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曾有个盒子,盛着从未实现的那些希望与梦,那么也将会空空荡荡,除了那些你为我圆梦的记忆,和入瓶的时光。
那年的你,温润如玉,依兰树旁,长身而立。
那年的你,嘴角洋溢,总会弯起一抹叫做温暖的弧度,教我跌倒了也要笑着哭。
那年的你,纵使风华正茂,温柔内敛,也会让我感受到你需要的戎马倥偬。
那年的你,给了我如蜜糖般的记忆,惊艳了岁月,缱绻了时光。
那年的你,告诉我,如果想念你,可以将头放在膝盖上。
那年的你,即使深陷黑暗险计,也还是不忍我受伤。
那年的你,拉我出深渊,却将自己置入最终的万劫不复之间。
那年的你,或这样,或那样,被我培上一坡土,如坟墓般埋在心田。
终于我还是丢了那年的你,记忆中却无法失去。
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存那段时光入你的瓶。
那将是美好的象征,温暖的洋溢在瓶中每一丝气息里。
不愿丢,也丢不起,然后再给这个瓶系上根白丝带。
丝带上我会挂上一朵依兰,然后深深地深深地嗅一下。
呼气,吐气,最终将瓶抛远,让它漂在永恒里。
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说一声再见,道一句珍重。
请你远远的将记忆逝去,最好永远也不要再记起…。
这就是严战错过了的一切,或者说曾经拥有现在或将永远错过的一切。也正是这样的严战占据了小幺心中的一隅,没有复杂的感情纠葛,没有繁乱的爱恨情仇,没有黑暗的尔虞我诈,只是平淡如空气,寂静如逝水,正常如四季般的淌在了小幺的生命里。“你是我郁郁葱葱的春季,你是我繁花似锦的夏季,你是我落叶缤纷的秋季,但是你终将随着即将来临的皑皑飘零的冬季,渐渐远去。”道一声“珍重”,说一句“再见”,那个在我生命中最与众不同的你,永远盛开在了依兰那一季。而当我不经意间想了你,我依旧会将头搁在膝盖上,恰似自己被你想起。这就是小幺对严战的情,不是爱情,没有爱情,但却满满的全是缱绻的情义,璀璨如钻石般惊艳了严战的生命,忘不掉,丢不起!
而在那年的依兰彻底俘获了小幺身心的是那个如孤狼一般的男人,权少皇,一个从小便披荆斩棘走到现在的男人,一个人承载了一家人的血海深仇,如果不是那年的依兰,不是那年依兰的占小幺,他将永远像他说的那样“权家人不懂爱”,永远的活在黑暗中。究竟是小幺救赎了他,还是命运安排了一切?当小幺骑着单车载着与那小小身躯格格不入的高大的权少皇的时候,当他们一起见证依兰花开漫天飞舞的时候,当两个身影混入树影的斑驳碎落成湖的时候,当小幺终于回忆起了回家的路的时候,孤狼终于第一次摆脱了黑寂中的满月,转而信仰了阳光,变成了灰太狼。两个人将那轰轰烈烈延续到平平淡淡,终结了上一辈苦苦求索却得不到的平凡,那些曾经的阴谋都是为了得到,为了得到不属于自己的而去破坏,于是有了占妈与占爸的悲剧,但即使有怨,心里还是爱着的吧。占妈对占爸的爱,即使远隔重洋,即使时光飞逝,即使横梗着种种不堪,但还是没有磨灭一丝一毫,直至得到占爸“辞世”的消息,终于觉得人生再无可依,思绪毫无可恋,哀莫大于心死。有些人可以将心埋葬以得到身的解脱,如当初的占爸,可是占妈以飞蛾扑火般的的信念完成了自己对自己爱情的捍卫,不成功变成魔,至死方休!这样的爱情观波澜壮阔的席卷的占爸,他以为也许自己的“辞世”可以换来对大家的救赎,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天人永隔,即使常伴青灯古佛多年,相信占爸看到占妈骨灰的那一刻心里也是痛的吧,或许这痛从分离那一刻绵延了他的一生,直至死亡。就像《军婚》里那个大义凛然的写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连安邦,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怨怼纳兰的理由,也抵不过一个不怨的理由——他爱她,其实一直爱着,从未或忘。以此及彼,两个世界,一个道理。
