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趴在阳台上老半天了,一动不动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说有多复杂?”林蓓蓓忽闪忽闪地大眼睛盯着陈兵,让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呵呵,我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呃,林蓓蓓,我先进去了!”被林蓓蓓看穿,陈兵讪笑着被迫又溜回了包厢。
“陈兵,救我!”他刚出现在包厢里,李伟便像块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陈兵听到这句话,还以为黄明的魂上了李伟的身呢,两人的求救方式一个德行,一点个xìng都没有。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老师没教过你吗?”陈兵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李伟苦笑道:“陈兵,你也太狠了!刚才明明就是你在玩的,我只是出于道义接的班,现在你来了,理所当然应该你继续,居然还敢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鹅滴神啊!”
陈兵刚想再教育李伟一番,还没开口,便被杨菲拉到了座位上,“抓住你了,不准再跑,哈哈!”
美女相邀陈兵也不好拒绝,看别人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真是yù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轮为菜地了,随便别人在上面又种萝卜,又种青菜的?振作jīng神,陈兵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摇起骰盅,还别说,真给他翻了盘,连赢了两局,可把他得意坏了,心道:男人果然带上点尿xìng以后运气就来了。
“还玩吗?我看你喝了不少了,休息一下吧?再喝下去要醉了。”陈兵故做体贴的说道,其实女人天生三分酒量,而且杨菲又是销售部的主力,这番话纯粹是废话,陈兵只是想放放烟雾,搞乱别人的阵脚罢了。
“玩,谁说不玩了?继续,别赢了就想跑!”杨菲不高兴地嚷道,才赢了两盘,鼻子就翘上天去了,她最烦陈兵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难道长得帅就可以跑酒了吗?
“那好吧,话说在前头,输了可不准哭,哈哈!”陈兵志得意满地笑道。
“少来,看把你得意的。”杨菲鼓了个小白眼给陈兵,赌气般地把手中的骰盅摇得淅沥哗啦一阵乱响。
兵败如山倒,老祖宗的话不服不行,陈兵一连赢了十几盘,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农奴翻身斗地主的感觉本来是很快意的,可惜对手是个女的,不然陈兵肯定落井下石,穷追猛打。
残酷的战争拉开了序幕便难以收场,而且战火逐渐开始蔓延。杨菲这边已经聚集了几个前来帮忙的好姐妹,陈兵也拉了软件部的同事过来帮忙,于是有人提议换个玩法,玩“七仈jiǔ”。
又是一个残酷的拼酒游戏,比骰盅来得激烈得多,两颗骰子放在空酒杯中,从左到右轮流摇,见者有份,摇到七、八、九三个数中任何一个数的得重新再摇一次,摇到七是加酒,三杯封顶,摇到八是喝当时杯底的一半,摇到九就惨了,喝完本轮的酒,如果摇到两个一,可以罚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喝酒,这个时候就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时候了。两个骰子一样的话,就打回头,从右到左,直到碰到另外一个对子再转回来。
“rì,陈兵,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看着陈兵摇出一个七,直接加满三杯封顶,然后又摇出一个三一个二,安全偷渡,李伟抱怨道。陈兵左边坐着杨菲,右边是李伟,马上就轮到李伟摇骰子了,难怪他郁闷。
“你能喝,怕什么,我要是有你一半的酒量,我二话不说,直接摇个九出来把桌上的几杯都笑纳了,哈哈!”陈兵落井下石地煽风点火。
“算你狠,不要让我摇到两个一,不然你死定了。”李伟恨恨道,使劲晃了晃那个装骰子的空杯,“哈哈,两个三,陈兵,又到你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喝这点酒你会死啊!”陈兵脸有些发苦,闭着眼睛摇了摇,好险,安全过关,把包袱推给了本来置身度外的杨菲,杨菲看了看桌子上三杯满满的酒,也是眉头紧锁,硬着头皮顶住压力,连着三次摇出来的都是七,杯已经封顶了,添不了酒,只能接着继续摇。
陈兵似乎已经看到了别人喝酒的希望,目不转睛的盯着空杯里不停晃动的骰子,心中默默祈祷摇出来的是个九,或者标准放低一些,八也行,把三杯减为一杯半,不然三杯酒摆在面前,压力也太大了。
“耶!两个二,太棒了!”杨菲与身边的女伴击掌相庆,比中了五百万还要高兴,随后一脸期待地说道:“陈兵,还是到你!”
“呃,你们两个不是合伙起来算计我的吧?”陈兵虽然无奈,但还是不得不把游戏进行下去,装骰子的空杯就在三人这里轮流,把其他人挡在了小圈外面,大家也乐得看热闹,每次陈兵安全过关,总是会被左右两大护法反弹回来,就像肉夹膜的肉一般。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三次下来,那个众人期待的“九”点还是落在了陈兵身上,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