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弟”娴如扑上去抱住汉辰的腿拦了不要他走:“龙弟,姐姐不知道是七叔来了。 姐姐只察觉你支走了大姐和师母,独自陪娘去庙里有蹊跷,才告诉爹去看看。 还有那天你衣服里掉出张字条。 姐问你你不说实话,还说是孩子恶作剧。 ”
汉辰想想也觉得奇怪,事情布置的缜密,娴如不该知道七叔来看母亲的消息。
见汉辰诧异的目光看着她,娴如哭了说:“二牛子跟我说,你吩咐他将随行的卫队换掉。 向钟哥借兵乔装成卫队,都觉得蹊跷呢。 姐是怕你再生事,二牛子也猜该不是秋月回来了,才对我说地~~”娴如慌张的解释说:“我没对爹多说,就实话实说了。 爹说他自有分寸,还说是我多虑了呢。 怎么就知道是七叔回来了。 ”
“你再去告密呀,七叔躲在我房里****,你怎么不再去说了,好让爹索性将我打死就一了百了了。 ”汉辰揪了娴如的衣领将她提起,看拳头如何也不能向一个弱女子挥下。 床上的乖儿吓得哭了起来。 带得亮儿也呱呱的大哭。 趁了娴如忙了去照顾孩子的时候。 汉辰冰冷的说:“我这就随于司令去外蒙,你留在家给爹当个孝顺的儿媳妇吧。 ”
汉辰心绪难平地简单收拾几件衣服进柳条箱。 都不同娴如告别就匆匆的走向院门。
“龙弟”娴如在廊上抱了亮儿出来,泪汪汪的看着他。 汉辰平静的说:“雪地天冷风大,娴姐回屋去吧。 ”
飞机上,于远骥同杨焕雄谈笑风生,汉辰却沉默不语满腹心思。
“小子,怎么了?”七叔拍拍汉辰:“这不是帮你逃出来了?”
“还是我那招灵吧,他许老大绝对不会答应去外蒙古那荒地,放弃云城的。 ”
“你行了,我姐夫不会像你说的这么糟糕。 ”
“小七,你以为你姐夫是什么好人,老狐狸。 没利益地事他才不会出头,这不一听要他去外蒙古看家,立刻就撺掇了把龙官儿放出来了。 ”
听了七叔和于远骥的说笑,二人不定如何用心计把父亲杨大帅算进这个圈套的呢。
见汉辰仍然沉默,杨焕雄奇怪的问:“小子,莫不是七叔会错了意,你还想留在杨家,现在后悔了?”
汉辰垂头丧气的说:“七叔,对不住,是汉辰害了七叔。 正月十五的事,是汉辰不好。 都是娴如向爹告发的。 ”
杨焕雄先是一愣,后又笑了说:“别疑神疑鬼了,你媳妇怎么会知道我要去,要说你告发的七叔倒是信。 七叔都想好了,真是你小子告发的,七叔挨板子也少了分你一半。 ”说了大笑。
“娴如以为是我要去会秋月,怕被人发现了传给爹反惹得爹大怒。 她说她不知道是七叔回来,而且~~”
“而且作为杨家的儿媳妇,她这么做是她地义务和本份是吗”杨焕雄说:“娴如做得没错,起码她在杨家当这个长房儿媳妇比你我这当弟弟儿子地都合格。 事情过去了,别提了。 ”
汉辰心里忿忿的难过,娴如,父亲为他娶地贤惠的媳妇。 居然关键时刻理智的用*药骗他圆房好生子,关键时刻又巧合的向父亲告密他的恶行。 秋月是没有娴如的大家闺秀风范,永远也不会入父亲的眼,但如果是秋月,会做出这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吗?
“小七,你怎么忽然决定回龙城了?不是在东北还说不回家过年了吗?”于远骥问,“还惹出这么多事来。 害得我还被你家老爷子教训了几句,说我当年包庇你出国。 说我若是知道你下落知情不报,定然饶不了我。 他要找我大哥去理论呢。 ”
“我~~”杨焕雄犹豫一下说:“今年是芷柔五周年的忌辰,我回来看看她。 ”
一句话,于远骥叹息一声不再多问。 本来对杨焕雄来龙城的疑虑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