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沈寻深吸口气,沉声道:“别打脸行不行,脖子以下任你摧残,答应这个要求我就不反抗了。”
emsp;emsp;他说完将双手摊在一边,脖子一扭,一副任其摆布的模样。
emsp;emsp;嫦娥抽了抽白皙的嘴角,说话时仍旧是清冷愤怒的语气:“你反抗有用吗?”
emsp;emsp;沈寻听后火起,他扭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绝色女人,和嫦娥互瞪,脑海中电光一闪,随即偏移目光,玩味似地瞥了眼嫦娥的胸口,意思不言而喻。
emsp;emsp;最难堪的事情的莫过于再次被人挑起尴尬的回忆。
emsp;emsp;嫦娥阴沉着脸色,身子一歪从旁边拿过一个瓷罐,一罐子抡在了沈寻的帅脸上。
emsp;emsp;“啪!”
emsp;emsp;瓷罐碎裂,沈寻卒。
emsp;emsp;……
emsp;emsp;生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在风雨中飘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emsp;emsp;沈寻迷迷糊糊之际睁开双眼,突然感觉身体在一直摇啊摇,晃啊晃。
emsp;emsp;眼前事物渐渐变得清晰,光亮涌入视野。
emsp;emsp;他发现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吊在庭院中的那颗古树之上。
emsp;emsp;“醒了?”
emsp;emsp;嫦娥双手抱胸,面色清冷,青葱指间晃着一根鞭子。
emsp;emsp;玉兔站在一边,双手叉腰,挺着飞机场,似乎在为她的主人表达着不满。
emsp;emsp;沈寻扭头,这才发现朱罡烈和沙悟净跪在一边,双手抱头,神情怜悯地盯着自己。
emsp;emsp;沈寻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emsp;emsp;“喂喂喂!不公平啊!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被挂在树上?!”
emsp;emsp;嫦娥甩下鞭子,发出一阵气爆声。
emsp;emsp;“不公平?”
emsp;emsp;她冷笑一声,随后扭头看向朱罡烈与沙悟净。
emsp;emsp;“说说吧,昨晚做的这些是谁的主意?”
emsp;emsp;朱罡烈二人没有任何思考,纷纷用手指着沈寻,随后继续抱头跪地,一副乖巧的模样。
emsp;emsp;沈寻石化,身体随风飘摇。
emsp;emsp;嫦娥继而恶狠狠地盯着沈寻。
emsp;emsp;“你们知道我承担了多大的压力收留你们在这吗?你们知道广寒宫之外有多少人在找你们吗?你们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你们知道……”
emsp;emsp;嫦娥说到这里突然词穷,暼向玉兔。
emsp;emsp;玉兔双手叉着细腰,挺着下巴:“你们知道我主人心地有多善良吗?”
emsp;emsp;嫦娥听后一脸幽怨地看着三人,尤其是被吊在树上的沈寻。
emsp;emsp;别看我,沈寻果断撇过脑袋。
emsp;emsp;嫦娥蹙眉,报复似的一鞭子抽在沈寻身上。
emsp;emsp;“哎呀!”
emsp;emsp;沈寻痛呼,瞪向嫦娥,可看到她委屈的表情,不知怎的怒气散去了些,无奈地将目光暼向别处。
emsp;emsp;他之所以决定离开广寒宫,是觉得吃了解药后的自己并不惧那些神将,同时也想快些前往人界,稳定长安的局势。
emsp;emsp;而嫦娥的意思则是等风头过去,三人再偷偷地离开。
emsp;emsp;至于救高翠兰,包括沙悟净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些东西想都不要想,完全没可能。
emsp;emsp;“小玉,一个时辰后给他松绑。”
emsp;emsp;嫦娥朝旁边的玉兔叮嘱一声,瞪了沈寻一眼,随后挺着巍峨胸脯离开。
emsp;emsp;“是,主人!”
emsp;emsp;朱罡烈与沙悟净见状松了口气,坐在地上,二人不敢直视沈寻,有意无意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emsp;emsp;玉兔拿着朱罡烈的九齿钉耙,倒腾着铺在庭院里晾晒的草药,看得朱罡烈一阵蛋疼,却又不敢言语。
emsp;emsp;沈寻在树上百无聊赖地荡悠着,他活动着脖子,居然没有在脸上感觉到疼痛。
emsp;emsp;“你昨晚昏迷过去之后,主人用药膏帮你擦脸,一夜过去就好的差不多了。”
emsp;emsp;玉兔一边翻腾着草药,一边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