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来,叶兰问我:“怎么了?心情这么不好。整个晚上你手机都关着。”“哦,”我笑笑,不知道难不难看,“没什么,别担心我,晚饭吃的好吗?”
“好啊,杭州名吃,本来要和你一起吃的。”
深夜,我做了一个恶梦:
我到医院献血,医生说不行你有艾滋病讲点道德嘛。我说那我换血。医生就先抽我的血,可是抽啊抽啊,怎么也抽不干净,这样我就死了,头下脚上掉进黑暗的深渊里,我喊着“我不想死啊”
我和叶兰都醒了。
叶兰温柔地问:“作恶梦了?”
“恩,还没向你道别呢,所以不想死。那地方很黑, 没有一点光。”
她把我的头揽在怀里。眼泪一下子涌在我的眼眶。
妈妈,儿子受罪啊!如果你不聋不哑没有病,你会揽着我安慰我啊。可是现在你也在受罪啊!
我紧紧抱着叶兰,脸埋在她的胸脯上,吻着她。她轻柔地摸着我的头。我们互相抚mo着,安慰着,温暖着。
最后,我还是没有和她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