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这位木府少主來帝都的第一天就和断飞杠上了。而且还让断飞断了一指。”
“什么。这不可能吧。断家和木府不是一直有丹药交易來往吗。”
“什么不可能。事情就发生在客似云來客栈。老子是亲眼目睹。据木府的弟子所言。就因为这件事。木府和断家的丹药交易都停止了呢。”
“这位兄台说得是真话。当时我也在场。不过这丹药交易一事倒是不祥。”
“按照几位所说。这位木府的少主可能得罪了寒元王府。”
“这也是我们的猜测而已。究竟如何。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
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木府的几名守卫相视一眼。纷纷神色大变。对于金衣龙卫他们显然也是很熟悉的。
“赶紧进去通禀苍管家和少主。就说寒元王府的人來了。”一名为首的把手弟子冲着身边一个矮个子道。
“我这就去。”那名弟子不敢怠慢。转身进了大院。
为首弟子再回头时。寒元王府为首的那名少年已经到了大门前的石阶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脸的傲然。
“不知阁下是寒元王府的哪位。來我们木府有何贵干。”为首弟子明显看出來了对方不怀好意。但还是客套地道。
为首少年瞥了那名木府弟子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沒有资格跟本少爷说话。赶快叫叶凡出來。”
木府弟子脸色一僵。微微一抱拳地道:“我们少爷还在修炼。不方便打扰。阁下有什么事的话在下可以代为通传。”
“就你。”为首少年戏虐地一笑:“你不配。”
“阁下说话也太嚣张了吧。”
“嚣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少爷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嚣张。”
话音一落。少年大手一抬。一道掌力激射而出。木府弟子虽然双手横在胸前抵挡。但炼气境的他显然不是少年的对手。
只觉胸口一闷。脚步不免向后急退了几步。一抹鲜血从嘴角缓缓溢出。显然已经受了伤。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少年收手。一脸不屑地道:“再不叫叶凡出來。下一刻本少爷不敢担保你的人头还在你的头上。”
几名木府弟子脸色顿时大变。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他们可是明白寒元王府的可怕。看眼前的阵仗。这少年在寒元王府的地位应该不低。若真的出手杀了自己。那就算是木青阳也无可奈何他。那自己可就冤死了。
“哇。寒元王府的人就是嚣张。那个为首的少年是谁。”
“不太清楚。不过能有金衣龙卫一路保护。地位应该不低。”
“也不知道这叶凡到底怎么招惹到寒元王府了。”
“看样子。寒元王府这一次是有备而來。想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看也是。这个叶凡这次惨了。”
“不光是他惨了。估计连木府这一次也要被牵连进去。”
“唉。木府和寒元王府实力相差太多了。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啊。”
“……”
周围的人开始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來。
无一例外。沒有一个人看好叶凡、看好木府。
听着周围的声音。寒元王府那名为首少年脸色尽是得意。
就在这时。一道有些玩味的声音从木府大院里面传來:“断无心。你來得好慢。小爷可是等你好多天了。”
“叶凡。是叶凡的声音。以前在客似云來客栈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木府的少主。”
“等等。你们有沒有听到他刚才说的是谁。”
“断无心。”
“哪个断无心。”
“他就是断无心。”人群中有不少眼光投在了那名寒元王府为首的少年身上。
“断家的人。他跟寒元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各位不知。断无心除了是断家的弟子之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就是寒元王的义子。”一个对断无心有些了解的中年。一脸凝重地道。
“寒元王义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有金衣龙卫一路保护他了。”
“……”
“看來这一次木府有难了。正所谓新仇旧恨。木大师收了这么一个徒弟真是失策啊。來帝都才几天竟然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嘿嘿。估计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回可是有好戏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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