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查看这骡子里面是否有你的麦子,不过嘛。。’
梁川的眼神飘到金宏道身上,金宏道一看立即了然,马上道:‘但说无妨!’
‘好,世子爷今天在这里见证,这个村民说麦子是我们的骡子吃的,那我们就把骡子杀了,破开骡子的肚子便知道,这骡子有没有吃他的粮食!’
什么!
众人皆是一震,这气魄好是果断!
民妇一听眼中闪过一闪颤抖,有些开始害怕了。
老范却是第一个不答应的,他说道:‘东家不可以,我的骡子自己清楚,为何要杀骡子来证明!’
梁川连忙安慰道:‘老范你稍安,我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这匹骡子是你一手调教出来,费了无数的心血,但是今天不一样,咱们是客人,主人家却说咱们到人家家里动了人家的粮食,要是不证明自己清白,将来世人都说咱们心中有鬼,不敢质证!’
梁川的掷地有声,连金宏道听了都不禁喊叹梁川的正直!
梁川却是继续道:‘但是,骡子的腹里要是没有找到麦子,那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远道而来为世子清除高丽境内的倭人,那是流血又流泪,若是今天有人来诬陷我们,那他也要付出血的代价,世子爷您作主,骡子里要是没有麦子,那我砍下这个妇人的人头!’
金宏道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梁东主是我请来的客人,也为我们出了大力,是我高丽的恩人,自然不能寒了你们的心,依高丽的律法,若是有诬告之罪,是该杀!’
一听到金宏道的话,李汝谐尹泰锡在内的人,脸色都变了!
最害怕的还要属这个妇人,她的脸已经白了,脑袋更是嗡的一下完全空白!
不对啊,刚刚那个尹泰锡交待她的不是这样啊,尹泰锡只是跟她说,回对配合唱一出戏就可以了,事成之后给她十贯钱!
她当然知道这个军爷的骡子没有吃她的麦子!
连这个麦子也不是她的,哪里会吃的!
现在却要掉脑袋!
恐惧已经战胜了一切,她完全不知所措!
宋俊不等其他,抽出自己的腰刀,一刀下去,直接插入到那匹骡子的腹中,可怜的骡子,一股热血涌了出来,当时就死得不能再死,破开骡子的肚子,宋俊取出了一大坨圆滚滚的胃袋,一刀切开,里面只有一团团的草絮子,一点儿麦子的影子也没有!
所有人一看哗然!
老范老泪纵横!
高丽人自己了傻眼了!除了李汝谐与尹泰锡,谁也不知道这就是要套路梁川设下的,他们同样一片哗然!
这样好看了,这个老女人死定了!
李汝谐与尹泰锡的脸这时候如死灰一般,金宏道的脸黑了,再一次黑了!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梁川的人根本就没有做坏事,全是这个妇人一嘴捏造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尹泰锡不等这个妇人把他抖出来,也抽出一旁士抹的刀,一刀子直接插在这个女人的肚子,可怜的妇人,手指着尹泰锡,想说是他指使的,可是身上疼痛让股肉不受自己的控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血涌了出来,人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