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福奇想做好事,怪小姐多事,极不情愿地起了身,小姐麻利地铺上新床单,喜笑颜开地说:“不好意思,现在开始按摩。”
美丽的小姐有模有样地在他的头上按摩十几秒手停了下来,身体一曲,麻利地躺在了按摩床上,柔情似水道:“先生需要服务吗?”
柴福奇早已按耐不住了,迅速解除自己的武装,没好气地说:“小姐,我就喜欢直捣黄龙洞干实事。妈妈的,别啰嗦了,咱们互相按摩。”
小姐故意扭捏地说:“好哥哥呀,人家爱你,你怎么还骂人?搞得人心情压抑,怪难为情的。”说着轻轻吻了他,顷刻,按摩抱房内山摇地动。
他们忘乎所以地在山间大海狂游,就在如痴如醉,云里雾里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柴福奇冷不防吓了一跳,头上汗水一泻千里,成了缩头乌龟;小姐倒不怎么害怕,慢慢从按摩床爬起,摔过金黄的长发遮住脸,迅速用浴巾裹住羞处,悄然而去。这一切被摄像机全部记录了下来。
柴福奇完全忘记了在他乡异地,骄横的个性始终不改,怒吼道:“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一点大局观也没有。”
一个操着鼻音很重的黑脸警察厉声喝斥道:“你个嫖客牛什么?考起来,带走。”
此时,蛮横惯了的柴福奇还以为在泾渭市,他们不过是公安局出身府北的警察,不知好歹的带人坏我的好事,不收拾他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蛮横地骂着:“你喊什么喊,咱们都在一个城市工作,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来硬的,我也不怕。去,让你们局长来,信不信我让他撤你的职。”
警察轻蔑地讽刺道:“你以为你是谁?扫黄打非期间,跑到我们内蒙**,竟然威胁办案人员。带走,拘留15天,罚款5000元。”
柴福奇听到内蒙二字,顿时明白了自己在那里,一下子像撒了气的皮球,刚才的威风荡然无存,瘪了下去,乖乖地穿好衣服跟着警察到了公安局。黑脸警察决计杀杀他的威风,让他在忐忑不安中恐惧,也不急着审问,直接把他关进了看守所。
春天的草原,咋暖还寒,白天有太阳还好说,到了夜晚寒冷无比,柴福奇裹着房间的薄被子,还是冻得浑身打寒颤。他不住地跺脚驱赶寒冷,内心懊悔不已,柴福奇呀柴福奇,你怎么图一时舒服,没分清地方就做下这事。现在,他乡身陷囹圄,人生地不熟,没人能够解救自己。然而,更要命的是,如果警方到泾渭市调查了解,那么,一切都完了。唉——此时,也不知道罗德望他们怎么样了?如果与自己同样遭遇,那可怎么办呀?他越想越害怕,不由得浑身哆嗦不止,愈发寒冷难耐。在惴惴不安中熬到天亮,他渴望着警察上班提审自己,好想方设法贿赂他,从而脱身。
好不容易等到8点半,看守所门开了,昨晚那个黑脸警察提审自己来了。柴福奇哀求道:“警察同志,你罚多少钱我都答应,千万不要拘留我。”
警察鄙夷地说:“你不是很牛吗?让局长撤我的职好了,怎么又求饶了?”
柴福奇哭丧着脸,哀求道:“大哥,怪我一时糊涂,我错了。大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念我是外省人就饶了我吧。”
警察笑了,嘲弄道:“我没问你,你就招了。老实说你是哪里人,什么职业?为什么**?我们视你的态度再做决定。”
“我是天府省人,是泾渭市住建局科长柴福奇,你们这里在泾渭市工作的老乡回来探亲,他是我的老同事,邀请在你们这里旅游。我昨晚喝高了,稀里糊涂才去了那地方,朦朦胧胧中做下那下贱事。同志,我全交代了,我认罪,要杀要罚全在你了。如果放过我,你就是我的救命活菩萨,始终牢记你的大恩大德。”
警察笑了:“噢,怎么也没想到大权在握的住建局建筑管理科长,也有装怂的时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那么爱面子,为什么要**?”
“同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怪我一时糊涂犯了法。如果你能够宽大处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柴福奇为了出去,什么也不顾了,甚至用上犯人的话。
警察一听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说:“你能认识到错误,这很好。不过,5000元的罚款可不能免,还得有保人出面保你才行。”
柴福奇听到有所松动,哭丧着脸为难地说:“我远离家乡几千里,在这里两眼墨黑,找谁吗?”
“你不是和同事一起来的嘛,他老家就在此地。你说他叫什么?可以让他找人保你。”
柴福奇心想,走出看守所要紧,也顾不得他人了,连忙说:“他是我过去的同事,也是你们的老乡,名叫罗德望。”
黑脸警察哈哈大笑,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可真是一路货,臭气相投。我问你,是否还有一个姜蔷杰?昨晚全被我们抓了个现行。不过,他们已经让人保出去了。此时,也许正在找人保你了。”说完,黑脸警察关上门,转身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