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的听见他沙哑的声音跟我道歉,我停止了所有的挣扎跟激动。
“放过我吧,看见你,我只会想到我那没保护好的孩子。”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个爱了十年有余的男人终究不是我的,而我也无福消受。
尔后的一个星期里,蒋柏呈每天一日三餐的按时给我带饭菜陪我吃饭,起初我是拒绝的,可是我听到出院后愿意跟我办理离婚手续,我默许了他的到来,只是依旧没有开口跟他说话。
一个人呆在房里,阳光的照耀下身子很温暖,担心却还是很冷。
出院的当天回到蒋家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蒋柏呈进房看着我,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离婚协议书,我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文件,确实是离婚协议书。
可是当我看见协议上面我只能得到公司的三分之一,我毫不犹豫的丢给了他并且质问。
但是蒋柏呈还是把我当做出卖公司的人,三分之一只是因为孩子没了而给予我的补偿。
他终究还是不信我。
我也不愿跟蒋柏呈纠缠那么多非议,直接找了一名律师与蒋柏呈打官司。
这时候远在C市游玩的父母得知我跟蒋柏呈离婚后匆匆赶来,我省略了我们假结婚的那段,轻描淡写的告诉父母,我们并不合适,打官司只是为了公司。
当父母想去找蒋柏呈问清楚的时候,我极力的阻止,不想让爸妈为我的事情操心。
因为不想住在家里,只能打电话给芸芸,想住到她的小屋,上次一别她便到了法国巴黎进修服装时尚设计。我本来也想用同样的故事把她蒙过去,最终并不成功。
她火急火燎的从法国赶回来,看见她那样,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所有的事情,包括跟蒋柏呈一开始的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