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博妈妈看上去比前几次温和多了,脸上居然还挂着笑,她一见我就迎上来,叫到:“于老师。“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才过了几天,她的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有些不可思议。我疑惑地看着她,说:“你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于老师,前几天我态度不好,你不要介意啊,我这个人是个急脾气,一看到孩子受了伤,太着急了,态度有些不冷静。”她笑着说。我想,梁园长真是了不起,不知怎么做通了她的工作,让她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这么多。
“我的检查在我们园长那儿,晓博的医药费,我也交到财务室了。”我说。
“这些,都不用了,现在我和晓博他爸都想通了,孩子吗,哪有不打打闹闹、磕磕碰碰的,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她忽然说出这么通情达理的话来,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那,你还有别的事吗?”我问她。
“是这样,于老师,我们两口子是开蛋糕房的,咱们云海好多的大酒店,那些婚宴、寿宴、庆祝宴会用的蛋糕,差不多都是我们供应。可是这几天,好多酒店都要和我们解约,我们一打听,原来你和盛装酒店的林总是夫妻,你看这事闹的,我们事先也不知道,这可真是……”她满脸堆笑,可这笑此时在我看来却很假很不自然。
“你的意思是,解约的事和我丈夫有关?”
她还在笑着,“那肯定,盛装酒店已经和我们中止合同了,林总在云海的酒店业,那是龙头老大,很多酒店和他都有联系,那他要是一号召,哪家还要我们的蛋糕?”
“这事我不懂,也不知道,你去找他吧。”我说。
“我们去找过林总了,他说生意归生意,私事是私事,合约的事情和我们这事没关系。可是你想,能没有关系吗?我们错了,我跟你道个歉,家长们都知道小于老师脾气好,对孩子们特别关心爱护,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回家帮我们跟林总说说。我不是夸大其词,我们那蛋糕做的,在云海可是独一家,口味工艺质量都没的说。”她态度一好起来,话也是滔滔不绝。
我说:“我可以回去问问我丈夫,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你们怎么交涉,我就管不了了。”
她连连点头,说:“谢谢,谢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