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正英道:“这确实是你的家,但现在李家更是你的家。你借了人家的肉身还阳,就必须对人家的家庭负责。没什么事情不要总是往回跑。”
阴宽道:“我不是故意回来的,我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回来了。”
春花转身,进屋去了。阴宽一见她进屋,就心有灵犀,明白春花的意思,便也跟着进屋而去。
在路过穆正英身边的时候,穆正英对沈六爷道:“六爷,还您有先见之明,自己生儿子,没收什么徒弟。徒弟徒弟,就是一败涂地,人家回来不见得就是来看我这个师傅的。”
沈六爷笑道:“道长,年轻人嘛,难免惦记自己的媳妇。”
房间的窗户忽然被人打开,一张马脸探了出来,道:“就、就是,有、有媳妇谁、谁还顾得上师、师傅,换我、我也是媳、媳妇亲。”
麻子说完这句话,便把窗子又关了起来,那房间里传出麻子和冯马脸的小声,只听冯马脸说道:“哪都有你,你非添油加醋,宽子现在心里够难受了。”
麻子道:“难、难受个屁,有春花那么、那么好的媳妇,有、有啥好难受的。”
阴宽进入屋中,对人们的冷嘲热讽,只当没听见。跟着春花进了屋子,阴宽便一把将春花抱住,道:“媳妇,我这一天到晚的,最挂念的就是你。我多想每天都和你朝夕相处,但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前的阴宽了,而是李尚香,身不由己。”
春花由着阴宽抱着,道:“你什么时候登门提亲?你把我娶过去,不就不用这样生生分离了?”
阴宽抱着春花,张嘴在春花脸上啃了几口,又在她小嘴上亲了一阵,道:“我也想啊,但是现在还不行,有些事情我必须先解决,才能娶你过去。”
春花道:“什么事情?”
阴宽道:“你就别问了,我会解决好的,今生非你不娶!想死我了!我的花。”
春花嗔道:“什么我的花,你咋这么肉麻?”
两人在屋子里亲热了一会,阴宽才离开。
师傅和沈六爷仍在院子里面喝茶,阴宽道:“师傅我……”
哪只穆正英坐在躺椅里面,把身子侧过去,不理阴宽。阴宽道:“师傅,你这干啥?”
穆正英就是不理阴宽。
那扇窗子又开了,麻子把一张大麻脸探出来道:“你咋、咋这么笨?你、你师傅是、是吃醋了。”
阴宽道:“吃醋?吃什么醋?”
麻子道:“你、你小子回、回来就、就和你媳妇到、到房间里亲、亲热,你都不、不和你师、师傅亲、亲热,你师、师傅当、当然吃、吃吃吃……”不等麻子一句话说完,穆正英手里的茶杯已经飞了过去,喝道:“胡说八道!”
麻子急忙把窗户关上,那茶杯打在窗户上面,麻子又把窗户打开说道:“没、没打着……”
穆正英作势在躺椅上一窜,道:“我饶不了你!”
麻子连忙又把窗户关上。
阴宽道:“师傅,我走了。”
穆正英道:“走吧,没什么事儿就别回来了。”
阴宽道:“师傅,你这是什么话?怎么感觉您老人家不要我了。”
穆正英道:“说实话,你现在借李尚香的身子还阳,我心里很不踏实,担心你利用这个身子,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听师傅这么一说,阴宽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确实和那个神秘的女人共度一夜,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阴宽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道:“师傅放心吧,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人的事情。”
穆正英叹息一声道:“这样最好不过。”
阴宽离开家里,一颗心悬在半空,他总是感觉师傅已经知道了他和那女人上床的事情。师傅道行高深,为人处事难以测度,他真能掐算出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回到李家,天已经完全黑了。阴宽回到自己的房间,未等他把灯掌上,忽然被人扑在身上,搂着他便往床上滚去,这搂着他的人,身无寸缕,朦胧中一身光润白滑的肌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