱?他不知所措犯了愁,他犹豫着询问自己。同时间里,那回避的目光不觉间向冬梅看去,就那么一眼,目光像被胶水紧紧粘住一样挪不开。
此时,房间里没其他人,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冬梅,先酥胸后小蛮腰,再肥大的屁股,再修长的腿……
他的眼睛渐渐充了血,然后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根根血管染上尘世俗念,迅速燃烧。他激动,是口干舌燥发热发烧。他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趁人之危叫下流叫不道德,可不争气的眼睛才闭上又睁开了,手更肆无忌惮的在冬梅身上乱游走,是份*难耐是份兴奋异常……
冷不丁的,冬梅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冒出句,“倒酒,我们继续干,我们都喝个痛快。”
顿时,他迷乱的心冷却下来,不觉间松开了抱着的冬梅。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这不是成了流氓?
冬梅掉落地毯上,嘴里还不停的乱哼着。她一个翻身又滚进呕吐的hui物里。
曹野冷静下来,没了先前的欲情杂念。他搓搓双手又弯腰把冬梅抱起,跟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尿sao味,是冬梅撒了一大耙尿,从两腿间冒出来,哗哗的往下流。他郁闷得就差当场想立马死去,他把粘手上的尿,往自己身后甩了甩,冒出个念头,人都是些里外不一的肮脏东西,外表显得光鲜美丽,里面装的却是些奇臭的垃圾。
他抱着冬梅往水桶边走。从此时的情形看,冬梅要醒过来,恐怕得等到明天的早上,中间几个小时是啥都不知道,偷偷给冬梅脱光洗洗应该没事,只要下半夜记得再帮冬梅穿上,一切做好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胡乱的瞎想着,他几步到得水桶位置,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把冬梅唯一遮羞的内衣裤脱下,然后蹲身慢慢清洗冬梅的屁股、大腿及后背,手感肌肤是滑腻柔软。他不由得又飘飘然,是心儿飘飘然,但没再次失控。
忙活半天,他总算把冬梅的人清洗干净,随即摔在旁边一长排木制沙发上。他站着长长的吐口气,又担心冬梅受凉明天会患感冒,又赶忙取下沙发套盖在冬梅赤裸裸的身体上。
他开始忙着打扫客厅的卫生了,地毯上蘸的呕吐物比想象中还要难清理。
花了几个小时,他总算把客厅和冬梅的衣裤洗干净,他伸个懒腰起身来,扭头看冬梅已熟睡过去,不再有呕吐的迹象了,于是想也没想就把冬梅抱进旁边卧室的床铺上。他拉亮房间灯把冬梅盖上被子,感觉累得不行,就顺势仰躺在冬梅的旁边上。先在此躺着休息会儿,等下冬梅内衣裤干后,帮穿上,再找个卧室好好睡觉。
或许是真的太过劳累了,他躺下才没多久,人就彻底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