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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鸢最后冲着轻儿冷哼了一声向她丢去一个东西离开去的,
泛着紫光的令牌,被轻儿接在了手中,
经过蝶鸢这一折腾,天色已经沉了下來,天空也被染成了橘红色,
晚饭是与汝嫣连剑和丘尚明一同在她的院子用的,
院中凉风习习,用过晚饭,便在院中石桌坐了下來,桌上放了一盏灯上面罩着罩子防止风将灯扑灭,
桌上放着一副白玉棋盘,两人恍若专心致志的对弈,,
轻儿看着懒着不走的两个老头,两人加起來岁数都有一百五十岁了,此刻却像个孩童一样冲着她撒娇,
“丫头去泡壶茶來,”丘尚明似乎是到了难处一般,他头也不抬的冲轻儿方向喊了一声,
轻儿嘴角不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合着将她当丫鬟使唤了,
在汝嫣府中轻儿所在的院子偏僻情景,院中也沒有伺候的人,一切都是轻儿自己來做,不过是前些日子给这两个老顽童做过一次菜,他们二人便像是馋上了,日日都想要來这里用饭,真将自己当做伺候人的小丫鬟了,这次更是得寸进尺的让她泡茶,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还是到了小厨房烧了水泡了茶给他们两人,
他们两人什么心思轻儿还能不知道,在无奈的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暖意,这是自五年前后第一次有如此的感觉,
早在今天在庙会上她就被人盯上了,这她自己如何会不知道,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老头那里知道的了,若是说今天他们二人偷偷的在暗处盯着她,轻儿想,以他们二人的心性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汝嫣连剑虽然是汝嫣家的家主,但对上轻儿之时却是像变了一个人,像极了疼爱孙女的老人,什么家主的架子一点也端不起來,丘尚明就不用说了,很久之前他就是这样的老顽童,
今天蝶鸢突然造访想必是更加加深了两人心中的想法了,
轻儿将茶端了上去,也不理会两人了,在树下的古琴后坐下,轻轻的拨弄了两声,秀美蹙起,似乎是符心意,
用惯了凤鸣,再用这些琴五年了都觉的不顺手,虽然她手下的这把琴,放在市面上也是一个极为少有的珍品,但与凤鸣比起來就差了不知一星半点了,足可见凤鸣有多大的价值了,
琴声慢慢的响起,仿佛小溪流水,泉水叮咚,清脆悦耳,
一个个音符从她的手指尖倾泻下來,月色已经挂在了漆黑的天空之上,四周围绕着三两颗星子,今晚天色太过黑沉,让人心中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喘息不上來一般,
汝嫣连剑与丘尚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來,反而是品着茶,听起了轻儿的琴声,
虽说丘尚明是汝嫣家族的长老,但他也是汝嫣连剑的兄弟,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所以名义上他是汝嫣家的长老,但也不过是一个名衔罢了,
轻儿手下不停,但脑中却在想着,当初只怕是她师傅早就知道轻儿是汝嫣家的血脉,但为何不让她与汝嫣连剑相认就不知为何了,他不说,轻儿变不问,总有一天她可以自己查出來,
他与轻儿而言,虽不知他有什么目的,但也是她奉了茶的师傅,将她从一个懦弱的女子变成如今的模样,她敬他也信他,
手下的音律完全是沒有经过思索在她晃神见弹奏而出,
汝嫣连剑眼中更是精光奕奕,看着树下的轻儿,闭着眼睛,手指在琴弦上拂过,她闭着眼睛,朦胧的光线照射在她头顶上的大树上,松散稀疏的空隙间落下,落在她手下的琴身上,将她本就白皙的十指折射的更加白皙,以汝嫣连剑的高深,自然也看出來了轻儿走神,但即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将琴弹奏成如此模样,不得不说轻儿在音律上的天赋时无与伦比的,以汝嫣连剑在音律上的造诣他毒辣的眼神,自然也不会看错,轻儿是天生对音律有极高的天赋,这也许是來自于汝嫣家的血脉有着极大原因,
五年的时光,轻儿的容貌与她的母亲汝嫣莲像了十之七八,但眉眼间的风韵与他的妻子,轻儿的外祖母更是想象,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样,汝嫣连剑的眼中都不由的染上了一层的眷恋,是对早逝妻子的相思,
突然本來平缓的声音,徒然挑高,轻儿的手指飞快的在琴身上拂过,她脸色不变,只是手下的速度已经挺高到了另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