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使劲低下头,不敢看他。
“第二关,还是要双倍还给你,我再给你改个规矩,以前的规矩不都是站着睡嘛,咱就还原本真吧!你晚上站着睡,睡到适应了为止不但没有被条,连毯子也没有,而且睡觉不能穿衣服,你给老子站着裸睡!”许向天冷冷说。
“记住啊,适应不适应了,是我,说了算!”许向天不忘加上这一句,以牙还牙,学着光头的样子,指着自己鼻子说。
“是,是,老大说了算”光头彻底崩溃了,算是打心眼里佩服这家伙了,简直比自己还手狠
许向天淡淡笑起来,忽然又说: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我被办手续的时候除了光头和刀疤这两个败类,还有谁打我来着?”说完,他冷笑看着他们三人。
三人都不敢说话,惶恐睁大眼睛盯着许向天,脸色吓得惨白。
“怎么?打的时候这么狠,现在都不敢说话了?”
三个人还是都不敢说话,纷纷低着头,身体微微哆嗦,心中悔恨万分,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啊怎么都看不出来是这样的狠角色,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承认不!”许向天沉声喝道。
“我打了”
“还有我”
“我也打了”
三人被这一喝吓得失了魂,一个连忙站出来承认,另外两个也纷纷承认。
“承认就好,我也不为难你们,自己扇自己耳光吧,或者去撞墙,要见血为止”许向天冷声命令。
三个人心中大为踏实,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惩罚比他们预料的要轻多了。于是都纷纷往墙上撞去
“光头,滚过来!”许向天这下子神气了,装腔作势,得寸进尺一向都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当然,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本质是一个比较善良,很有爱心很纯洁的家伙
在这里要申明一下,纯洁是别人评价出来的,自己说自己纯洁的人,一般都不纯洁,自己说自己不yd的人一般都很yd。这和喝醉酒、神经病一个道理。
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醉,没有醉的人都说自己醉了不能喝了有神经病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神经病真正没有神经病的人一般都不会说自己有神经病,如果没有神经病的人说自己有神经病那就肯定是真有神经病。
要不然谁没事蛋疼说自己有神经病啊?(头搅昏了没?叫你看书不要一目十行,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就很好理解了)
光头慌慌忙忙跑过来,低着头说:“老大有什么吩咐?”
“mlgbd你躲在角落里做啥?你的手续还没办完呢!第三关是什么?吃饭是吧不过现在不到吃饭时候,这一步先推迟一下,你晓得不晓得等会儿该怎么办?”
“知道,我把我的饿菜全部给老大”
“仅仅这样?我刚才说什么来着?”许向天板着脸反问。“这样不够,我给你办的手续是贺岁版的,所以很隆重,每一道手续都是加量优惠,感谢我不?”
“谢谢老大”光头快觉得自己被这家伙折磨疯了。
“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今后连白米饭也不用吃了,你之前也是吃得太好,肚子里油水太多,先消化消化,这都是为了你好还有,适应不适应,我说了算,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许向天几乎是把每一句话都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行了,去做第四关吧,洗碗这个,怎么翻倍呢,我想想,大伙的碗你都洗这是肯定的,以后这里面的卫生你得天天打扫,把每个人的床单被条也都洗了暂时就这样吧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做啊?”
光头点头说:“是,老大”
“哦,等等等!第五关是什么来着?受气包?这段时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你们听到没有?心情不好,就揍他!当沙包打!谁每天不练几十拳,老子就练他!”许向天看看光头,又看看其余人。
从这里我们也知道,许向天虽然是个本质善良的人,但也不是圣贤人,更不是救世佛主,有仇就要报,还得翻倍报,这对他来说,是必须的。
现在许向天面临的情况比较尴尬,他的本意是想能和这些人瞎聊一下打发无聊时光,就是类似记者采访一类的聊天,毕竟他对这些人蛮好奇的。
可是弄巧成拙的是,自己成了大哥,不对,说他们心中的恶魔更合适。这些人更不敢和他说话了
如今好处是许向天成了老大,一声令下无人不从,坏处是说到底他还是在号子里,要是没点动静和作为,事情还真不好办,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吧。
这天下午按照看守所的规矩,能出去放风2个小时,许向天也闷得慌,就大摇大摆的去了看守所操场,身后跟着5匹穷凶恶极的囚犯。这架势有点像大王出山,后面一群小妖随从。刀疤自然是起不来的,躺在牢房里呢。
在看守所操场,其余牢房的犯人也在这放风,原本光头是老大,大伙见着他都要绕远点,可是今天这个现象就太奇怪了。
光头耸着头,眼睛都不敢四处看一下,一直盯着地面走,跟在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身后,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其余4名囚犯也不是好招惹的主,除了螳螂以外,都是恶名在外的,可是此刻他们都唯唯诺诺跟在青年身后,点头哈腰,倍献殷勤
这个画面太诡异了。
很多犯人开始偷偷议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光头今天吃错药了啊?”
“那个头子是谁啊?年纪这么小,怎么敢走在前面?”
“我早上看到过,他是新来的”
“不会吧,新来的?当老大?我看是演戏吧?不知道光头又想玩什么新鲜游戏?”
“重刑犯牢房的几个人都对他服服帖帖的,你没发现很诡异吗?这小子肯定是某个大佬的儿子”
许向天带着一伙人招摇过市,在操场里转了两圈,然后停下来。
这时他突然发现操场的铁网外面,又来了一个新人,这个新人看上去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运动装,比许向天高半个头,身材也有点健壮,但看起来很匀称。
许向天好奇的靠近过去,隔着铁网打量了下,无意听到两名狱警埋怨说:“靠,还没听说过谁故意犯事来坐牢的。”
“就是啊,四肢健全的这么一个机灵活泼的小伙,干啥不好想着来看守所混饭吃?”
“他袭警,还打了警察一个重伤,一个半身残废,还有一个当场毙命你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彪悍?不关到重刑犯牢房不行。”
前面被手铐锁着的青年低头浅笑,也不理他们说的话,走着走着,忽然回头说:“两位大哥,你们不要把这事情报告给上面啊,等过几天再汇报好不好?”
“这怎么行?我们的工作还要你来指示?”一名狱警很干脆的说,语气很不客气。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犯人之所以不让他把案子先报告上去,是为了多蹲几天号子。
这天,新口区的看守所里,来了两名新犯人,这两个犯人都被送进了重刑犯牢房。
一个是许向天,另一个是,景逍寻。
当许向天一伙人回到牢房以后,没过多久,便被送进来一名和许向天年纪差不多的青年。这个青年,叫景逍寻,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当然不是景天的景,李逍遥的逍,千寻的寻。哦,说错了,字是一样的,这点不能否认。
景逍寻,是对许向天今后的生活产生很大影响的人。
“嘿,大家好啊!”狱警离开后,景逍寻歪着嘴皮子笑笑,一副很轻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