情之一字在二锦的笔下,有幸福的,执着的,温暖的,苛求的,痛苦的,无果的。但是这一份上一辈的爱寥寥几笔却写尽了一生,该感慨?该唏嘘?还是该叹喂?感慨所有的设计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唏嘘所有的诡计都打不败现实的嘲讽,叹喂总是有太多的可恨之人有着可怜之处,就像唐瑜。唐瑜的结局,让人替她的一生扼腕,一样的容颜,不一样的人生,截然不同的宿命。总想提笔为唐瑜写点儿什么,无奈的是不知从何下笔,没有心疼,没有忧伤,甚至没有那么多的感慨,是凉薄了么?还是决绝了?好像都不是,心里最多的是无奈,这条路一开始也许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选择的,但在走在路上的她有太多的机会回头,可是她还是走下来了,一条道走到黑,最终走向了自己的终点……她太像这个省略号了,不长的人生,满满的全是不堪,奈何落花流水逝,此时何处话悲凉。
【转角遇到二锦(五)】
不得不说《步步惊婚》,一步一情深,亦步亦沦陷。不仅沦陷在主题故事的感动里,还有那久久不能忘记的《推拿》——“把你的心绵绵密密的补好,给你满满的爱,让你好好的活。”究竟是谁把谁的心补好,又是谁给谁满满的爱,谁又让谁好好的活?在这场看似爱情的攻坚战上,艾小二步步紧逼,铁手退无可退,看似勉强,但是在爱来了之后谁又能低档的住呢。艾小二,在爱情上犯二的小女人,对!没错!她是个小女人,只是环境的驱使下,让她不得不层层包裹住自己,为了不再让自己受伤,爷们儿的风格是她包装自己的武器,她包起了自己的小性子,关上了自己矫情的那扇窗,直到她遇到了手哥,那个让她愿意再一次敞开心扉的人,于是乎她卸下包袱,本就不是个扭捏的人,开始了史无前例的一如既往的追求,可谓不到黄河心不死,即使她明白那个人的心里心心念念的不是自己,也要飞蛾扑火般的勇往直前。反观铁手,他于占色,那是一种如艾小二一般的一厢情愿,但不同的是,小二爱那个真真正正的铁手,而铁手却牵绊上了他心里的占小幺,一场自己描绘出来的独角戏,一个自己描画出来的女人。而就在不经意间铁手中了艾小二的蛊,那是流淌在心里的溪水,潺潺绵绵,没有波澜壮阔但是生机勃勃的漾开了手哥的心。于是乎回到了开始的问题,这两个人究竟是谁补了谁的心?其实是“互补”吧!小二用决心信心以及恒心教会了手哥什么才是爱情,什么才是两情相悦的爱情。而手哥呢,平平淡淡中给小二的心缜缜密密的补上了一层叫“安全感”的保护层,就像地球的大气层,让小二的心生机勃勃的悦动了起来。随着剧情的辗转,当手哥再一次面临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当抱着小幺翻山越岭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波澜的吧,毕竟曾经心中有过喜欢过倾慕过,但是最后手哥面对小二被绑的种种让他证实了对小二的爱,对,是爱的,那样的爱,那样深刻的爱,融进血,埋入骨,混入生命中了,手哥对小二说“你能理解吗”是问句吗?应该是肯定吧。因为那是他爱的小二啊,善良如艾小二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处境下,只要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是牺牲掉自己也在所不惜!没有人在那种境地下会大无畏,小二也是怕的,所以她叫她嚷,让手哥解决了她即将面对的不堪。手哥举枪的时候灵魂都在颤抖,但是心却更加坚定面对的这个女人,这个曾经他视为毒药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深深爱着的妻子。而小幺,是他的使命,要完成的使命,这种正视让我想起了《军婚》中那个沂蒙山的故事,那个狙击手和那个瞎眼姑娘的故事,此情此景,多像啊,镜头拉回,手哥对小二说了最后一句话,对!她是他的妻!终于他正视了自己的爱,正视了这个女人下的毒已经无解了,而他爱她毋庸置疑。“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首越人歌终于不再是一厢情愿,自此两相欢好。
