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顾启如诧异了。

顾倾城笑而不答，但明显是对他的问题默认了。

“你如何证明你一定可以帮我得到我想要的？”顾启如又问。

顾倾城笑得薄凉。“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如果真的有选择，他也不可能找自己了。

顾启如不说话了，似乎再思考量她画中的真伪性，想了半天，他还是忍不住确认道：“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

顾倾城环视了面前的房屋一圈，然后慢悠悠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这下顾启如真的愣了，他和顾倾城不过才见一面，没想到顾倾城竟将他的心思摸得彻底，这是何等敏锐的观察，顾启如甚至有点怀疑，找顾倾城是不是做错了。

毕竟顾倾城比他聪明了太多，他仿就像是落入了猎人手中的小羔羊，待宰的是他。

“不用怕。”顾倾城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安慰道：“其实如果说这整个丞相府，我还真就最看好你。”

“为何？”顾启如倒是不知道该什么表情了，毕竟他什么样子，他自己还是很清楚的，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人，顾倾城却说看好自己，他自己是惊讶了。

“就凭你名声不好，却无人敢弹劾你。”顾倾城看着他，认真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若是换成寻常人，御史那边一定早弹劾丞相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御史那边不但没有一丁点动静，就连其他人银河故作视而不见，顾启如依旧我行我素，这是为何？

若是面前的人，没有一丁点本事的话，顾倾城是不信的。

“大概是我纨绔不化，没人想弹劾了吧！”顾启如笑着打哈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猪不怕开水烫。”

是吗？顾倾城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那你怎么想？”顾启如反问顾倾城。

顾倾城看着顾启如，面前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孩子，脸上的稚嫩甚至还未退去，乍一看让人毫无戒心。可就是这份毫无戒心，才让人好好加以利用就能成为利器。

“我不怎么想。”顾倾城无所谓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只要你不将主意打在我身上，什么都好说。可是你要是敢对我有想法。”

顾倾城的目光忽然锐利起来。“你以为你身后那人就能保得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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