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个时候,木灵走了进来,“公子,张相又来了,问龙公子,可有容大人的消息?奴婢告诉他还没有消息,张相却将这个东西交给奴婢,他说,奴婢应该知道交给谁,便离开了。”
龙忧一立时说,“这老头,也不知道做什么,这几天天天来……”
可狂仙儿接过木灵递来的红色布包,却并没有打开,随手放到了桌子下面,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木灵应该知道交给谁,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随后眉头微促,“上官浩有没有去杀张相?”
迟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许是时间还没来得急,这事也只是闹了这几天而以……”
“高官中,有谁死了?”狂仙儿又问了一下。
“太傅!”
“啥?太傅不是太后的人,怎么成了上官钰……慢着,你是说,其实太傅从来不是上官辰的人……”
突然的,狂仙儿脑子出现那日太后将太傅家嫡女变成了庶女,而上官钰只是铁青了脸,可却没做什么表现……
这时龙忧一说道,“乐瑶说,之前被太后由庶变嫡的太傅千金,前段时间与程尚书家的二小姐一起入宫了,只是,皇上似乎很宠爱那位小姐,而程家的二小姐,进宫后上官钰只封了个八品采女便仍到了一边,理都未理……”
狂仙儿凌厉的眼神一撇,“有点意思!六部中,也有人遇刺吗?”
“六部尚书马大人遇到了刺杀,只是伤了胳膊,再加上,有人路过,那些人便逃了……”迟墨说着这句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
狂仙儿着着,双手一揖,“谢谢,那老头最为顽固,如果你救下了他的命,那么,这朝堂上,除了一个张相之外,所有的人都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迟墨点点头,眼中一片温暖的看着狂仙儿随后起身,“没有其它的事,我先离开了。”
狂仙儿点头,目送迟墨走入夜色之中。
凤墨染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会看着狂仙儿,“圣教已经在东岳的武林中了,没有人可以将我们赶出去,放心,不出一个月,圣教的教徒便会超过十万。”
狂仙儿抬头,“这么有把握?”
“呵呵,习武之人,对于内力的渴望你应该知道的……”
“你……狂云惠制了药给你?”
狂仙儿瞪大了眼睛,她知道狂云惠的身份,狂云惠的药,也许是这个世上唯一能与鬼医相提并论的,那她拿出的药,那些都是曾经西秦的禁药,现在拿出来……
“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也不会将真的给他们,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圣教的教徒你也放心,不会有异心,因为……”凤墨染手中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蛊,每年中秋,我会送解药给大家,所以这个东西会很安静的住在他们的脑子中,只要没有异心,他们不但有银子拿,还有增强修为的药物,要是有异心,这个小东西,便在人的脑中活过来,然后吃他们的脑子,让他们饱经痛苦后,变成一具活死人,你说,他们会有异心吗?”
狂仙儿撇嘴,“这些我都不管,我只是怕你驾驭不了,不过,我想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我那个娘的主意吧,毕竟这路子是最快的,也是对上官钰来说,最具有危险的,只是,了空大师那,你怎么交待……”
“为什么要交待,他送我一个人情,召开了武林大会,我们之间便没了关系了!”凤墨染说了一句。
“师父,其实你也是有野心的对不对?”
凤墨染摇了摇头,“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说完这话,凤墨染便离开了。
龙忧一眼睛闪了一下,“我,我去看看他……”
狂仙儿也没叫他,待到书房中没有人了,狂仙儿才将木灵拿的那个不大的红布包拿了出来,她已摸出里面是一个玉佩样的东西,可是她的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抗拒,只是最后,狂仙儿还是将它打开了。
待看到里面的东西,狂仙儿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的双手在颤抖,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没多久,狂仙儿紧撰着那玉佩走出屋子,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容府。
张相府
狂仙儿坐在屋顶,看着对面那唯一亮着灯的房间,她的心跳的很快,手下意思的摸了又摸那块玉佩。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却是门打开,张相一张笑脸看着屋顶轻声的说了一句。
狂仙儿从屋顶跳了下去,什么都没有说,走了进去。
狂仙儿并没有易容,一张妖娆的脸,只是挂上了冷漠。
张中承对于她的脸并没有表现的意外,这也就是说,他已然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张相倒了茶递给她,随后坐到了一旁,“前几天,有人上门,将它送给了在下,并约在下见了一面,那个时候在下才知道,原来这慕容氏还有人在,并不只是在下一人……”
狂仙儿摸着手中的玉佩,看着张相,“你是慕容家的人?”
张中承点了点头,轻声说了起来“我叫慕容岐山……”
狂仙儿听着这个名子,思绪却离开了。
她记得,慕容家有些传说。
曾祖父有一妻两妾,祖父为嫡出,两妾中一个无所出,一个生下过一个儿子,只是那妾的性子刚烈,受不了妻对妾的压迫,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面对慕容氏的人丁稀薄,曾祖父曾找过,可惜,从来没有找到,就是到了祖父那一辈,祖父也在找,到了父亲慕容霸天这里,很小的时候听父亲说,他找到了那一支,只是,人家改了性氏,也过的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