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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起来，”看到灵空毫无形象的四脚朝天，千尾用脚踹了踹，随即坐在一旁沙发上居高临下的问道，“。。老妖怪，你怎么来了？”

“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就得来，怎么，小尾丫头，想我了没？”

千尾一脸嫌弃的摇摇头，答非所问，“上次那封信是你送来的？”

“对啊，小尾居然知道是我寄的，看来我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灵空微眯着眼，嘴角溢满暖笑，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掸开衣服上的褶皱，便坐到了千尾身旁。

“去去去，”一脸嫌弃的用食指将凑到跟前的灵空给推开，千尾的白眼几乎快翻到头顶上去了，“。快点交代，你怎么会来？还跟阿音一起，怎么回事？”

千尾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很烦躁似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跟她有关的事。

看到千尾眼里全是认真，灵空撅着嘴也一改先前的打趣，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想着该怎么措辞，“。。这件事说起来蛮复杂的，但终究有一个最后的结果。”

“嗯哼？”千尾扬了扬眉，静待下文。

“小尾的身份和存在可以重见天日了。”灵空晃了晃脑袋，眼里泛的狂喜似乎比当事人还要火热激动。

千尾惊住，别过脸瞅了瞅司音，却发现司音的神情此时阴郁的厉害。

顿了顿，千尾又转过脸看向面前的灵空，将脑袋凑近，脸上全是茫然，“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啊，”灵空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开心不已，“。小尾不用再过着逃亡的生活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想去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千尾闻言，像是被雷劈过一般呆怔原地，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话会是眼前这个人告诉她，而不是阿音，不是尹陌。明明他们两个才是这大半年来为这件事奔走劳累的人儿啊！灵空又怎么会。

“所以。”千尾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不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疑问所干扰，“我付出的代价是？”

继续当白老鼠？

被关押在某个地方？

或者定时献血提供x-may血样？

千尾把能想到的代价都想了一遍，思绪正在徜徉的瞬间，冷不丁的听到了灵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