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方法是让独孤一鹤死,但是这种方法也有很大的弊端。骄傲如西门吹雪,大概会直接提着剑跑来杀了白愁飞。
白愁飞细细的想着。
他慢慢的踱着,回头望了眼霍天青,这年轻有为人站的身体笔直。
“我想,你能给独孤先生带去点小惊喜?”白愁飞是对着霍天青说的。
越过了阎铁珊而直接和霍天青说话,作为原主人的阎铁珊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在月光底下,白愁飞能看得很清楚。
霍天青也知道这样不大好,他看了眼阎铁珊,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白愁飞略一沉吟,把两人的神色收入眼底,负手道:“没让你杀了他,找麻烦而已。”
他又微笑道:“我信你,你能做的好。”
阎铁珊不易察觉的吸了口气,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这时候,霍天青已经跃入茫茫夜幕之中。
夜已经很深了。
独孤一鹤没有睡着。夜已很深,四月的春风中竟仿佛带着晚秋的寒意,让人忍不住的哆嗦。
他静静的坐着,等待着。
这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回头,可是他的手却已握住了剑柄。
他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但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志。
一个人慢慢的从后面走过来,带着一股寒意,站到了他的身旁。
霍天青!
在这一边,借着月色,阎铁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愁飞的脸色,道:“楼主何不把独孤一鹤也收在麾下呢?”
白愁飞道:“他名气太大了些,地位也太高了些。”
这样的人,难以收复,纵使独孤一鹤能归顺,亦不好驾驭。
白愁飞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他看了眼阎铁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无意地道:“你怕那个丹凤公主?”
阎铁珊一愣,随即苦笑道:“我怕的不是那女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