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祈镇并不在乎他地怨恨之色,只是关切地向足利义政问道:“既然如此,去往京都还有一段路途。 倒不如就请大将军搭乘我们的船,一同前往京都,也免了我们在此守候期间,给志摩国的大名带来些负担。 ”
足利义政哪里还敢说个不字,更何况,他们自登上龙威号开始。 就对这艘庞然大物有着无比的崇拜和好奇心,能有机会搭乘一天****的时间,自然是满口答应。
跟着他一起的伊贺家五行忍者,也都留在了船上。
一听他们要前往京都,源照和尚也跟着来搭个顺风船,九丸信诚巴不得他们统统离开得越快越好,也咬着牙忍着痛掏光了家底,供给了船队所需的粮草,还特地送了秦风一副玉石围棋,算是感谢他这次帮地大忙了。
舰队浩浩荡荡地开出了港口。 九丸信诚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们此去京都的目的。 若是知道以后自己也得扛上这么一笔巨额赔偿的债务,只怕恨不得当时就暗杀了足利义政。 免得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签下那分合约。
到了晚上,朱祈镇特地设宴,款待下这位财神爷,连那个十四郎都解除了束缚,交还给他,顺便给足利义政做个翻译,免得大家沟通起来麻烦,他有什么话,也不用再说两遍了。
酒过三巡,足利义政对这龙威号的性能大加赞赏,佩服的五体投地。 言语之中,也提了一次想要订做一艘类似的船只,不过秦风只是淡淡一句,这造船养船地费用,只怕比他们十年的赔款都要多,他立刻就打消了这个主意,毕竟他在这东瀛岛国称王称霸,就已经满足,再花费如此之多去造船出海,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行。
得享受时且享受,可是他一贯的人生准则。
他这边不提了,那边的秦风,却提出对东瀛忍者的忍术仰慕已久,尤其想要见识一下名满东瀛的伊贺家五行忍术,今日难得有此机会,让他们在皇帝面前表演一下,也算是助助饮宴之兴了。
秦风话音刚落,足利身后地几个武士,一听完十四郎翻译的内容,顿时就变了脸色。
足利还未及说话,那个叫细川圣元的武士便开口说道:“请大明皇帝陛下恕罪,我等忍者修习的,并非是娱乐助兴之术,而是对阵杀人之法,在此宴席之上,一无敌手,二来只会扫了各位的酒兴,而无法助兴,又如何表演呢?”
“那好说!”
铁木尔端起面前的酒杯来,一饮而尽,朗声说道:“就请阁下以我为敌,在此表演下忍术,让皇上欣赏一下。 ”
细川圣元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怒火说道:“这位将军有所不知,我们的忍术以杀人为目的,一旦动手,则很难收得住手,实在不敢在此施展。 ”
铁木尔朗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这生死有命,既然我敢跟你们较量,就不怕你们的忍术,这谁能伤得了谁,还很难说呢!怎么?这位细川圣元将军,莫非是怕了吗?”
朱祈镇也轻笑着推波助澜,“将军请放心,就算比试中有所损伤,朕也不会怪责于你们的,就请足利将军安排一下,让朕也见识下东瀛忍术。 ”
足利义政一见他亲开金口,哪里还能说得出拒绝地话来,只得应承下来,望向细川圣元说道:“既然是皇帝陛下亲下谕旨,你们就小心演示一番,意思一下便可。 ”
细川圣元低声说道:“将军应该知道,忍术乃是忍者之秘,不可轻易示于人前,否则日后对敌之时,便会失了先机——”
足利还没开口,已然走到大厅之中地铁木尔却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嗤笑了一声,说道:“怎么?细川圣元将军之意,难道以后还会与我们对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