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找到我的王子吧——
神奇的魔法,让我成为這世界上的最美丽的女孩,就算只有這短暂的相聚,我也想在我的王子面前留下我的最美。
我知道他正在向我走来,请不要让我与他擦肩而过。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前世500次的相遇,换一次今生与他的一次相伴到老。
——灰姑娘的祈祷
“微,你怎么在這里?”
雨珊早早地起了床,却发现微躺在客房里面。
“我啊,昨天太迟了,就留在這里了。对了!!衣彩,你是公主?”
微顿时睡意全无,激动地拉着雨珊,两只眼睛熠熠发光,想起這件事,她就失眠了好久。
“你知道了,呵呵,是啊,雨珊公主。”
雨珊活动了下脖子,酸酸的。
“天,我竟然是公主的朋友,太棒了,哈哈——”微开始还无法相信,现在听雨珊亲口说,就完全相信了。
“好了,没有必要這么激动啦,我们还要上学去呢?”
雨珊扒开微的两只爪子,没有好气地瞪着她,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你掐死了,那么伟大又神秘的雨珊公主真的就死于非命了。
“怎么可以,衣彩,哦,不对,是雨珊公主,你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是你的朋友啊——”
微还是没有疯够,干脆像八爪鱼一样抱着雨珊,死不松手。
“救命啊,宇臣!!!”雨珊大叫一声微的心上人,几秒后,东宇臣就出现在满脸通红的雨珊面前。
“是,公主殿下。”
“把,咳——微拉开啦。”雨珊晕头转向。
皇宫里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立刻微就服服帖帖地被宇臣怀里。
“微,你自己来餐厅,我去吃饭了。”雨珊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逃跑的机会,没命地往外跑。
对!!就像這样,忘记昨天的事,我还是一个快乐的罗洁雨珊!!
雨珊兴冲冲地跑进了餐厅。
好一个大团聚——爸爸、妈妈、哥哥,都到齐了。
雨珊笑眯眯地看着坐立不安的微,一下子让她面对這么对皇室的成员,好象是有些可怕,算是给她早上行为的惩罚好了。
浩然见昨天的事没有给雨珊带来什么阴影,也放心地松了口气。
“爸爸,我打算回来,等待一个月以后的酒会。”
虽然是皇室,但是大家没有很多的礼节。
“最好了,楚微,你也和雨珊一起,可以吗?”
国王很和善地看着埋头苦吃,大气也不敢出的微。
“哦,好啊。”
微紧张地与大家对视,不敢相信现在自己是在皇宫里,和最高血统的人一起吃饭啊!!太让人激动。
“我吃好了,微走了!!”雨珊胡乱地吃了几口就往门外跑,她看出微的不安,还是早点带她逃离苦海,免得她以后报复。
“哦。衣,衣,不对,是公主,我真要住到這里吗?”
微向往地看着精致的建筑群,满心的欢喜。
“当然,不介意,我们一起睡啊。”
雨珊坏笑着,一把微拉进已经等好了的车子里。
“哦,好啊。”微也放开了,雨珊还是原来的那一个,没有公主的架子。
“记住了,我还是衣彩,别叫错了。”
雨珊一本正经,這是所有人的警告,她知道之所以让微进来,就是害怕她把消息泄露出去。
“好,衣彩,一个穷丫头。”微怎么会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从容地微笑着。
车子停在了学校的门口。
“准备好了吗?”衣彩深呼吸,做好了准备。
“好了,我们出发!”
微打开车门,却傻傻地站着不动,眼里充满了担忧与害怕。
“怎么了微,我们进去啊。”衣彩好奇地看着微僵硬的表情,微微地转过头。
牧安臣站在校门口,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的人朝這边张望。
“微,没有事的,我们走了。”
衣彩对這种事见得多了,昨天那么尴尬都过来了,还怕什么。
“哦,衣彩,挺住。”微还是放心不下,牧安臣和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昨天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吗?
“加油!!”衣彩自信地喊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牧安臣就看着衣彩慢慢地靠近,他想说什么,让衣彩对学校里的一切都不要在意,可是当看到衣彩冷漠的眼睛,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微奇怪地看着傻愣着的牧安臣,他怎么会没有一点的表示呢?
“衣彩!”
终于,牧安臣叫住了即将离开的衣彩。
微与衣彩靠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衣彩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在害怕吗?
“什么事情?牧学长?”衣彩笑容灿烂。
牧学长?好陌生的称呼。牧安臣喃喃地想着。
“不要对学校里的流言在意。”
“谢谢,我无所谓。”衣彩看见了跑过来的飞影,她没有温度的眼神不由让飞影吓了一跳。
“您的未婚妻来了,失陪。”依旧笑得很灿烂,连阳光与它相比也少了些光彩。
“衣彩。”牧安臣在心里轻轻地喊了声,飞影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
“柳飞影,离我远一点。”
牧安臣总觉得飞影没有表面上的纯洁,她的心计好象很深。
“安臣?”
飞影对安臣的态度疑惑不已,难道是衣彩说了她什么坏话?
学生甲:“她就是那个林衣彩,在安臣学长的订婚上面抢了他未婚妻的项链!!”
学生乙:“对啊,我也听说了,這种人真是不要脸。”
学生丙:“這种行为也是要勇气的嘛,她也不容易,就是手段不怎么好。”
学生甲:“就是,光明正大多好,听说她的家境不是很好。”
……
“衣彩,他们太过分了,你怎么没有反应啊?”
微自己在一边干着急,衣彩却好象没事人一样,安然自若地看着手里的书。
“什么反应,我去告诉他们,项链是他的未婚妻亲自给带上的,谁会相信?”
衣彩继续看自己的,随他们讲。
“衣彩,你干脆把自己的身份讲出来好了。”
微怎么也不能忍受别人這么的议论,好象衣彩做错了什么杀人类的事一样。
“你知不知道,一公布,就得被人保护着,那多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