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由于没有了修士肉身的桎梏可以催出所驾御飞度远非承载了修士的飞剑或是法宝所能比拟的。只是使用了这种法术之后修士元婴难免有些损伤日后修复肉身的时候却要多耗费些手脚了。不过便是有这等缺憾元婴御剑这门不能杀伤对手的法术仍旧是那些失去肉身的修士在逃命时的最佳选择自这门法术被创立出来后便一直传承下来未见断绝。毕竟谁也不晓得自己是否有落难的时候多了解一门保命的法术就在这处处危险的修真界多一分安全。
在修真界唯一能越元婴御剑的法术就只有那分神修士才能领悟的瞬移了所以卫衡才会装模做样的指使殛旒真人要他使用瞬移的手法施放传讯灵符传送到埋伏在外的帮手手上。当然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越元婴御剑那就是象卫衡这样拥有一件仙器了。不过面对眼前这般情势如果卫衡跟殛旒真人真的存在默契那么通知埋伏在极幽地狱之外的同伙拦截逃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卫衡虽然拥有仙剑可以追杀对手但他总不能放任场中另外三位散仙走脱吧。
只是卫衡不知道的便是他随口说出的这句挑拨的话语正好加剧了其余人等对殛旒真人的怀疑。其实早在众人刚进入“极幽地狱”的时候便觉其中的情势着实凶险以那几个随侍一旁破虚弟子的实力在那些动辄散仙一般实力的妖兽面前跟几个累赘也毫无区别。
因而众人便一致同意将那几个破虚弟子留在外面待命使得这十位散仙可以在“极幽地狱”毫无牵挂的搜寻卫衡。原本留下弟子的事情就是殛旒真人提议的当时其他众人人也没有异议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好象在当时真人就已经心怀不轨为了截杀逃跑的同门所做的预谋了。
只是殛真人又怎生晓得卫衡此言乃是随口说出的在他心里只当是卫衡跟殛旒真人早已串通。有鉴于此殛真人高声指责道:“殛难道我等上万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一件仙器来得珍贵么?你竟然伙同外人杀害自己地师弟如此行径你又怎对得起师门的恩情?即便你真可以得到一件仙器又当如何在掌门面前你分说得清楚么?”
在殛真人向剩余的同门建议。留下自己掩护他们脱逃时殛旒真人私底下还犹自觉得诸位师弟并没有抛弃自己还放心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为此在真人心里面委实被师弟的信任感激得一塌糊涂以致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满腔心思都沉浸在怎样掩护同门上面了。可是现在听到了真人的指责后殛真人方才醒悟过来。原来此前师弟那番言辞不过是使用缓兵之计。以防止自己跟卫衡连手罢了。
对于殛真人的怀疑殛旒真人虽然愤恨不已但又无法证实自己的清白毕竟卫衡每一句挑拨。都正好说在紧要的地方即便作为他弟子地清杨道人也已经拿眼光询问他事情的因由了。若是给众人一段喘息的时间他们自会醒悟过来。自己是轻信了卫衡的挑拨可是现下卫衡就在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众人使得他们心中全是如何逃命的念头却是没心思回想卫衡的言辞了。
仔细思索了半天迫不得已之下殛旒真人只得大喝一声冒着被卫衡仙剑斩杀地危险操控着自己身上的几件法宝向着卫衡冲杀过去。此时在真人想来只要杀死卫衡这个造谣生事地家伙一切纷争都可迎刃而解自己的一身污名也可以洗刷干净了。
不过尚未等殛旒真人跟卫衡交手出于畏惧“敌人”强大地心思真人冲着另外两位同门一摆手道:“本座伤势严重已经到了关系性命的地步了却是不便在此地久留。再者我等也不知晓殛旒的埋伏在外的弟子是否得手为了向师门禀明殛旒地作为本座只好先行一步了。”说完他便利用自己手臂受伤的优势解开了肩膀处禁制任由伤口处的血液流淌出来并借此施展起血遁的法术快向后退去刹那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有了殛真人地先例之后其余二人再不明白如何进退也就枉自修行了这许多岁月了。当下二人对视了一下眼光确认了彼此的心思然后同时斩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同样使用血遁的法术向外逃去。跟殛真人不同的是二人一边逃跑还一边出言指责殛旒真人道:“殛旒今日你这番作为本座一定向掌门禀告清楚看你有什么本领逃脱门规处罚?”
眼见得众位同门非死便逃还在指责自己的清白殛旒真人也没有了动手的心思止住了前冲的身行立在了空中。这时清杨道人凑到殛旒真人跟前道:“师尊眼下卫衡只不过是强自支撑罢了此前他那一剑定然损耗了极大的真元正是将他斩杀的大好时机。只要师尊可以将小儿斩杀回到师门后掌门面前便有了交代再加上小儿手中的仙剑即便诸位师叔如何摆弄是非掌门也不会相信他们。”听他的口气显然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自信。
对于自己这个的弟子殛旒真人却没有那么多信心了只见他恨恨瞪了弟子一眼呵斥道:“前次你说小儿法力不济我等相信了你的猜想可到头来却害得你三位师叔失去性命一位师叔只剩元婴还有一位师叔断掉臂膀。便是为师安然无恙也被小儿一番挑拨弄得一身清白被人构陷。眼下你又要撺掇为师斩杀卫衡要是为师中了小儿的算计却不知要沦落到何等下场了莫非本派却有人跟小儿有所钩连而那个叛徒便是你这个孽畜?”言下之意却是在指责清杨道人无事生非了。
见清杨道人一脸冤枉的模样殛旒真人也知道现在这种形势自己已经承受不了这唯一一个相信自己的门徒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