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瑾城要走，白雪歌赶紧叫住他：“瑾城道长。”

“何事？”

“请你收我为徒吧，我想跟你学习降妖之法！”他再一次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口气异常坚定。

瑾城皱了皱眉，冷冷说道：“我从不收徒，你起来吧，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不待白雪歌再说什么，他已和离洛一同远去。白雪歌有些沮丧，但他还是憋足了劲对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大声喊道：“我不会放弃的！”

瑾城与离洛坐在一酒楼里喝得畅快淋漓。瑾城抱着一坛酒怔怔地说：“在人间也只有这个东西能让我有所眷恋。”

“哈哈哈哈……瑾城兄正解。”离洛爽朗的笑声响彻整座酒楼，“人间的酒虽比不上天庭的酒，但喝起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不过…”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天庭的酒我也已经五百年未喝过了…”这句话他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仿佛是说给瑾城听的。

“这一千年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回天庭？”瑾城还记得一千年前他刚成仙不久，玉帝就派他下界收妖，回来之后南辕帝君离洛就不知所踪了，连和他最要好的百花仙子都换了人选，他始终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离洛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但转瞬即逝，他若无其事地笑道：“能去哪里，浪迹天涯呗。”

“那你为何一千年来都不回天宫？”瑾城不解。

“回天宫？”离洛苦笑，“我已不配做神仙，也不想再做！”

“所以你才不顾天条，如此戏弄一个凡间女子？！”瑾城眼里寒光逼人，他怎能容自己五百年前的好兄弟如此放肆，这根本不再是一千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离洛。

“天条？”离洛一声冷哼，眼里充满了厌恶之情，“天条是个什么东西，谁规定的神仙不可以有七情六欲！”他将酒坛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吓得周围的人纷纷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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