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红和雨墨愕然道:“原来她真的是公主!”
颜查散总算也明白了先前展昭为什么要点他们的穴道,于是作揖道:“请展大人放心,小生等定然守口如瓶。”
这时,柳金蝉却咬了咬牙,突然走到游彩花跟前双膝跪倒,泣道:“民女冒昧,有一事相求公主。”
游彩花手忙脚乱地扶起柳金蝉道:“哎呀,柳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不过我可先说清楚,我这个公主,其实什么权利也没有的。”
柳金蝉呆了一呆,却仍然跪着不肯起来,抹泪道:“民女自知家父罪孽深重,不过骨肉亲情终难舍,还请公主保我爹爹一条性命。”
“呃……这个……”游彩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按照她的理解,柳洪和冯氏是谋财害命的罪名,对于这种人她不仅不同情,还巴不得国家和政府早点为民除害。可是,出于柳金蝉的角度,这却是人之常情——换言之,虽然游勇全是个极不称职的父亲,可她不照样天天做梦都还想再见到他的鸡窝头?但是,问题在于,她不知道谋财害命在这宋朝算多重的罪,更不知道自己这个白捡来的公主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见游彩花一脸犹豫,颜查散上前一步,也跪在了游彩花身前,大声道:“公主,小生厚颜,请求公主开恩,救我姑父一命。”先前为了不让柳金蝉伤心,他可是连杀人的罪名都敢抗,这时候岂有不跟着柳金蝉求情的道理。
既然拉不动地上的两人,游彩花也干脆懒得拉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冷眼旁观的白玉堂和展昭道:“白大哥,展大哥,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你们说怎么办吧?”
白玉堂坐到桌旁淡淡地道:“此事好办,待我养好了伤,去牢里把柳洪劫出来就是——若不是为了颜兄,柳洪这种人我原本是不屑去救的。”
柳金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深深地看了颜查散一眼,转而向白玉堂叩头道:“白大侠,若你能救出家父,金蝉愿意散尽家财替父赎罪。”
一旁站着的展昭手按剑柄,冷哼了一声道:“有展某在此,岂容尔等行那不法之事。”他这话一说出来,柳金蝉的脸色立刻血色全无,眼中又哗哗地掉下泪来。游彩花想也不想,两步冲到展昭跟前,怒道:“喂,姓展的,你少在这里拿官架子。柳小姐她一片孝心,本公主都没说什么你瞎起个什么劲儿?依我说,害死冯君衡的罪魁祸首多半是个那一脸坏相的冯氏,柳洪最多算个从犯,咱们给他个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机会有什么不好?”
展昭轻轻地扬了扬眉,淡笑道:“公主这个办法不错,比劫囚高明多了,也更有可行性。”
游彩花愕然:“我有提出什么办法了吗?”
颜查散眉头一展,喜道:“展大人说得对,我也不相信姑父真是那样的穷凶极恶之徒,只要分清主犯从犯,姑父想来罪不至死。”
游彩花这时也会过意来,笑嘻嘻地踮起脚来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道:“展大哥,还是你有办法!”
展昭有意无意地瞟了白玉堂一眼,酷酷地道:“这种事情本就不难,只有不动脑子的人才会想出劫囚这样的馊主意。”
“……”白玉堂漆黑着脸,闷了好一会儿才道:“别光是说得好听,把人救出来了才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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