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此刻的他已然被众人当成了焦点。毕竟,这朝堂之上能坐着的人除了当今皇帝外,恐怕就只能是他宇承德了。
宇长恭望着自己这意气风发的二叔,心里也是诧异不已,私自断定他这次归来绝对有大事。
怔愣间,耳畔响起了宇承德那饶有深意的话语:“没有想到几年不回来,皇兄竟然把这国家治理得如此稳定,小弟真是佩服佩服。”
“呵。”话语刚落,宇承峰的脸上便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只见,他迟疑片刻后才开口笑道:“多谢臣弟夸奖,朕猜想你这些年在外过的肯定也是逍吧。”
“自然。”宇承德毫不犹豫地回答,笑得一脸淡漠:“我本是闲云野鹤,注定是要四处飘泊,哪里能像您这般的沉稳,可以坐得住江山呢?”
“呵,你真是见笑了。”宇承峰表面风轻云淡,而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聪明如他,怎么会听不出自己这好弟弟的弦外之音。
许是因为两尊大佛正在对话,朝堂上的其他人都沉默不语。谁都不傻,谁都知道这两人自己无论是惹着了
谁都不得好死。
“哈哈。”宇承德大笑一声,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抹狡诈。
随后,只见他扫视了一圈四周,最终将目光定格到了宇长恭的身上:“想必这位便是长恭了吧?没有想到几年不见竟然都长这么大了。”
“长恭拜见二皇叔!”闻言,宇长恭下跪请安。
“使不得,使不得!”宇承德忙说道,然后起身去扶宇长恭:“你可是今后要当皇帝的人,皇叔怎么受得起你这一拜呢?”
“皇叔严重了。”宇长恭起身后,恭恭敬敬地说道。他知道这宇承德素来因为没有当时皇帝而耿耿于怀,现在自己若是表现得傲气,说不定会迁怒于他。
“真是本王的好侄儿啊!”宇承德说着,微笑地拍了拍宇长恭的肩膀。
顿时,宇长恭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十分沉重,却又无法抛下。
龙椅的宇承峰见状,不由也是心里一阵发虚。毕竟,对于自己这个曾经因为拉帮结派而迁怒了先皇,最后遭流放的弟弟,他再清楚不过。
宇承德浅笑,再一次扫视了一眼四周,而后将目光投到了宇承峰的身上,不紧不慢道:“倘若记得没错,皇兄该是还有个儿将长及吧?他现在人在何处?”
“这……”闻言,宇承峰猛地一怔,这才发现宇长及并未上朝。思忖了良久后,他终归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他还在军营里练兵呢,毕竟边疆战事着急。”
“是啊,二皇叔,五弟现在每天忙于操练部队,所以今日才没有办法上朝。”宇长恭见自己的父皇说话失了底气,便跟着附和。
“是啊,皇叔。”此时,其他的几名皇也帮着自己的父皇圆谎。
“这样啊,那看来皇兄倒是挺器重长及的嘛!”宇承德淡漠道,脸上挂着饶有深意的笑容。
...
一想到昨夜在幻音坊同宇长及相逢的场景,他心里便是一阵酸爽:宇承德,你难道真不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儿是什么德行吗?
“那是自然。”宇承峰镇定自若地说,其实早已是坐立不安。
话音一落,宇长恭的脸上不禁失了几分颜色。
虽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父皇为了敷衍这个狡猾的皇叔才说出的话,但是毕竟他才是东宫之主、未来的君王,所以这话对他而言多少有些刺耳。
见宇长恭脸色不对,宇承德嘴角轻扯,似乎甚是喜欢看这父之间产生误会的场面。
终于,早朝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结束,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可惜,不知为何,出了金銮殿,宇长恭的心里却变得十分不安。
隐约之中,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于是,便扭头,映入眼帘的是宇承德那张带着微笑的脸。
无奈之下,他便冲着身后那人拜了一拜:“给二皇叔请安!”
“嗯。真是听话啊!”宇承德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让人看来真觉得此人不求名利。
闻言,宇长恭直起腰杆,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宇承德。
一走近宇长恭的身边,宇承德便开始话家常,表现出一副十分有爱的模样。
这皇叔似乎和方才在朝堂上有些不同啊?
宇长恭见自己的二叔说话温和有礼,实在无法将他与刚才在大殿里让众人都望而生畏的模样联系起来。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际,却听到一句让他惊掉下巴的话:“长恭,本王的女儿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龄,所以想将她许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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