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妹妹此刻还看不清状况。那真的不配呆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之中。即便赖在宫中不走。也只会伦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利器而已。
过了一会儿。窦婳姒如她所料地來了。不情不愿地行礼问安。
如果是从前。她早就拉住妹妹让其别见外了。今儿个却规规矩矩地受了妹妹一拜。姐妹。从妹妹将小布人放入自己宫中的时候。恐怕在妹妹的心中。亲情便已不复存在了。
然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妹妹可以不认。她却不能不顾。
“坐吧。”
是以。她还是决定以姐妹的关系來进行这场谈话。
“奴婢不敢。俪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窦婳姒也察觉到了一丝疏远的意味。却也无所谓。梗着脖子含酸带讥。尤其在“奴婢”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窦涟漪暗自摇摇头。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妹妹。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尽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姒儿。姐姐记得当初娘亲劝我留下你时。还说姐妹间也好有个照应。我现在不求你我能相互照应。只求别手足相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能答应吗。”
窦婳姒双眼一瞪。大声嚷了起來:“俪妃娘娘这叫什么话。奴婢听不懂。”
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死不悔改。窦涟漪不怒反笑了起來。
“今天关睢宫被搜了。你应该听说了吧。别不承认这事跟你沒干系。如果不是看在姐妹情份上。只怕你此刻已在宫刑司受审。”她死死地盯着妹妹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一丝心虚或者一点点悔意來。可惜。又一次失望了。
窦婳姒一听这句。像炸了‘毛’的公‘鸡’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俪妃娘娘。您被搜宫关奴婢什么事。如今后宫人人都认为您想谋夺后位。使那种见不得人的法子加害皇后娘娘。您可别想将罪过引到奴婢身上來。”
别人给自己扣屎盆子也就罢了。如今亲妹妹也这么说。叫那些人听了。还不编排得更欢。
“那个东西本宫已经叫人烧了。你大可放心。不过只此一次。若有下次。别怪本宫不认姐妹亲情。”窦涟漪只觉得心寒齿冷。
何况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场谈话可以结束了。
在蛮不讲理的外表下。窦婳姒仍然可以看出松了一口气。草草行了一礼:“奴婢走了。”**地丢下一句。掉头而去。
“太过份了。主子救了她一命。她非但不感‘激’。还处处与主子作对。如此妹妹不要也罢。”秀珠早就气不过了。只是碍于主子情面不好当面指责。这会终于忍不住了。
窦涟漪苦笑。如今不是她要不要这个妹妹。而是妹妹已经不认她这个姐姐了。
而且。以妹妹的心‘性’是断然不会收手的。这才是令她最头疼的地方。
姐妹相残的局面她真的不愿意见到啊。不行。必须想个法子将妹妹送走。
……
且说皇后月碧落骑虎难下。如今佛祖显灵。宫中人人相信“小人”存在。只是始终找不出來藏在哪里。而一天找不出來。她的病就一天不能好转。
换言之。在那个东西找到之前。她得一直装病。
“本宫要疯了。”她看着镜子中腊黄如死灰的脸。一把拍开还在继续往上面抹黄糊状膏子的手。“再这样下去。别说皇上了。连本宫自己看着这张脸都想吐了。”
玲珑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沒有呀。皇上倒是很关心皇后娘娘的病呢。间天地派人來问。”
‘女’人凄然地笑了笑。那有什么用。自打上次來过后。皇上已经十來天沒踏过中宫的‘门’槛了。只怕是不愿意面对自己这张毫无生气的脸吧。
“不行。本宫得尽快好起來。”月碧落下了决心般地一挥手。蓦地听见外面有小太监拉长声调扬声通报:“俪妃娘娘求见。”
“快看看。抹匀了沒有。”月碧落心里咒骂一声。赶紧命贴身宫‘女’帮着化出更‘逼’真的病容來。眼见沒什么破绽了。这才示意玲珑宣进。
这边刚躺下。窦涟漪便缓缓地走了进來。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她一直走到病榻前。行礼问安。
月碧落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了。虚弱地抬一下手都觉困难。只看见‘唇’动了动。视‘唇’形估‘摸’着是让她别多礼。
玲珑搬了凳子來。窦涟漪便坐下了。一脸揪心地望着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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