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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遇到了点事情 心情挺不好 昨天写了四张都发上去了 也沒存稿 我不想写出來水货 所以就只能先欠着大家 这一章是我自己编的小鬼故事 免费给大家看 明天三更补上
今天來给大家讲个精怪的故事
看过鬼吹灯第二《黄皮子坟》的人都应该知道 东北管黄鼠狼叫皮子 而我们家乡也叫它们黄皮子 不过我们这里还有另一种叫法 骚皮子 呵呵 可能是因为黄鼠狼屁的味道确实骚臭难闻吧
在鬼吹灯的小说里 大家都知道 皮子这种东西有一种迷惑人的本事 严重一点的说 它们可以附着人 跟鬼附身差不多 但是皮子附身有一定的范围 而且它本身不能动 所以 如果发生了皮子附身的事情 有经验的长辈都会着人在一定的范围内寻找那些隐蔽的地方 肯定有收获
我们家早在我老太爷的时候 是做粮食生意的 买卖做到过济南一带 听我爷爷闲着给我讲老太爷的故事的时候说过 那收來的粮食沿着黄河边堆积着老多老多 呵呵 具体多少 也沒什么准数 反正那时的家境很好 所以在村里给家里盖的房子也是很讲究的 主房的旁边还有专门给长工住的偏房 偏房屋后套了一个后院 里面常年堆积的一些草杆、柴火什么的很容易成为皮子们的窝 所以 偏房里经常能够看到大大小小的皮子进进出出的
**的时候 家里因为很富裕 被评为地主 老太爷已经过世 我爷爷就被扣上了地主的三尺高帽 关进了牛棚 成天的批斗 而家里的房子 也被土改了 主房分给了一个穷邻居 我们家的一家老小都搬到了主房旁边的偏房里住
这房子因为当时盖的时候也沒怎么讲究 黄泥墙 茅草顶 太奶奶 爷爷奶奶 我爸爸兄弟三个 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姑姑 以及刚刚嫁入我家的妈妈就挤在这阴暗潮湿的三间正房 一间厢房里
妈妈他们这一代人都是从60年代过來的 经历过那什么都吃的饥荒年代 所以 大部分人都营养不良 爸爸说 妈妈刚刚嫁入我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 身子单薄的简直风大一点就能吹的飘起來 身体很弱 经常生病
有一天 爸爸兄弟几个和姑姑都去地里做农活了 妈妈因为身体不好 留在家里准备中午饭 爷爷和奶奶也在院子里忙活着拾掇家里的筐篓农具什么的 太奶奶一个人在里屋的炕上做针线 (我爸爸到现在还经常教训不太怎么锻炼的我 说我太奶奶的身体棒 到老了也眼不花耳不聋的 我应该好好学学她老人家 - - 汗一个 )
妈妈到后院抽草(因为我们这里收完庄稼以后 草秸都要垛起來保存 留着以后生火用的 草在垛的时候都压的很结实 这样即使淋雨也不容易霉烂)生火 刚刚回到灶膛 便一头栽倒 爷爷奶奶在院子里忙活沒听到 太奶奶在里屋却听的清清楚楚 立马从窗棂招呼我爷爷回來看看 然后自己也赶紧颠着她的三寸金莲从土炕上下來 到灶膛里帮忙
几个人忙活着掐人中的掐人中 揉胸口的揉胸口 好一会 我妈才缓过來 但是我妈妈刚醒來就从地上跳起來 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而且 看人那眼神直勾勾的 还散发着绿光 根本不像是人眼
爷爷奶奶被妈妈这突如其來的变故惊的有点愣神 还是太奶奶反应快 一看我妈这情况 就是被附身了 要不有一句老话儿说的:家有一老 如有一宝呢 一点不假
太奶奶在旁边赶紧拉拉我爷爷的袖子 跟我爷爷和奶奶说:“你赶紧把孙媳妇摁住了 千万不能让她乱跑 ”说罢 便径自出了屋门
爷爷答应一声 便和奶奶一起上來抓我妈 却不知 平时柔柔弱弱的妈妈现在却灵巧的很 爷爷奶奶还沒沾着衣角 她人已经跳开了 然后扯着嗓子喊:“好你个小鳖羔子 敢來抓我 ”那神情 那声音 那动作 跟刚刚出了屋门的太奶奶一模一样
爷爷和奶奶当时也就50岁左右 正值壮年 两个人在一间低矮的灶膛里抓我妈妈一个人却费了好大劲 最后实在抓不住了 只好把妈妈堵在灶膛的一个旮旯里 看着她 不让她乱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