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愣了愣,然后拍掌大笑:“还是展大哥有办法,这个白玉堂真是啰嗦得很。”
智化大袖飘飘地往回走,微笑道:“阿弥陀佛,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熊飞此举甚合吾意。”
游彩花追上展昭,一边用袖子胡乱地抹着脸,一边小声说:“谢谢你,展大哥。”
白玉堂被点了哑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愤慨地闭上眼,任由展昭像扛沙包一样地扛回了镇上。
展昭突然停下脚步,皱眉问智化:“智大师,现在我们去哪儿?”展昭额上又开始冒汗,不也知是想到刚才那群疯狂的女人,还是因为扛着白玉堂走得累了。
智化看了一眼浑身血迹斑斑的白玉堂,沉吟道:“阿弥陀佛,熊飞,你先带白施主和女施主回柳府,我和小虎去抓了药后上那儿去找你们。”
展昭迟疑道:“不如找家客栈?”
智化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贫僧相信,此时在柳府看热闹的人肯定已经散去,那里正好清静。如果真要住店,依白施主目前的情况,恐怕又要惊扰镇上居民了。”
瞧瞧智化这话说的,摆明就是在提醒展昭:如果你不怕再引来一群女人围观,尽管去住店。展昭哪里听不懂这话外之意,马上干脆利落地一点头:“智大师,有劳了。我在柳府等你们。”
智化带着艾虎拐上去往镇中心的街道,展昭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犹在抹泪的游彩花,低低地道:“我们走吧。”
“嗯。”游彩花答应了一声,立刻觉得脚下一空,却是展昭提着她的腰带纵身跃上了房顶。游彩花知道展昭是怕柳府附近还有闲人没散去,于是也不挣扎叫喊,像只温顺的小猫似地任由展昭只手提着,越过一座座屋顶,最后落在柳府的后花园里。
展昭将游彩花放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公主,事急从权,多有得罪。”
游彩花愣了愣,这才苦笑着摇头道:“展大哥,你太客气了,我哪里是什么公主?你还是叫我小花吧。”
“公主是皇上御封的公主,属下不敢放肆。”展昭说完,扛着白玉堂走向旁边的一座小屋,却正是颜查散和雨墨所住的那花园旁的小偏房。
游彩花跟进屋来时,展昭已经把白玉堂面朝下放在里屋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然后轻轻地一弹指,就听白玉堂冷冷地道:“姓展的,趁人之危不算好汉,有本事你等小爷我的伤好了,咱们再来打过。”
展昭同样冷冷地回道:“不用等你伤好,你早就是展某的手下败将。”
游彩花坐到床边,闷闷地道:“展大哥,白大哥,你们别吵行不行?”她的心情现在低落到了极点。就为了她的贪生怕死和好奇贪玩,好好的一个帅气侠客白玉堂差点被她连累成了死老鼠,瞧瞧白玉堂现在一身的血——她真的很内疚很难过呀!
可是,屋里的另外两个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展昭早已点亮了屋里的油灯,游彩花进来坐下后,他自然也顺便向游彩花望了一眼。就这一眼,他的视线便粘在了游彩花的脸上,然后脸上的肌肉微微地抽动了两下,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白玉堂瞧见展昭古怪的表情,也忍不住扭头来看游彩花,一看之下,同样地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呃……”
只笑了一声,大概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白玉堂只得停止了笑,脸上的肌肉抽搐得更厉害了。
游彩花茫然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闷闷地道:“你现在受伤了,别乱笑……展大哥,你怎么了?”觉察到展昭的古怪神情似乎是源于她自己的脸,她惴惴不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小声问:“你在看什么?”
难道是本姑娘国色天香,把展昭这样的呆头鹅帅哥也看得痴了?游彩花很希望是这样,可是她也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所以条件反射地伸手入怀,摸出装着手机牛皮小荷包来,准备摸手机自*——这是她常用的替代照镜子的招数。
白玉堂强忍着笑的声音响起:“那边桌上有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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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到底是支持小白的还是支持小展的,到了你们表态的时候啦。你们的态度,可能会左右着后文的走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