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闷骚大胆的三眼灵狐(2 / 2)

这个赌坊之所以会取一个如此威猛的名字是因为“鹰”的谐音是“赢”,“天鹰”就是“天天赢”的意思,但究竟是庄家天天赢还是闲家天天赢就太好考究了。

赌坊外,一辆盘花挂果的女式马车被车夫赶了过来。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但项炯觉得真要想取个吉利的名字,还不如叫苍蝇赌坊,“蝇”的音和“赢”的音更接近,“苍井空,天天赢”,多好多强大啊。

凭着他的本命道法,作弊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一旦作弊,赌博本身最原始的乐趣也就荡然无存了。

可不管怎么说,天鹰赌坊是个很有特色的赌坊,因为赌博并不是这里唯一的特色。这里的侍者、荷官及其他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帅哥,年龄从十二到二十五岁之间,个个都经过精挑细选,全是奶油型的英俊小生,这吸引了无数被丈夫所冷落的正室以及丈夫们的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奶。在这里,不倒的红旗和飘飘的彩旗和平共处,其乐融融,共同为赌坊老板的荷包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

帷幕间一个男人的身形渐渐浮现,看起来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的生活规律非常简单,每天下午起床,坐着他那辆被两匹漂亮的枣红马拉着的装饰精美的四轮马车招摇过市,去情妇的家里吃饭,和自己的连襟聊聊天,然后趁这个八十多岁身患重病的老头子上床以后,再和情妇打情骂俏翻云覆雨一番,晚上便赶奔赌场,然后一赌就赌到天亮。

说老实话,项炯真的有点儿不忍心处理他,能把冰荷这样冷静而又精明的女人骗的甘心入籍,这得是多么强大的忽悠能力啊!对于这样一个有着明显弱点和明显优点的人,项炯是很想留着他为我所用的。

严格立刻就同意了,他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在她身上撒野的情形了。

但没办法,总要有取舍,相比较于冰荷,这个严格又差一点了,况且,他还有原罪:那百分之一半闲堂的股份。

“你说他们当中有一个比你还强?”项炯问道。

车内一片扑鼻的芳香,层层的帷幕低垂,灯芝被一层粉色的轻纱所包裹,透出诱人的光芒,严格迫不及待想要扑到女人的身上,不料却被女人轻轻的推开了。

“非常恶心。”

“去你那儿怎么样?”她的声音柔媚入骨。

“无花十一岁的时候被一群人糟蹋过,是将军救了她,但她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而同时,由于这些女人的存在,更是吸引了很多有恋姐恋母情结的花花公子,这些人怀着各种不同的目的也聚拢到这里,一方面在赌桌前怡情,一方面和这些前来消遣的女人怡情。

最近这段时间,项炯在刺槐里安了一个点儿,就在德聚饭庄的三楼上,如今这个饭庄已经成了蒲甘的产业,所以三楼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不过也忒贵点儿了吧?项炯摇了摇头。

“我不想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沐浴同一个太阳和同一个月亮,呼吸同样的空气。”

严格却赢了,但很不多,毕竟是跟庄。他一向很注意长短线之间的关系,既然连开了二十三把闲,那么小额跟庄就是个比较稳健的方法,未必能赢钱,但不至于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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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起来忠厚老实,却有个锋芒毕露的名字;一个斯文的好像书生,却有个霸气侧漏的称呼;而明明是个如夏花绽放般看不出年纪的美丽女子,却偏偏叫做“无花”。

“不,让他们去吧。”项炯指了指窗外的三个人,他们正围着桌子吃着热乎乎的乌鱼汤面。

孔雀指了指那个忠厚老实的家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因为这让我时时感到恶心。”

吃喝嫖赌四大恶习,赌是项炯唯一不太感兴趣的事情,因为他的运气从来都不好,而且还容易红眼,所以总是以输钱开始,作弊结束。

那个女人输了,输得很惨,但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严格很欣赏她。于是他便很体贴的递上了一杯茶,女人看了看他,脸上泛起一丝微笑。

当然了,还有一些性癖好比较古怪的人是冲着赌坊里的小帅哥来的,不过这种人相对较少,而且行踪诡秘,所以并不经常被发现。

项炯不是太相信这一点,尽管在这个时代,人们的狡诈程度远远不能和他的前生相提并论,这是个朴实的,讲究信义的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社会。所谓“轻生死重义气”“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样的话还不没有过时,不过本着一个多疑的人的本性,项炯还是觉得应该让他们做点儿什么。

在这里,项炯见到了孔雀给我带回来的那三个人。

“不要,有人。”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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