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王爷。”后面张海澜和衾执忠异口同声道。
“恩。”墨念沉踏着一滴的湿润,走慢慢的远去,在众人沉着的视线中,越走越远。
等墨忧回过神时,身后的两人也也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微微的凉意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的墨忧有些方了,看了看周围之后也轻功离开了。
……
销魂楼。
衾浅离坐在二楼的某一间屋子,手中端着一杯酒,闻了闻之后,放在红唇旁边轻轻的喝了一口,屋中点燃了熏香,清香环绕,面前不远处坐着一个女子弹着琴。
突然屋子的门被打开,如梦端着一壶茶进来,“殿下,还是不要喝了,你要是喝醉在我们这里,恐怕夫人是不会同意的吧。”
衾浅离转眸,邪魅一笑,“如梦姑娘,怎么有兴致来管我的事情了。”
“哪里,殿下可是如梦的主子,如梦哪里敢管你啊,只是不知道今天殿下怎么会来这里,我们都知道昨晚太子妃受伤了,殿下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不怕被人说吗?”
“这个吗?很快你不就知道了,再说了,如梦姑娘可不像会是出去说三道四的人。”
“哎呀……殿下真是的,好了,这壶茶就就给殿下解酒,我就不打扰殿下在这里的兴致了。”
衾浅离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淡然,眼神看向门口已经说明了她的想法了。
如梦款款的走出,这时旁边屋子出现了关门的声音,如梦也同时将这屋子的门关上,脚步声远去之后,隔壁再次响起开门声,脚步声愈来愈近。
屋子久久没有被打开,喝了几杯之后,衾浅离发出一声清冷的哂笑,声音不弱不高,却含着别有的深意,“墙角数枝梅,心怯未敢生。”
这话一落不久,屋子的门就被打开了,衾浅离放在唇边的酒杯一怔,嘴角轻扬,快速的恢复自然,将唇边的酒喝了进去。
衾浅离拿起酒壶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门口的人已经走进来了,屋内原本弹琴的人见状吓了一跳,琴声也没有在响起。
“阁下如此,可不太好啊。”
“太子殿下。”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衾浅离抬眸,看到熟人,微微惊讶,“呀,哈撒齐,你也有如此兴致?身旁这位老者是你的朋友?”
哈撒齐拱手,“殿下说笑了,本相哪里有什么朋友,这位是随着本相一起进来的。”
“一起?那阁下可否报上名字?”
“老夫南宫系,没想到墨渊那小子找的太子是如此模样。”南宫系甩袖轻哼,目光看也不看她,那一脸要不得的眼神仿佛谁欠了了他一样。
衾浅离没有回答他,转而对着哈撒齐道,“不知道桑塔丞相找本殿所谓何事?本殿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现在你不是应该协助三王爷吗?”
“殿下记性不错,确实应该如此,不过听闻殿下在此,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放肆,你居然无视老夫。”就连墨渊都要对他毕恭毕敬,这后生居然敢这么对待她。
哈撒齐惊愕,欲言又止,“南宫系,这不就是那个刺客的……”
“哎呀~哈撒丞相不要如此说,南宫家主是先皇的兄弟,他此番来肯定是想让本殿下秉公处理,决计不会偏私的。”
“如此说来,还是本相误会了。”
“那是自然。”衾浅离笑着站起身,端着一杯刚倒好没有喝过的酒杯递给哈撒齐,又将另一杯递给南宫系,“南宫老家主,本殿下在这里等候顿时了,虽说其他地方也可以,可是本殿觉得既然谈事情,那不如来一个热闹的地方,您没有意见吧。”
南宫系双手背于身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眸轻哼,“你都如此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雪月一案,不知道殿下如何处理。”
“处理吗?好说,不知道南宫家主想如何处理?”
南宫系见对方在询问自己,心底有些狐疑,看向旁边的哈撒齐,有些怀疑的转眸落到衾浅离身上,“即是归墨内部的事情,不知道殿下可否让外人退下。”
衾浅离听了他的话,对着弹琴的妹子挥了挥手,原本吓着的人立马就抱着琴跑开了。
“这下可以了。”
“殿下,哈撒丞相可是桑塔之人,留下他恐怕不好吧。”
哈撒齐出言笑道,“南宫先生可能不知,这次行刺虽然是你的女儿,可据今天归墨牢里传给本相的讯息,那人可是说有你的女儿南宫雪月的参与,不然那些人也不敢对归墨帝京里的百姓下手,即是如此,本相又遵循我国陛下和归墨陛下的旨意,尽全力协助殿下,虽说殿下在桑塔事情挂名,可终究她也是有权利的,不知道本相如此解释,南宫先生可还满意。”
暗暗的衾浅离嘴角一抽,看着一脸为你好的某人,无语的给他点了一个赞,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