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瞿仲亨,看着沙发上渐渐融化的冰块,他像被抛弃的小孩一样被晾在这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晚饭时间,单家的餐桌上摆着四对筷子,除了行动不便的单父外屋子里的人都到齐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单瑾舒看了眼把母亲逗得乐呵呵的瞿仲亨。
“女儿别这么说嘛,他的车子抛了锚,附近又没有什么修车师傅,他也没地方住,所以妈就劝仲亨在我们这挤一晚,是吧,仲亨?”
“伯母很亲切”瞿仲亨毫不吝啬地对单母露出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单瑾舒见到母亲已经直呼人家仲亨了,想必瞿仲亨这家伙把哄女人那一套给用到妈身上来,真是卑鄙。
“弗恩,吃完饭陪我出去走走好吗?”知道弗恩用不惯筷子,单瑾舒给弗恩夹了几块鸡肉到他饭前。
“嗯”弗恩淡淡一笑,吃起单瑾舒给他夹的肉来。
瞿仲亨渐渐收起了笑容,淡褐色的眼睛看着单瑾舒,后者不时地给母亲和她身边的男人夹着菜,温馨的饭桌上,他似乎是那个被排挤在外的人,格格不入。。
看着碗里的白米饭,昔日上头也总有着夹来的菜肴,想到这他不禁神伤。
晚饭后,单瑾舒跟弗恩在农场附近散着步。
“弗恩,弗农医生过几天就要来了,你到时候见见他好不好?”虽然她不知道这兄弟两是怎么回事,不过弗恩似乎总是不给弗农医生好脸色看,而弗农医生却总是在顺着弗恩的意思,虽然她有些好奇,但是一想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弗恩站住脚,眼睛看着地上的某一点,金色的长发飘起在他颊边,她忍不住伸出手把他那碍事的头发拂到一边:“见一见他吧,好不好?”每次想起弗农医生被弗恩关在门外的一幕她就觉得弗农医生挺可怜的,兄弟之间不应该是这样子,尤其是她看到弗农医生其实挺疼他弟弟。
他抬起眼看着她,翠绿的眸子在月光下让人心醉,举手抚上她的脸,一种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温,他看了她的小嘴良久,犹疑着能不能吻她,她的唇瓣开开合合地说着什么,他没认真听,只是不停地把她的头发顺到脑后,刚要低头吻她,单瑾舒却突然脸色一变,挣开他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瑾舒?”弗恩跟上前去,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又吐了。
单瑾舒扶着一旁的大树,几次作呕后,她喘着气直起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似乎已经两个月没有——“你怀孕了?”瞿仲亨脸上有着不知是惊还是喜的表情,站在他们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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