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抱歉地看着衣彩,她知道,现在不应该谈论這种事,衣彩会痛的。
“没有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我告诉你,学生会要组织野营,我们想想怎么让你和姓东的在一组,這样就来日方长了。”
衣彩两眼熠熠发光,联想着微怎么用温柔把姓东的拯救回来,再怎么和姓东的一起迎接他们的恋爱时代。
微左右瞧了瞧,贼头贼脑地把头凑了过去,在衣彩耳边嘀咕了好久,为了自己的第一个追求的人,微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
渐渐地,衣彩的嘴角勾起,想不到,微平时一副柔弱单纯的小女人样,在谋略上却是更胜诸葛,最毒妇人心,果然是很有道理。
“人都到齐了?”
衣彩点了点正在拼命数人数的书呆子。
他烦恼地望了望四周四散的人群,又犹豫地看了一会儿名册,脑袋心虚地点了起来。
“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抽签,女生排好队,从這个箱子里摸,里面是男生们的名字,摸到谁,就和那个人一组。”
衣彩指了指身边的大箱子,靠在一旁看着女生迫不及待地摸纸条。
远远看见飞影已经得意洋洋地站在了牧安臣的身边,不是她真的运气好。
还记得快要开始的时候,飞影匆匆跑到衣彩的旁边,拉着衣彩的手,求她把牧安臣的纸条给自己。
“衣彩,求求你,把纸条给我,好吗?”飞影一脸的期待。
“飞影,凭运气更加可以看出你和他的缘分啊。”
“不要,万一没有呢?”
“……”
“衣彩,我求你了。”
“好了,我帮你找一下。……恩?拿去,下次别找我。”
“谢谢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那时候飞影的笑和现在一样,喜形于色。
衣彩祝福地向飞影看了看,又朝微那边看去,她已经如愿以尝了,东宇臣还是臭着张脸,但是丝毫打击不了微的心情,她尽可以细水长流。
很快,大家都站好了。
有的人欣喜,有的人恼火,有的阴着脸。
衣彩微微地抬了抬头。
“好了吗?”
“林衣彩,我们只有两个人。”东宇臣忍耐不住,指了指身边已经开始行动了的微,好象在企求帮助。
“衣彩,我们只有三个人。”张在辰靠着牧安臣,朝這边喊了起来。
“好,东宇臣,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這么样,就随遇而安好了。”
衣彩偷偷笑了起来,得意地看着微,她办事,一定OK!!
“衣彩,还有一张纸。”书呆子不甘心地把箱子倒过来,害怕地看着远处向他抛媚眼的一个女生,果真电力十足。
衣彩抢过纸,朝书呆子笑了笑。
“哈哈~~~对不起,你就和那位一起,我还没有抽过,别想了。”
好奇地打开折好的纸,笑容渐渐在衣彩的脸上僵硬,好久,她一直沉默,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在辰那一组少一个人,不就是她的吗?早知道就和书呆子换一下了。
“衣彩,你是谁?”微代表一群八卦的女生的女生,凑上来想问清楚,衣彩桃花云這么好的人,应该有一个惊喜才对。
“恩?!我,那个,算了,大不了是一死!”
衣彩一闭眼,顺着自己的感觉朝着惊讶的飞影走去。
慢慢睁开眼睛,飞影已经撇过头去和牧安臣攀谈,显然对衣彩的出现不是很欢迎。
“同学们,我们是不是二个人一组?”衣彩定了定神,建议道。
“我不同意!!”
突然牧安臣转过头,紧紧逼视着衣彩。
“对啊,衣彩,一组就一组好了。”
在辰微笑着把她拉了过来。
飞影愣着看着牧安臣,他的语气那么坚定,他的表情也是那么不容质疑。
“哈哈~~~那就讨论活动的小组计划好了。”
衣彩尴尬地大笑起来,躲到在辰的身后,别人羡慕外带嫉妒的眼神使她怪难受的,明明那个得到這种“殊荣”的是飞影啊。
“衣彩,我们到餐厅去讨论好了。”飞影居然没有生气,而且还和善地笑着拉着衣彩,向餐厅走去。
两个大男生懒散地跟在后面,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恩——两个鸡腿,一个汉堡,一杯可乐,一份咖喱。”衣彩瞪着菜单,苦思着要吃些什么,妈妈说,当感觉局促不安的时候,吃是最好的方法。
“好的,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小姐好奇地看了其余三个人,他们都只有点了一杯饮料,和衣彩的食量实在是大相径庭。
“没有了。”牧安臣很绅士地回应了一句。
那个小姐定定地看了好久,两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就是不肯走开。
“咳咳,小姐,我饿了!!”
牧安臣也许是因为被盯久了,习惯了,可是衣彩却总是觉得别扭,何况,她也饿了。
“哦,马上就来。”服务员停止了她算不上放电的放电,匆忙跑出了包厢。
“哈哈~~~又是一个花痴,太好玩了。”
衣彩无奈只好喝白开水填肚子,无意地笑出了声。
却因此引得整个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飞影气得眼睛都绿了,张在辰不停地对衣彩眨眼睛,牧安臣面无表情地喝着水。
“好了,我们不是来打冷战的,讨论吧。”
衣彩装做没有事的样子,嚼起了汉堡,抹了抹嘴角留下来的油,好象是很久没有吃饱的样子。
“是啊,衣彩,我倒是对那个幼儿园很感兴趣。”飞影呷了口绿茶,微微地吹了吹,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一切都很淑女。
“恩?”
“不是要当老师吗?”在辰代替了飞影,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里面的手机。
“哦,我们去的是孤儿院,里斯特孤儿院。”
衣彩喝了口可乐,得意洋洋地说着。
“里斯特,是皇家出资的?”
牧安臣终于说了句话,他要是再保持沉默,衣彩一说不定会把他拉到医院里面好好检查检查,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是啊,你可是牧氏的少主人,到皇家的地盘会安全一点。”
衣彩装作漠不关心地回答。其实是哥哥一定要她到那里去,经过上次遇袭的事,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储殿下似乎就变得胆小地像猫一样。
“衣彩,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飞影兴奋地拉起衣彩的手,看着牧安臣,真是情意绵绵。
“哦,马上了,车子学校已经准备好,只是住宿的地方还有些麻烦。”
衣彩皱了皱眉头,关于住宿她已经头痛了好久了,敬爱的皇储殿下外带慈祥的国王老头竭力要求他们住在皇家的房子里,可是衣彩就是不同意,天天和皇家有关系,别人肯定要怀疑。
“怎么了?”张在辰奸奸地笑了笑,明知故问。
“姓张的,要不要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衣彩压制住自己的愤怒,挥了挥拳头。面露凶光,彻彻底底的一个不好惹的家伙。
“哦,不用了,小的不敢。”
张在辰装作害怕地低首作辑,俨然一副低眉顺眼的小人,和衣彩相处久了,他也放松了不少。
“好了,你们别闹了,我们要谈正经事。”
飞影笑着打断了衣彩和在辰的吵闹,但是這场略有些白痴的闹剧也起到了它的作用,后来的气氛完全变得很轻松,连牧安臣也会不时差上一句金玉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