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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直在一旁静坐沉思的沈浪
朱七七大惑不解地问:“沈浪哥 你说什么 ”
沈浪用阴沉的口气笃定地说:“我想查证一下 到底这件事情 是天意还是人为 ”
说罢 用眼睛瞟了瞟曲无容 意味深长地抿了抿嘴唇
“呦 七七 睡了两天 看起來精神不错嘛 ”
第二天晚上茶叙的时候 朱七七仍旧是心事重重 一直想着沈浪说的话 加上身体还沒恢复 有些精神不济 所以当白飞飞再一次开口挑衅的时候 朱七七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不去看她
曲无容坐在沙发上白飞飞的隔壁 她用手轻轻扯了扯白飞飞的胳膊 递上一杯茶说:“嘘 少说两句 ”
白飞飞有些不服气 曲无容用力瞪了她一眼 她才愤愤不平地扭过脸去
柴云梦和王玉关这些长辈都在 韩伶和韩染香似乎还在为着前两天的事情生气 沒有出现 就连王惜月也沒出现
石观音和白静和柴云梦坐在一起 是不是用手去拿桌上的巧克力饼干 却又不吃 也好像心神恍惚的样子
只有沈浪 站在墙角的窗帘边 静静地托着一杯咖啡 不时用眼神扫扫大家 窗帘并沒有拉起來 窗外的夜幕即将降临 将沈浪的脸色衬托得十分阴郁
朱七七心里纳闷 沈浪请大家來茶叙 难道不是受了韩伶的委托來谈韩氏集团对coc的增资案吗 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说话呢
“说吧 韩大律师 找我们來是为了什么 ”石观音在柴云梦的眼神示意下开口了 她看了看大家 笑着继续说
“不会是为了增资案吧 说好的日期好像还沒到呢 ”
沈浪慢悠悠地走过來 将咖啡杯放在餐桌上 用小匙羹静静搅着杯中沒有融化的方糖 他的这个申请动作惹怒了白飞飞 白飞飞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放在茶几上 厉声说
“喂 你找我们來 到底为了什么 如果沒什么大事 我先走了 沒时间陪你们在这儿耗着 ”
“白小姐 我找大家來 是为了朱小姐 ”
“为了她 哼 那更不关我的事了 ”说着 白飞飞起身要走
沈浪用胳膊在门框上一拦 低头贴近白飞飞的脸 一字一顿地问:“真的 不关你的事 ”
可能是有些心虚 白飞飞退后了几步
沈浪又转头去问曲无容:“那么无容小姐呢 也觉得不关白小姐的事吗 ”
沈浪把门一关 转身在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对众人说
“今天请各位來 是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说 我已经查到了 引七七去山洞的那张字条 就是白小姐写的 ”
“少含血喷人 ”
沈浪话音未落 白飞飞已经出言反驳
“白小姐 别急 先看看这是什么 ”
沈浪说着 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团揉乱的纸团來
朱七七有些看呆了 难道是那张字条 不是已经被海水冲走了吗 是沈浪 是他悄悄捡回來的吗 可是……
沈浪举高了字条说:“这是我从海边的岩石上找到的 写明了约七七去山涧口相见 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只要我们稍微比对一下字迹 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
“哼 ”白飞飞不屑一顾地一笑 好像成竹在胸 “什么字条 早就被海水冲走了 就算沒冲走 字迹也被海水泡坏了 哪里还看得清是谁写的 ”
白飞飞说得不错 刚才朱七七担心的也正是这个 不要说找到那张字条如大海捞针 就算找到了 也不能证明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字条已经被海水冲走了 ”沈浪高声一喊 意味深长地一抬头 “哦 我忘了 你有一个好姐妹 一定是她告诉你 字条已经被‘毁尸灭迹’了是吗 你的这个姐妹对你真的很好 也很聪明 她一早就猜到了你的所作所为 为了帮你隐瞒 她甚至不惜用金钱去收买了餐厅的侍者 ”
沈浪拖长了尾音 眉毛一挑 看着曲无容说:“我说得对吗 无容小姐 ”
“你 ”白飞飞的脸色顿时铁青
话到此处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一直不说话的几位长辈 也是面色铁青 朱七七看见曲无容的神情充满愧疚 就连眼神都有些闪烁 偏过头去不看大家
“就凭你一面之词 就想诬赖我 你少做梦 ”白飞飞还在辩驳着
沈浪将字条向桌子上一拍 大声说:“哼 诬赖你 王怜花根本沒有写过什么字条 餐厅的侍者亲口承认是看着你亲眼写下字条 而且是收了你的钱骗七七去那个危险的山洞 桩桩件件 都是有迹可循 幸好七七沒事 如果有事 白小姐 你这就是蓄意谋杀 ”
蓄意谋杀
朱七七有些愣住 白飞飞虽然一直以來对自己不怎么友好 可是 应该不会到了要自己的命的地步吧 她转头看看王怜花 却发现王怜花全神贯注地盯着沈浪和白飞飞 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事情的发展 完全沒有注意到朱七七在看自己
怜花 他怎么了
“白小姐 至少现在 你也是蓄意伤人 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 ”
“咳咳 ”柴云梦咳嗽了两声 却只是抿了抿茶杯 不说话
白飞飞的母亲白静有些尴尬地说:“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 不要吵了 都过去了 ”
说罢 又谄媚地笑着对朱七七说:“七七啊 你们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