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娟的心和身体受伤了,她抱紧自己两个已不再尖挺似雪的酥胸,蹲着蜷缩着身体在发抖。她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盯着曹志强,有痛苦有哀怨,更多的却是对命运的恐惧,对此时曹志强的恐惧。
时间彻底凝固,又似无声无息的不留痕迹的在慢慢流逝。
曹志强又掏出一支香烟点燃,他看刘文娟,心底下的不平衡又冒了出来,把他的理智连同香烟燃烧。他猛吸香烟,一口气吸完香烟,他又向刘文娟的人扑过去,他去掏报废掉的小弟,他对天咆哮,“刘文娟属于我的,我要自己留着搞,我要自己生胖儿子,我要对得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刘文娟怕到了极点,她不停的往后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她小声的求饶着,“你别乱来,你别乱来,我不要我写下的保证书了,我是你的女人,我永远等着你好回来……”
而此时,曹志强又疯掉了,他听不到刘文娟的求饶,他压上刘文娟的身体,手去抓刘文娟下身,“女人就是这下面的洞在作怪,我要用我的手把它塞起来,我要永远的把它塞起来……”
刘文娟忍不住又哭了,泪水又像两条小溪往下拼命流。她感觉下身一阵锥心的疼痛,她失声尖叫起来。
曹志强母亲丢下厨房里的欢欢,独自去拿挂在阳台的大蒜。她听到屋顶天台传来的声音,她警觉了,她停下脚步仔细聆听,没发现丝毫异常的响动。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又忙往阳台走,可心底下老是不踏实。
刚才那声音太像刘文娟了。她想着感觉不对劲,天已经黑下来了,怎的还不见刘文娟的人呢?搞不好,刘文娟还真会在屋顶天台呢?上面堆那么多稻谷,走路不注意摔跤倒是很正常。
她担心刘文娟了,她转换个楼梯往屋顶天台上爬。
两分钟,爬上屋顶天台之上,进入眼帘是曹志强骑在刘文娟赤裸的身体上,在乱抓乱捏刘文娟,而刘文娟的挣扎显得很无力,嘴又给曹志强的手紧紧捂住。她心里的怒火猛往上窜,她抓起平时晒衣服的竹竿子,对准曹志强的背脊就一阵子乱敲乱打,“你遭雷打的,你是在干些什么?刘文娟是你的老婆,床上睡觉大把时间,你偏把刘文娟按在这外面瞎搞,你变态作孽,你还是不是个人?你牛马畜生……”
顿时,曹志强再顾不上刘文娟的人,他翻爬起来往旁边躲开去。
曹志强母亲嘴里乱咒骂着,手拿竹竿子追着打。曹志强往楼梯处跑,几窜逃下屋顶天台。
刘文娟哭着坐了起来,她下身在往外不停的流血。
曹志强消失了,曹志强母亲乱咒骂着曹志强,她丢下手里拿着的竹竿子,回头见刘文娟遭的罪,忙向刘文娟跑过去,“你不会有事儿吧?你快站起来让我替你好好看看。”
刘文娟趴在自己膝盖上,她只是不停的哭,她完全听不见曹志强母亲的说话。
曹志强母亲几步到得刘文娟身边,她蹲下身去扶刘文娟的人,“你不要哭,我等会儿再收拾他的人,我若不为你出这口气,他以后只怕要闹翻天了的,才跑回来就对你这个样子,他太不像话了。”讲到此,俯首去查看刘文娟下身,想弄清伤的具体情况。“作为结了婚的女人,有时候即使不想要,也学会适当顺从,你看你现在,最终还不是硬给他搞了,还害得下身受了不需要的伤,这样结果多不划算……”
埋怨教导着,她偏来偏去看不明白,她捡起旁边丢的衣服,裹在刘文娟肩膀上,“我们先进屋去。”说着发现刘文娟身上到处是瘀伤,心头的怒火又冒出来,“挨千刀的败家子,看样子已在外面学坏了,我得想办法好好管教他才行的,不然,今后只怕会闹出大事情,要殃及到我这个小家不全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