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会有小天使吗?(甜蜜蜜~~)(1 / 2)

皱了皱眉,雷应琛忽然倾身向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坏坏的问,“怎么?明天晚上是想约我?不用等到明天,现在,现在我就有时间……”

“不要这样……”

一见面就又搂又抱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嘛!宁茵红着脸,一把推开雷应琛。

雷应琛唇角边还泛着饶有兴味的微笑,盯着她,看着她那么窘迫的擦着自己的嘴,他故意坏坏的问,“好吧,明天晚上想约我的话,我可能会没有时间,但是,今晚上,我绝对有时间陪你,怎么样?”

“既然没有时间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宁茵心掩饰不住的有些失落,但还是忍住了,她讪讪的退了好几步,准备走,却被雷应琛再次拉住琬。

“这么快就要走了?”

“不然呢?”

“等等,我带你去吃晚餐?藤”

“不需要了!”

既然都已经拒绝了她,那还有什么好吃饭的,宁茵闷闷的想,任性的转身,快速的出了他的办公室。

“茵茵——”

雷应琛情急之下快速的追了下去,却没有看到一直呆在外面办公室内的王素儿见状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拍下的照片,唇角浮出了得意的微笑。

只可惜,宁茵快速的下楼去了,就连雷应琛也没有追上,他只好急切的跑楼梯,却还是在追到楼下大堂时,被保安告知,宁小姐已经拦了计程车离开了。

站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计程车的雷应琛,唇角边的笑容渐渐敛去,有些失落。

一夜很烦躁的过去,雷应琛早上起来时,竟然这么快就又收到了那晚上发给他的陌生短信。

“同酒店同房间,晚上十点好事等你……”

短短几个字,却是信息量极大,雷应琛捏着手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下就想到了宁茵问自己的话,原来,她过来,是想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会不会出现的,真是笨到家的小东西,有这样直接的吗?

收起手机,雷应琛嘴角边挂着满意的微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直觉告诉他,对方应该对他没有多少的恶意。

只是,既然没有恶意,那到底又什么将宁茵送到他床上呢?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想着,晚上的事情一定对宁茵来说,是一个大大的惊喜,但雷应琛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晚上七点,雷应琛为了知道到底是宁茵自己去酒店还是会有人再次将她迷醉送到酒店,所以,他特意提早了三个小时到达酒店,想要将对方摸个一清二楚。

“我是预订了总统房间的房客。)22雷应琛下车后,便到酒店到柜台确认房间,他将几张老人头作为小费摆在房间登记簿上。

领班经理马上一脸殷勤的笑着,手上努力的翻着簿页,在看到薄页里关于总统套房的备注信息时,立即以热烈且迅速的态度将房门磁卡交给他,并吩咐推送行李的侍者以)22最好的服务)22让这位先生宾至如归。

“请随我来,先生。”侍者小心的挡着电梯的门,带着他准备搭乘电梯上楼。

电梯门一开,两人走了进去,在两扇白金色的铜门刚要阖上时,一个娇软的女音插了进来。

“对不起,请稍等一下。”那是让雷应琛绝对不会错认的声音,是宁茵甜美的嗓音,尽管她的声音很小,但声音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七楼,谢谢。)22宁茵告诉了侍者她要到的楼层,转过身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雷应琛,便视而不见的注视着楼层数字灯光。

雷应琛没想到会这么刚好,就在电梯里让他遇见了宁茵,一时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他说过,今晚他没有时间的,却和她在酒店里撞个正着?

内心尴尬得想死,弄得他一番紧张之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很快的,七楼到了,宁茵完全将他当成空气一般的欲走出电梯,但雷应琛高大的身躯将门口挡住了大半,她皱皱眉心有些不悦但仍有礼地道:)22先生,请让让好吗?)22

宁茵淡漠的表情,让雷应琛却呆愣住了。她喊他什么?先生?像两人并不认识般地,以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22对不起。)22他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侧过身。

)22谢谢。)22宁茵迅速的走了出去,一下子不见踪影。

)22她居然装作不认识我。)22雷应琛喃喃自语着,直到十秒后侍者的声音才穿过他的耳膜到达他的大脑。

)22先生,请往这边走。)22侍者带领着雷应琛跟着走在宁茵的身后。

雷应琛怕小妮子又多想了,只好在身后故意扬起声调闷闷的问了一句,“会议几点结束,我晚点还要赶飞机!”