而《步步惊婚》就这样随着那没有输的为爱放手、随着那唱不完的鬼迷心窍、随着每个人的各种结局画上了句点。但是现实依旧前行,一路追来,二锦是所向披靡的,总是在环环相扣的剧情中挥洒着她无穷无尽的脑动力,不论谈古或论今,于是我们跟随着二锦的脚步,走到了大晏朝,顺着年轮逆流而上,来到了那年的鎏年村。
【转角遇到二锦(六)】
第一次见到夏初七是在《步步惊婚》的后期,那个时候将那个桀骜不驯的权老五划拉到自己哥们儿阵营中的她,闯进了大家的视线,后来握着欺诈用来添桃花的桃木镜,带着“转世桃花,凤命难续”的批八字,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这个古老的世界中,而故事便随着凌河水流淌开来。初七的灵魂寄居于夏楚的身体里,这是一个痴心的小女子,她短短的生命里,满满承载的全是那个叫赵绵泽的男人,那是曾经的夏楚的全部视野与心路,但就是这个她付出了全部的男人,最后将她推向了深渊,自信如赵绵泽当时也不会想到,他亲手推向深渊的竟是将来自己苦苦追寻的再也找不回来的真爱难得,而当那个小女子再一次睁开眼,那便是脱胎换骨,夏楚拯救了初七的姻缘,而初七却拯救了夏楚的人生。
初七第一次见到赵十九是在那个寒风摇曳着满是芦苇的凌河岸,那时贪恋极品美色的她,顾不得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蓬头垢面,就那样出现在了人家面前,竟还痴傻的想,难道她踏着时空而来,就是为了拯救美男的吗?当时的一个想法直冲脑门,最后身心俱陷,而后她为他包扎了伤口,顺走了他的虎符,也顺走了自己的“转世姻缘”。再一次相见是因缘巧合还是精密部署?究竟是好奇心驱使还是夺回虎符的驱使?总而言之,命运的安排将两个孤单许久的灵魂捆绑在了一起,然后一起去经历那些惊心动魄,相互温暖着彼此的心。曾几何时,那个亲手毁了初七为自己做的玫瑰糕的赵十九,也想放过她吧,放过这个其实骨子里向往自由的小女子,因为那终是自己许不了的,亦如初七月下守着那冰冷灵魂的火热,那时他想,能给的也只有这样而已,于是一个无奈放手,一个转眼天涯。然而事情就此作罢了吗?怪只怪那晚的月色太美,酒太香,灵魂太冷,心太滚烫;怪只怪,夜明珠太光辉,誓言太美,结发太心醉;怪只怪转山转水,转不尽边关月下情;怪只怪,她的眼睛太明亮,蓬头垢面却足以美冠天下。所以,就这样吧,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要他死,又何妨呢?他还有他的阿七,而他的阿七也一如既往的没有让他惊艳再惊艳,她说“赵樽,天下算个屁,我一人可抵全天下。”其实,他的阿七不明白,那时的赵十九有多么的无助,他不想要全天下的,他只想自己爱的人关心的人能得到真真正正的幸福与安稳,只想他的阿七长大了可以换上一双新鞋,但是仅此一点,简单的如双新鞋的要求,他这个看似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都做不到,他做不到!那是怎样无助的挫败感,他在一次又一次呼唤阿七声中坚定了谋划的心,于是赵十九开始谋划,第一次为了顺从自己的心而谋划。是的,从小到大,为自己的母妃谋划,为自己的父皇谋划,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的宁静生活而谋划,他谋划了太多次了,没有一次是为了自己,这一次要顺从心,也只顺从于自己的心。这一次他谋得不是一隅的现世安稳,而是江山,谋江山为红颜。
