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而且是具无头女尸!
emsp;emsp;吴庸看到这女尸的衣着打扮,便认出是自己的女儿,眼前一黑,瘫软下去,幸好的管家出手将他扶住。
emsp;emsp;“韵儿……韵儿……你死得好惨呐……”
emsp;emsp;任吴庸平日是个铁面无私的御史,这时候也忍不住哭嚎出来,眼前的一幕像是一把锥子,深深地扎在他心头。
emsp;emsp;自从他前妻死后,这个女儿便是她唯一的骨肉,多年来他小心呵护,对其爱如珍宝。
emsp;emsp;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如何不伤痛欲绝。
emsp;emsp;李云霄走到尸首前,问范达:“当时十王殿这有人吗?”
emsp;emsp;范达摇摇头:“原是有派个小吏在此当值,但那家伙不中用,偷偷跑去买酒喝。没成想回来时,便见吴小姐的尸首落在十王殿外了。”
emsp;emsp;翁大头骂道:“岂有此理,那个不称职的小吏在哪里?”
emsp;emsp;范达把一枯瘦如柴的小吏拖了过来,狠狠扇了他两巴掌:“回头罚你半年俸钱,让你贪嘴。”
emsp;emsp;小吏听了这话,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守了几天,什么事也没有,才离开一会儿,便出了这干事。”
emsp;emsp;“你还说!”
emsp;emsp;范达扬起手要打,小吏连忙向面善的李云霄身后躲去。
emsp;emsp;李云霄拉住他问:“我问你,回到这时,你可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emsp;emsp;“异常……当时风很大。”小吏哆哆嗦嗦地道。
emsp;emsp;李云霄想到之前吴韵儿消失的时候,丫鬟家丁也提到了,阴风大作。
emsp;emsp;翁大头瞥了一眼还在嚎啕大哭的吴庸,压低声音对范达道:“让仵作验身,看看吴小姐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emsp;emsp;李云霄一愣。
emsp;emsp;翁大头这种时候居然还……
emsp;emsp;不过他反应过来,这个线索确实很重要。
emsp;emsp;为了避免让吴庸更加悲痛,他们隐瞒着吴庸,让仵作偷偷验身。
emsp;emsp;而验身结果很快便出来了。
emsp;emsp;仵作沉声道:“几位大人,属下可以肯定,吴小姐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emsp;emsp;虽然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但李云霄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emsp;emsp;本以为是私奔,没想到会是起歼杀案。
emsp;emsp;而且凶手的手段极为残忍,在歼杀之后,还把头给砍掉了,让吴小姐死无全尸。
emsp;emsp;和之前金银首饰消失的线索相联系,谋财又害命,李云霄猜想,这凶手很可能是吴庸的仇家。
emsp;emsp;吴庸做了御史多年,弹劾过不少官员。
emsp;emsp;因为他的弹劾,官员丢掉乌纱帽是小,被朝廷抄家问斩也不在少数。
emsp;emsp;真要论起仇家,只怕还真够排一条龙。
emsp;emsp;“岂有此理。”翁大头一拍大腿,“凶手也太猖狂了。”
emsp;emsp;吴庸在管家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抹了一把老泪道:“几位锦衣使,你们一定要把这个穷凶极恶的凶手给我抓出来,本官要亲手杀了他,给韵儿报仇雪恨……”
emsp;emsp;一介御史,亲自动手杀人,这真是闻所未闻。
emsp;emsp;不过众人也知道,这是吴庸痛失爱女,一时气话罢了。
emsp;emsp;见他悲痛不已的样子,众人的心也沉甸甸的。
emsp;emsp;更没有人敢把吴韵儿是被歼杀的事情告诉他。
emsp;emsp;李云霄担心的是,凶手会不会再次犯案。
emsp;emsp;像衡州吴万川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杀人。
emsp;emsp;这一回他必须加快进度,不能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去。
emsp;emsp;李云霄问道:“吴大人,你可否好好想一想,会不会是仇家作案,谁最可能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