“会议?”侍者脑袋显然不够灵活,亦没有看到雷应琛使过来的眼色。

一直走在前面的宁茵的脚步依旧没有放慢速度,但是,他们二人在寂静走廊上的对话还是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小手紧了紧,她忍不住在心里咬牙说着狠话,臭人,还在这里装,我就不相信等下那个男人不会是你!

距离是宁茵拉开的,她拐弯走进了另一条走廊,没有看到她的背影了,雷应琛突然靠在墙壁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转眼间,雷应琛就用自己的证件另外开了隔壁一间房,特意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正当他准备刮掉脸上的胡子时,一个怪异的想法跃进他的脑中,最近蓄起了胡子,于是,他留下了脸上的胡子。

换好衣服,他审视着镜中的自己,一样俊美倜傥的容貌被胡子遮去了大半,看着镜中炯炯有神的黑眸,他想了下,决定去隔壁还没有打烊的眼镜行配副碧绿色的隐形眼镜。

没错,他要以另一个崭新的外貌去见宁茵,虽然这有些荒唐搞笑,但至少也不会让自己那么尴尬吧!

他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家眼镜行,配了一副碧绿色的隐形眼镜,眼珠的颜色一改变,让雷应琛的外貌更是大大的不同,而随着他额头和脑后的发被发带束在了脑后,此时的雷应琛,造型有些夸张得像是个束着黑色头发配着绿色眼珠的海盗般,增加了一股神秘诡邪的味道。

他开始期待和宁茵的碰面了,她会认得他?抑或是完全认不出来?雷应琛翘起嘴角,不禁在心中猜想着。***************

早早到达房间的宁茵也抱着和雷应琛同样的心思,因为她害怕万一自己又不小心喝了什么饮料,进而导致又跟上次一样,她傻乎乎的连对方都不知道,所以,她绝对早点过来,还带了便携式的针孔摄像器材,好方便万一出了状况后拍下对方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会遇到雷应琛,她心口一阵慌乱故意不理他后,“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她回到房间内,一颗心还是砰砰的跳个不停。

靠在沙发上,她等待着,没想到渐渐的犯困了,可是她睡得并不久,约八点多她就醒过来了。

她起先躺着,后来便坐起身,回想着刚才在电梯里撞见雷应琛的情景,想象着,他到底是真的要在这里开会呢,还是他也是应约前来,可明明来的时候,雷峻还交代,今晚她打的那个针就要发挥药效了,如果不抓住受孕的机会,以后就更加难了。

按照雷峻的手段,他怎么会做这样的好事,暗中来促成她“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和雷应琛?

脑袋有些混沌,不过,宁茵本能的发现她从未如此开心过,甚至是期盼过,希望,今晚的男人会是他。

不过,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雷应琛还没有来,宁茵心情有些失落,拉开被单,换了件衣服,决定出去透透气。

酒店的地下一层是酒吧,很多年轻人进进出出,宁茵歪着头站在门口,想了想,自己鲜少来这种场合,那么今晚,或许可以借着一些些的酒精给自己壮壮胆子,万一不是雷应琛,她也会有正当防卫的办法。

一进入位于地下一楼光线微弱,现场正播放着一首奇怪的森巴舞曲的音乐,宁茵还是有一丝退怯,但她固执的挥去那份不安,走到酒保面前的吧台坐下。

她点了杯调酒“cherryblossom”,酒保殷勤的马上送上,像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似的,宁茵端起杯子,灌下了一大口那金黄色的液体。

“美丽的小姐,我的名字是肯米,有荣幸请你喝一杯吗?”一个身材削瘦的金发男子,端着自己的酒杯在宁茵右边的空位坐下。

“你要请我喝一杯?”宁茵心想外国朋友真是友善,拒绝似乎很不礼貌,甜甜的回以一笑。

)22那就‘pousse-cafe‘好吗?)22肯米笑得合不咙嘴。

酒保专业的掌握各种材料的比重,调制各种色层的美酒,六种颜色各异的酒汁被依序倒入,红色、绿色、褐色、白色、水蓝色和最上层的琥珀色,令酒杯内色彩缤纷。

)22好漂亮的调酒,谢谢你的好意。)22宁茵喝光自己的酒,再端起肯米为她点的调酒,浅酌一口,香香甜甜的蛮好喝的。

)22美丽的小姐,请问芳名?)22肯米心中大呼幸运,这么貌美温婉的东方女子,同意了他的搭讪,他开始幻想着一整夜的狂欢。

“嗯……”宁茵歪着头,想了想,随口说了个名字。

“薇薇安,你可以叫我薇薇安。”宁茵眯着眼睛笑了笑,再喝了一口那芳香甜美的酒汁。

“你常住这酒店度假的吗?”肯米试探的问着。

宁茵闻言,眸光一黯,度假?她是来度假的吗?“可以这么说。”她随口一答。

“自己一个人?”肯米紧张的问着。

宁茵听罢,眼眸掠过一抹难以言说的失落,而肯米点给她的调酒转眼成空。“嗯,我自己一个人。”