也许不是阴山,一切都会不一样吧,阴山事件扭转了许多事态的走向。那座布局精妙的古墓,层层机关下暗藏的是杀人于无形,展示着的是造墓者那深重的爱,考验着的却是人的本真,你愿意为了谁放弃什么,又或者说放弃到何种地步?完美如大都督——东方青玄,谜一样的男子,美的另女子嫉妒,但却淬毒,他是通往幽冥的彼岸花,朵朵绽放时,绣春刀,刀起刀落间便主宰了生死,看似霸道无情,但终究无情总被多情扰,本是个有心人,情之一字又哪里撇的干净,他为了曾经的夏楚甘愿做一个传话筒,他又见已经复活了的夏楚时那股恼意触及心底,是的,他恼她,恼那个自己不愿承认却早已放入心的夏楚,为何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一次在古墓里,他不会再放手,放手自己珍视的女子,但是终究是一个“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故事,他愿意为她断臂,而她却甘愿与另一个他一起共赴黄泉,一切付出都不敌一句“我愿意”。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世界又变回黑暗,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他出生于光明,却成长于黑暗,他是黑暗里终结挣扎的王,绣春刀斩断的是他人的生命,斩不断的是自己的徘徊,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在光明与黑暗之间。
【转角遇到二锦(七)】
而从众人眼前急速消失了的初七和赵十九,坠落在回光返照楼里。在回光返照楼里明天是一个如果,如果还有明天,那么就让每一个今天活在真真切切里吧!真切的爱恋,真切的拥有彼此,真切的就如那番对话一般,夏初七问“我不是夏楚,你知道吗?”;他淡淡的答“我知道”;夏初七又问“我虽不是夏楚,却又是夏楚,你知道吗?”;他依旧没有疑惑没有提问,只是答了句“我知道”。这三个字很简单但却真切的愉悦了初七的身心,因为她终于清楚的认知了自己的这份爱是真切的,不论她的时空如何,空间又如何,她于赵十九而言是一个独爱的真实存在的个体,就够了,一切都圆满了。独守彼此的三日里,赵十九第一次没有吝啬自己的言语,他与初七说了许多许多,他说“没有遗言因为没有遗憾”;他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其他,浮云罢了”;他说“如不能再遇到想遇的人,投生到再好的人家,又有何意义?”;他说“阿七我该怎样待你”。他说了他的身世,他的母妃,他的父皇,他的少不更事,他的惊心动魄,他的一夜长大,他的一切……最后他说“阿七,我会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你好好的活着,活够一辈子再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这些话,真切的直戳了初七的心窝子,很震撼,她知道赵十九是爱自己的,意想不到竟是这样的深,深到最后还是被赵十九算计了一把,将生留给了初七,唯一,唯一生的希望。说来说去,不过些许痴心人,造墓者还是为爱留了一条生路。只是夏初七不知道,于是她回到了那个笑里藏刀的繁华岸,只为了她的十九与小十九。
