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出杯具。
小学升重点初中,差了一分;初中升xx师范附属高中,差了一分;苦哈哈埋头读了三年,眼镜从三百度涨到五百五,谁知高考发挥失常,差一分上第一志愿,最后只进了个二流的大学。那时沈柯暗想,这倒霉日子总该到头了吧。岂料四年下来,她终于清醒意识到杯具的人生没有终止。考了六次英语四级硬是一次没过,拿她老妈的话来说:“我就是用那些钱去教只鹦鹉,都能考过你!”
好吧,如果要问这二十二年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沈柯准保红着脸傻笑说,“我找了个很好的男朋友。”
沈柯的男友秦朗,个头一米八零,长得那叫阳光帅气,又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人缘也极好,自然成了无数女同胞梦中的白马王子。沈柯走在路上不止一次听到女同学说:“秦朗昨天好帅哟~你没看他投篮的姿势,就算把流川枫樱木花道三井寿全加起来都甩了不止一条大街!”可是,至此话头一转,“唉,可惜呀,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沈柯很淡定的做了四年花肥,反正秦朗说好了的,毕业他们就结婚。
在大四下期的那个傍晚,沈柯捧着在宿舍里偷偷用酒精炉煮的饺子给秦朗送去,穿过校园里那条幽静的小石板路时,忽然瞥见两道人影在假山后搂在一起亲的火热。
沈柯脸上发烫,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她装作没发现悄悄溜过去,却在这时候听见一把男人的声音:“小梅,我喜欢的是你呀。可是沈柯她,她说如果我提分手她就跳楼,我……”
沈柯手里的饭盒砸在了地上。
“谁?!”
“小柯!”
假山后露出的那张英俊脸庞上布满惊慌。
沈柯望着他,干笑了一声:“我住一楼,跳了也死不了。秦朗,”深吸口气,吼道:“你tmd就是个混球!”抓起地上的饭盒往那人头顶上砸去,又准又狠。
“柯!你听我解释,你……”
沈柯甩开拉住她的手,抬腿一脚踢到秦朗的膝盖上,痛得他蹲了下去。然后她一甩头发,雄赳赳地往回冲。
“混蛋!”走到宿舍楼下,沈柯气不过的一边骂一边使劲踢墙壁,猛然听到上方传来几声尖叫。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黑影飞速下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哐”的砸在了她头顶上,一阵剧痛后眼前全黑。
沈柯的意识再回来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这不还被鬼压床,连喘口气都难,全身像散了架般痛。
直到一条湿濡灵活的东西从她齿缝钻了进去,在她嘴巴里攻城略地,勾起她的舌头纠缠,她才猛地一震,睁开了眼睛。
“你你你干什么?!”
沈柯望着咫尺处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吓得说话都结巴了。再把视线往自己身上一瞥,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子!
一丝*不挂的雪白躯体上,全是青红的抓痕和瘀伤,还有些意味不明暧昧非常的咬痕……
煞那间,沈柯觉得自己可以再晕一晕。
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见她醒来,抬手抹去了激吻后唇边挂着的银丝,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看得沈柯毛骨悚然。
我一定是做梦,一定的!
沈柯心里不停的念叨。虽然她不是花痴女,可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俊秀勾魂的模样,真没必要当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