“要不要再来一杯?”十杯也没问题,肯米恨不得马上灌醉她。

似乎看到黑暗处有抹熟悉的身影在隐隐晃动着,宁茵虽然不敢肯定,但是还是想再冒一次险,于是,她并没有拒绝肯米的提议,突然,她咬着粉嫩的红唇,朝肯米眨了眨眼色,肯米讨好的靠了过去,宁茵便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如果我答应陪你喝酒,那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肯米的目光在放出亮光,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宁茵这才暧昧的在他耳畔缓缓吐出一句话——

在酒保送上第十杯“scorpion”(中文译:蝎)时,宁茵已有些飘飘然了。

“薇薇安,你的酒送来了。”肯米继续鼓励着。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宁茵无意识的举手看着迷濛的酒杯,咕噜地喝了一大口。

这杯澄黄色的调酒看似加了碎冰的橘子汁,味道十分可口,但多喝几杯后,保证会醉,如同其名十分阴险。

“可以的,你道可以的。”肯米耐心的劝说着她。

“ohno,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宁茵放下杯子,扶住有些昏头转向的脑袋。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话音一落,肯米热情的揽住了宁茵香馥轻盈的娇软身躯。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宁茵想回拒他的“好意”。

“好啦!让我送你回去嘛!”肯米缠着宁茵就不放了。

“我可以”宁茵想挣开肯米这陌生的怀抱。

“你没听到她的话吗?放开她。”像悍卫自己领地的猛狮般,雷应琛颀长的身影贴站在宁茵的身后,冰冷的喝令如地狱传来的催命符。

被装扮了一番的雷应琛,倒是让宁茵有些愣住了,不过,他的声音,可是怎么这么熟悉。

“嗨……你是谁?”宁茵撅起水润的双唇,不满的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陌生”男人。

“小东西,你要来也不找我一块来,自个儿偷偷跑来。”雷应琛从肯米呆若木鸡的手中抢回了宁茵,拥进他热腾腾的怀中,不容别人多看一眼。

“你不是自个儿来了吗?”宁茵呆呆地笑着,这种轻飘飘的感觉真好。

“可你却已经喝得醉醺醺了。”他怒不可遏的瞪著那个猛灌宁茵喝酒的罪魁祸首。

“是是她自己要喝的!我可没强迫她。”肯米为自己脱罪。

“我们走吧!”不理会那个觊视宁茵的家伙,雷应琛搂住宁茵醉软了的身躯,准备带她回楼上房间休息。“你你不准带她走,她是我的。”肯米不甘心到嘴的天鹅要被别人抢走了,胆子一横,阻止雷应琛带走她。

“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雷应琛似冰刀般的眼神劈向眼前的男人,听到他不知死活的大话,雷应琛有想割掉他舌头的冲动。

“那你又凭什么带她走?”肯米不甘示弱的火药味十足的挑衅着。

“就凭她是我的女人。”雷应琛温柔的看着宁茵,可惜她恐怕醉得没听清楚他的话。

“哼,口说无凭,我也可以说她是我的女人。”肯米仍不死心,不放雷应琛走。

“随你去胡言乱语,宁茵,我们走。”雷应琛扶着宁茵往店门口走。

气炸的肯米从怀里拿出一把弹簧刀,失去理智的冲向雷应琛,旁观的酒客发出惊呼。

雷应琛警觉的护住宁茵往旁边一闪,刀锋从他的右手臂划过,暗红的鲜血自伤口流出,那触目惊心的颜色,惊动了店里的客人,也惊醒了故意微醉的宁茵。

“你受伤了!”她无暇理会心中莫名涌起的疼痛,紧握住雷应琛受伤的手。

有人趁肯米失神呆愣时抓住他,有人报警,有人叫救护车,而雷应琛知道自己的伤根本算是小伤,他拉起伤心哭泣的宁茵,快速的离开那人声鼎沸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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