当一个人孕育两个人的命的时候,当一个人暴走于阴谋的刀锋上的时候,当一个人背了两个人的债的时候,这个人到底有多强大?这颗心究竟有多鲜血淋漓?这就是再回京城的夏初七,她背着棋局又回来了,这一次放手与天子一博,这一次没有邀月亭里的赵十九的引领,只有她自己,博债亦博个生命的延续。此时此刻,夏初七深知自己的对立面站着的是怎样强大的敌人,一个是建国霸主,一个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但是又怎样呢?她还有什么输不起的?最可怕的人是一无所有的人,她要讨回她失去的所有,哪怕夜深人静时酸涩无处停靠的心,哪怕故地重游终是忍不住的泪,哪怕她明明知道身边的人是可以依靠的肩膀,哪怕她知道她的赵十九希望她过得更好,她依旧像个暴走的战士一般,一个人游走在死寂的沉沉浮浮里。那是一种执拗的煎熬,所以当赵十九重现于她面前的时候,她的欲罢不能,她的不知所措,到最后都化为最原始的冲动,她要立刻马上从他身上汲取,只有在他怀里似乎才是安逸,那是一种现世安稳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绪,当她挂在他身上汲取那份馨香的时候,蔓延开来,蔓延至心脏,一切又复活了。就是这样两个人,互相埋首于相互的生命中,筹谋中永远基于“为对方”的初衷,还有什么能将他们斩断呢?等待吧,等待着赵十九穿江山为针,引苍穹为线,为他的阿七送上一双精致的绣鞋,那是他的初衷,不变。
【转角遇到二锦(八)】
二锦的文字就是这样,峰回路转间看尽人间百态,有的时候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你憧憬的也不见得就是幸福的,勇敢坚定的向前走,才会遭遇沿途最美的风景,才会遇见那个最美的自己还有那个最意想不到的你,比如菁华郡主的先婚后爱。赵十九说“生在皇家,便是来受委屈的”。一到圣旨,一个看似天之娇女的菁华郡主便被盲婚哑嫁了,没有人会去考虑她的心境,就连自己嫡亲的兄长,归根到底的愤慨也只是为了那场三跪九叩的大婚扫了颜面,但就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小郡主,坚定的收拾了行李准备为自己憧憬中的幸福遁逃,私奔将会带给她什么,她统统都不要考虑了,终究是一个没经历过风雨的小姑娘,她不懂还有一种人,会为了前程性命抛弃爱情,又或者说她不懂“亲爱的那不是爱情”。这个外柔内刚的小郡主就这样认了命的入了定安侯府,然后淡然如看破一般处理着一切关系,理应是看破了的吧,原来有匪君子不过如此,原来衣带渐宽终不悔都是骗人的,但是不知不觉间一切事态心境都在偏离,也许像二锦说的那样,女人一旦把身体给了谁那心就会偏向那个人,然后随着一切客观存在而逐渐跑偏,最后彻底改变轨迹。陈大牛第一次震撼菁华是在离京师城有几十里地的松子坡,那是应天府有名的一处险坡,在怪石嶙峋山风凄厉间,他就那样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那一次陈大牛那质朴的剽悍迫使她第一次从心底正视了,正视了这是自己嫁与的夫君,虽然夹杂着使命,但却是第一次扭转了心境。其实每每回想起这两个人的种种时,觉得还真是绝配,一个外柔内刚,看似柔弱,竟一跑便跑了一年,跑了半壁江山,只为了给自己的夫君送个信儿;一个外刚内柔,看似如铁,却铁汉柔情,为了她,他第一次柔声细语,为了她,他第一次费尽心机,为了她,他第一次顶撞母亲,为了她,他哪怕被打去半条命。当轻闭双眼的菁华被陈大牛抵在自己与案面之间簪花的时候,当风轻轻地吹拂在她脸上的时候,那是一种柔软的触感,在心尖。她一直没有睁眼,安静的等待或者说享受着,那少女时臆想过无数次的,与爱郎两相恩爱的美好日子。其实陈大牛带给她的一切都如那朵簪花一般,不是极美却是极好。
都说盲婚哑嫁没幸福,没有经历过的人怎知其中的点滴竟也这般温暖,沁人心脾间,想起了那年自由自在的只属于沙漠与邈儿的穹窿山,叹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三年了,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他再也不是那个帮她担水担人生一切之苦难的沙漠了,而她也再也找不回穹窿山在他臂弯里初次拉弓的脸红心跳的不知所措。再相见,邈儿想起了师傅的话“这世间的情爱,本就是骗人的。它就像一个华丽的茧,缠着人,束着人,直到人鲜血淋漓,伤痕遍体,不会笑,也不会哭,也不得解脱”。