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游彩花耳边传音道:“此处非同小可,你切莫乱叫乱嚷。 ”
游彩花眨着一双兴奋的大眼睛猛点头。 虽然她很想问一问这到底是哪里,但先前碰了个钉子,知道问了也是白搭,便安安心心地当观众。
白玉堂刚走出两步,却又猛地停下转过来。 后面紧跟的游彩花收势不及,一头撞进白玉堂的怀里,虽然差点撞塌了鼻子,但游彩花硬是忍着眼泪没吭声儿。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望了游彩花好几眼,这才传音道:“切记,再不可胡乱吃东西。 ”
点头点头再点头。 游彩花脸上发烧,想起自己上次误喝藏春酒的事来。 还好那次遇到了假酒。 若是真地……她不自觉地把蒙面巾再往上提了提,恨不得把眼睛也蒙起来才好。
白玉堂牵着游彩花地手,顺着墙根慢慢地往前摸索,不时也借着花木的遮掩穿过几条小径,渐渐接近了其中一座亮着灯的小楼。
“应该是这里。 ”白玉堂自言自语地打量着这小楼的格局,随后一拉游彩花,两人慢慢地接近了这座小楼。 游彩花轻轻地拉了拉白玉堂。 然后指了指楼旁的一棵大树。 那大树的高度和小楼差不多,而且楼上亮着灯地房间的窗户半开着。
白玉堂会意。 揽着游彩花地腰,两人轻轻地飞上树,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趴伏下来。
可是……游彩花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了,白玉堂的额头也微微地渗出些汗水来,同时悄悄地放开了揽在游彩花腰上的手,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游彩花心惊肉跳地紧抱着树干,耳中却听得那楼上的房间里正传出一种婉转的娇弱地****声和喘息声。
游彩花和白玉堂都是成年人。 不用眼睛看,他们也猜得出此时这房间里正上演着怎样地活色生香地剧情。
“啊……啊……”
“唔……唔……”
游彩花的汗水悄悄地浸湿了蒙面巾——这分明有两个女子在****,难不成里面在上演3*大戏?古代人也这么开放?
白玉堂却更是尴尬,有心想拉着游彩花赶紧走人,却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再去揽游彩花地腰显得有点那个啥?
“嗯……嗯……啊……啊……”
小楼里的声音越来越高昂了,似乎已到****。 白玉堂和游彩花两人在树上也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树干,尴尬得不知该如何行动。
渐渐地,游彩花疑惑地皱了皱眉。 开始抬起眼来往那半开的窗户里望去。 她实在有点奇怪,怎么听了这么久,总是那两个女地在叫,却不曾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而且,那床的摇动频率似乎也未能达到一定的程度。
窗内灯盏明亮,照着一张大大的绣床。 半透明的纱帐并未落下。 照着床中两名正在翻滚地女人的****……
“吓?”游彩花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呆呆地望着床上那两具雪白的身体发呆——这,这,这……原来,百合的历史这么悠久!
游彩花的汗珠滴落的速度更快了。
听到游彩花的吸气声,白玉堂侧过眼来一看,却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户那边,不由得脸色一黑,伸手一按游彩花的头,传音道:“你一个女孩儿家。 看这些做什么?”
游彩花小心翼翼地松开一只手。 拨开白玉堂压在自己头上的大手,然后轻轻地指了指窗户里面。 意思是:你自己看。
白玉堂疑惑地转头一看,却正看见床上两人搂在一起,互相进行按摩运动。
“扑咚!”一声响,白玉堂直直地摔到了树下。
“啊?”游彩花哭笑不得地看着呈大字形摔在地上的白玉堂,心道:“这位白帅哥地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儿吧,居然连这都能把他吓得摔下树去。 ”
“呀,什么人?”楼上地两人被这响声给惊动了,传出一名女子的娇喝。
另一名女子地声音却紧张地道:“嫣红,快穿衣服,许是太师提前回来了。 ”
先前娇喝的那女子疑惑地道:“怕不是吧?我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摔地上了。 ”
“我瞧瞧去。 ”
说话间,从那半开的窗户里,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来,借着淡淡的星光看见地上趴着的黑影,脸色顿时大变,张嘴便要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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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应该不用多说明了吧?嘿嘿。 本期有奖竞猜题目:白玉堂和花花会不会因此而****形迹?参与答题的全部加精华。 回答正确的另送5分(对手指,本月奖励分值只剩几十分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