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个时候的杨圣尽管比我还小，但是无论是处事还是为人，给我的感觉就和那些大人们一样沉稳，而且对于一些典籍也能做到过目不忘的程度。”杨曦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有些歉意的继续说到。

“说实话，那时候我父亲和你父亲由于是代表着杨家的不同派别，所以他想我好好教训你一顿，然而结果是每次我被打得痛哭流涕。”杨曦说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显然想起自己以前的窘态也是感觉有些好笑。

“我其实一直不明白，我那个时候就觉醒了幻瞳天眼，区区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凡人怎么能看到我的破绽。”杨曦有些不解，却也继续说了下去：“那时候的失败却也激起了我好胜心，不停的想要战胜他却怎么也做不到，直到我四岁那年最后把自己也输了出去。”杨曦有些苦笑不得，若是没记错，那个口头契约到现在还是在那期限之内的。

“所以我瞒着家人给杨圣做丫鬟，啧啧，若是那时我爸知道了非要打死我。”杨美眸看向杨圣和清：“你们不会认为我很奇怪吧？”也不等他两回应便继续说到：“我也觉得自己那时候是不是缺根筋，怎么就给他打了六年的白工，但如今想起来也是没有任何怨言，也就是这段时间，他教给我了许多。”

杨曦闭眼说到：“我从他那得到了许多，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在如今达到如此地步，哎，只是我却没有什么机会报答他了。”

杨圣和清默然。

突然杨曦看向两人：“话说你们听说过与我一样同为四世子的雪家小姐，雪灵儿了吗？”

杨圣和清都是点点头，何止听说过，清都和她打了一架，当时那情况还真是混乱。

“你们不会见过吧。”杨曦觉得两人有些不对劲，随口一问，她也没想两人会见到雪灵儿，不过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杨曦就有些转不过弯来：“你们见过？没出什么乱子吧？”

“事实上，是有那么一点。”杨圣见清不言语，便说了出来：“她和清打了一架。”

“那丫头。”杨曦捂了捂脸：“我就知道，雪灵儿可是对以前的杨圣爱慕得很，清你没有什么事吧。”

清

摇了摇头，杨曦便放下心来，可杨圣哪不知道这件事对清的影响，尤其是之后幽念神光的事，直到现在杨圣都感到害怕，若是那时自己没有找到清……

杨圣正要出声时却被清扯了扯衣角，脑中传来清的声音：“不要说，那件事。”杨圣愣了愣便将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杨曦这时正在思考之中也没注意到两人的变化，她缓缓说到：“请你们要原谅她，她只是太爱慕以前的杨圣了。”

杨圣和清向杨曦看过来。

此时杨圣想的是，难怪那个时候雪灵儿说了一句让人莫名奇妙的话。

“原来，你还，不是他。”

而清也是想到了这句话，只不过她却在想为什么雪灵儿说的是“还”，若是指以前的杨圣，她为什么会说“你还，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