看似看破红尘的一句话,就像两个人的关系一般,断了线的风筝与放风筝的人那手里握着断了的线一般,掺杂了太多的难以割舍。是李娇的贪婪断送了姐姐的幸福,李娇是倾心于哈萨尔的,但是她始终最爱的是自己,她太爱自己而去觊觎,她太爱自己而去设计,她太爱自己而去断送,而这个被她觊觎、设计、断送了的人却是她的姐姐,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那么她在亲手埋葬姐姐的幸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埋葬的其实不过是自己的一生罢了。人被贪婪蒙蔽了双眼之后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悲,就像被初七剥开真相后的李娇一般,**裸的无处安放的贪婪的灵魂,将永远沉沦于不堪。而那句“邈儿,我此生必不会负你”,终是烟消云散了,但是红线就此就断了吗?哈萨尔知道,来时路上,一眼望不尽的衣袂飘飞里才是他的永远……希望他们的故事如省略号一般未完待续。
【转角遇到二锦(九)】
写了这么久,城郊野外夕阳西下中,听,是谁在讲故事?又是讲给谁在听?是谁在讲鸡妈妈大战黄鼠狼?又是谁在马背上笑着闹着?是谁小心翼翼的亲吻着怀抱里的柔软?又是谁望着夜幕星空难掩悸动?这个故事开始于阴险狡诈的设计,而受到伤害的却是两个无辜的人,但是在晏二鬼的心里,不论怎样的原因,始终是他伤害了梓月,于是他开始了一场救赎,将自己投到战场中去,狠狠的捶打,也许只有这样才会得到些许的安心,但安心不代表不挂心,心始终是挂在那个娇蛮却又精致的梓月身上。赵梓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她蛮横、霸道,但却有爱,她爱她的哥哥,爱她的父母,一个被宠坏了的有爱的孩子,当面对着那次她不愿面对的意外带给她的新生命的时候,她竟然做的比任何一个大人还镇定,她要这个孩子,要这个生命,她吵她闹她折腾,但她却是这样懂得珍惜生命,那一刻她被镀上了一层只有母亲才有的光辉,那一刻她是那么的可爱,这样的赵梓月,值得所有人的爱,当然也值得晏二鬼的独爱,因为这是一个宝贝,她是那般的纯粹、纯净如赤子般的心。而这又将是另一场未完待续的幸福期待。
当然一切都还在继续,故事还在上演,转角一不小心就撞见了小公爷和乌仁潇潇,他们还在各种私密场合进行着各种私密的撕扯,一个苦苦挣扎在寻找真爱的路上,正在上下求索;一个不小心遗失了自己的心却见证了别人的生死真爱,正在左右寻回。第一次交手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对方的视线,第二次交手两手空空进驻了对方的心,而后的次次交手,那个号称情场辣手的小公爷却渐渐迷了路,然后越走越深,最终走进了乌仁潇潇的世界里。又是一个转角,遇到了二锦,在讲故事,她说,对于有选择恐惧症的自己来说,写不写古言,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写,于是有了这一本《御宠医妃》。她还说,翻开一本书,看金戈铁马来。翻开来一本书,看浓情蜜意在。翻开一本书,看荡气回肠情,翻开一本书,看酣畅淋漓爱。翻开一本书看初七,看十九,看青玄,看大牛哥,看小公爷,看菁华郡主,看梓月公主,看哈萨尔,看李邈,看甲一,看每一个角色在他们的世界里演绎,或小桥流水,或千军万马,或搞笑滑稽的一出戏,也感受二锦对每一位读者那铺天盖地的爱意。于是乎我爱上了不经意拐进来的转角,爱上了转角里不经意间遇到的二锦。
愿天长地久的故事永远在二锦的笔下进行,于是每个人兜兜转转间都会邂逅那个转角遇到爱的二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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