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寒揉着头不说话,看看云遥又看看依依,似乎明白是谁把他放在床下的了。于是他放眉一笑说:“没事啦!呵呵……”云遥却不像雁寒那么豁达,他冷冷地对雁寒说:“你不会是撞到床板上了吧?”
虽然他的语气冷冷的,却逗得依依大笑起来。他自己也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偷偷乐了一乐:雁寒还真是个急性子!
雁寒看到依依和云遥都在笑他,假装生气地说:“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诶诶诶,我可没惹你!也不是我把你放到床上的,更不是我让你撞床板的!”云遥的好心情让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雁寒立即反驳道:“怎么不是你?要不是听到你被(你)父王带走了,我怎么会那么着急?”他因为着急,漏说了“父王”前面的“你”字。他自己没注意到,云遥却是注意到了。
云遥无话可说,转身就准备往自己的住处走,嘴里淡淡地说道:“歇着吧!”他只要知道雁寒心里一直把父亲当作父王就好!至少这让他不用那么早就开始怀疑雁寒。
雁寒知道云遥其实已经把他的关心记进心里了,并不与云遥计较,侧过脸对依依说:“我的依依小公主!终于又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在袋子里有多想你!”依依别过脸略带歉疚地说:“对不起哦!”
雁寒揽过依依的肩,让依依的眼睛与他的对视着说道:“干嘛说对不起?”依依更是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是我把你放在床下的……”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都低得快要听不见了。
雁寒扶起依依的头,把自己的额头凑到依依额头上紧紧贴着说:“傻瓜!我知道啊!”依依还是低声说:“那你不怪我?”雁寒把额头离开了依依一点,看了一眼依依,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一下说:“我怎么会怪你呢?要不是你把我藏起来,我现在估计已经在哪只野狗的肚子里都不知道了!”
依依突然就笑了。她扬起头对雁寒露出她眼眶有些微红却灿烂无比的笑容。这一幕,让雁寒心疼又心动。依依就是这么美好的女子!他今生能得依依相伴,死而无憾矣!
他不知道的是,这话语,这表情,都是依依酝酿好的计谋。她知道柔弱的女子最是惹人怜爱。她知道知错就改小题大做可以让感情升温。她知道眸里含泪的笑容最能动人心魄!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快成了情圣!
她对雁寒的担忧,对雁寒情感的表达,都越来越得心应手。她相信,是她的就一定会是她的!怎么都跑不掉。包括已经走掉的云遥,以及她体内的玲珑珠。
云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却顿时觉得空落落的。房间里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桌子还是桌子,椅子还是椅子,床还是床。没多也没少。但为什么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他坐到椅子上,总感觉椅子太硬。于是他转而坐到床上,又觉得坐在床上怪怪的。他就躺了下来,可窗外的阳光那么刺眼。他又起身去把窗户关上。却觉得有些透不上气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反复思索着前前后后的经过,寻思着自己该不会是生什么病了吧?但他身体上又实实在在没有哪里不舒服,仔细一感受却又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他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就是找不到自己不舒服的原因。他心里觉得自己是自由了,却总觉得欠缺了点什么。难道自由不是没有负担,没有责任,什么也不用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还是他又错了?
他想起最初他追逐的幸福的样子,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妖女。不对!他现在的所有不舒服一定是那个妖女在搞鬼!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只要雁寒跟那个妖女在一起一刻,他就没办法安心一时!
他要想办法拆散他们!就算他们如胶似漆!想到这里,那个妖女阴险毒辣的样子突然就窜进了他的脑海。那副画面,就算那妖女用十年的美丽温婉形象来对他,也未必抹得干净!
就在雁寒和依依在里屋饮茶下棋的时候,雁寒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一件重物撞击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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