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放心吧,你老头的医术真的很捧。已经帮你止血了。只要不再流血,我会护着你的意识,绝不会让它们消失。”老扁大致说了他昏迷之后的情况。
“别说这些屁事了。以后二娃他们可以告诉我。说有点趣的事,别让我的意识停止活动。”谢坚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非常微弱,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怕一睡不醒。
“好吧,我说件有趣的事给你听。但是,你听了之后不准笑。正是那一次,我有了机会偷学华佗那小子的五禽戏。”为了逗谢坚开心,或者说,为了激起谢坚的生存意念,老扁细说他偷学《五禽戏》的经过。
他偷学华佗的《五禽戏》时,还没有遇上谢家的祖先。所以,那时的灵魂还在金锭之内。巧的是。那锭金子在一个有钱的太太手里。她不相信华佗的《五禽戏》可以治病。
华佗可以不在意她的嘲笑,却不能接受她对《五禽戏》的轻视。那是他的心血结晶。不容许何人质疑他的《五禽戏》。正因为这样,他和那个有钱的太太打了一个赌。
“我明白了,这个女人本身有病,却不想接受传统的治疗,而是想学华佗的五禽戏。可是,她又担心华佗不轻易传给外人。所以,她用了激将之法。可怜的华佗,只顾想着自己的五禽戏,却不知道上了那妇人的当。是不是这样?”想到《五禽戏》,谢坚突然有了精神,意识越来越清醒了。
“小子,你真行啊。这女人真的有钱。她的相公是知县。以此打赌。如果华佗的五禽戏能治好好的病。她就给华佗一百两黄金。小子,你知道吗。那时的一百两黄金,比现在的十万元购买的物品更多。”老扁突然笑了,详细说了后面的内容。
正因为这个有钱女人和华佗打赌,天天摆出那锭金子。他才有机会亲眼见识华佗自创的《五禽戏》。看的次数多了。他觉得无聊,也跟着练。
练的时间长了,他发现一个秘密。《五禽戏》可以内外双行。那时,封有他灵的金锭仍在华佗手中。可是,他不能主动偷看心法,只能被动的偷学。
或许是天意。知县的太太练过《五禽戏》之后,病真的好了。她天天对她的相公,也就是知县吹虚《五禽戏》有多厉害,学了之后又有什么好处。
说的次数多了,知县也好奇了,亲自上门拜访华佗。并要求学习他的《五禽戏》,以此强身健体。知县在当地任职三年,官声不错,颇得民心。华佗见他又有诚意。
“我明白了,华佗不但把五禽戏的动作传给了知县。更把心法传给他了。正因为这样,你才有机会学到五禽戏的心法。”谢坚的意识渐渐的聚合在一起了,“挨扁的,你为何不能现在传我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