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谁?”
“好像是郑越他哥哥。”
“天啊!好帅啊!没想到他们一家都好有型啊!”
原本应该表现出受惊吓的众女子,却纷纷摆着张痴迷的脸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这不是陷入难堪中的郑越能理解的。
“李子华,你到底想怎样。”车内,握着手腕的郑越瞪着板着脸的李子华喝道。见他不语,手啪地一声拍在车前道:“李子华,我是一个人,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朋友,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李子华,我是我啊!你难道要将我锁起来,关在房中不见人吗?”
“那你我什么关系,越越,别告诉我是普通朋友。”郑越话落,李子华点燃支烟平淡地道。
这,算什么呢。如果对方也发火大吼大叫,郑越会理直气壮地驳回去,可是现在,平淡中却有有种危险的感觉。张了张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越,你在不安什么?难道我还不值得你信吗?来此之时,我便说过,你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可是你在怀疑什么呢?嗯,越越,你的心到底是怎样的,我真想挖出来看看。越越,你逃了几年我便等了几年,难道还不够让你解除戒备?”掐了手中的烟,抓过郑越的手,狠狠地摩擦着两手相握的地方,
重重地一击,心被砸到了,是的,虽然知道他密切地关注着自己,而自己也知道他的消息,几年如一日都是如此,可是,有道是人心最不可信,如果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会怎么办,他会不会禁不住诱惑,这些,郑越想过,也是在家境好起来后不再用空间敛钱的最主要原因。总之一句话,他贪生怕死,他胆小,这种危险他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自己所信任喜爱之人背叛带来的危险更是让人心寒。
陷于自我补脑中的郑越没有发现原本嘞红的手腕与手背此刻被擦得血红血红的。更没有发现李子华眼中精光闪过,一计又生成。
回到家中,李子华从卧室中抱出衣服,蹭蹭地扔到书房,愣是一言不发地整理打点。而郑越也如木头人般看着对方将一进一出地茫茫转转。
最后,只见李子华进了厨房下来一碗面吃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地进入书房。坐在餐桌前看着只有水壶的餐桌,木木地,看了眼房门紧锁的书房,郑越慢慢地回到卧室。
倒在床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他想跟他说,他相信他,可是……信任与背叛这种东西真的能够天长地久么。他不相信,他也赌不起啊!心中有所保留,而这保留也只剩那么一角,是什么让他怀疑了呢,还是自己的态度?
抱着白色的枕巾,伏在床上,泪水沁了出来。
‘呜呜……’‘呜呜……’
耳朵动动,听到大宝叫声的郑越来到阳台,抱起了他回到卧室拿出一桃子给它吃。见大宝吃的欢快,瘪着嘴的郑越眼中忧愁散去些。
要说大宝吃桃子,还是郑越不小心发现的,当时客厅茶几上放着的桃子时间久了都有些烂了,郑越便把他给扔了,却不想,大宝甩着尾巴去放垃圾的袋子中吃它。
头摩擦着大宝的头,喃喃自语的郑越道:“大宝,你说人可信吗?因为钱最为亲近的家人可以变成雪恨深仇的仇人,为了权势,儿子杀老子的事情比比皆是,大宝,谁又是可以依靠的呢,天塌下来有他来顶着,地裂了有他来修补。最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有多大的诱惑,他都能对你不离不弃。”
隔壁,满脸严肃地看着屏幕的李子华听着郑越口中之言,脸色阴沉,青筋爆出的大手握着水杯越来越紧,最后,水溢到了桌子上而他却浑然不知。
他知道郑越虽然第一眼看人都觉得大家是好人,但是不管映像多好,他多会防着你,好像戒备成了习惯似的。 别看他跟别人嬉笑妍妍,疏离却永远存在。这让他很放心,也取悦了他。可是,原本以为在他未离开之时,他便进入了他的心中。可是,原来还是戒备着。
扔了手中的破被子,目光坚定的李子华盯着屏幕中抱着大宝的人,暗道:“如果是那个秘密让你离心,那么,那个秘密我帮你守,不过,前提,你不能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