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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昀淡淡一笑:“三皇兄别怒 愚弟沒有别的意思 林侧妃只需每日來府上为内子诊治即可 至于什么时候來什么时候走都由她自己决定 我定不会强加干涉 ”见司徒郁仍是黑沉着脸 他笑容微敛:“皇兄应当明白 在愚弟府上 总好过去内务司 ”
礼部尚书魏延赶紧附和道:“难得逸王爷宽宏大量 微臣以为此事可行 ”
宫仕庆和周太蔚闷着不说话 心中各有计较
虞贵妃却在一旁忍不住担忧:“昀儿 这怎么行 你这是引狼入室 若她真存了害人之心 玉荷岂不危险 ”
“母妃勿忧 儿臣对玉荷的感情正如皇兄对林侧妃一般 断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何况 玉荷也是皇兄的弟媳 都是一家人 儿臣自然是信得过皇兄的 ”
司徒昀笑如春风 司徒郁却觉得极为刺眼
顺天帝将兄弟俩的表情看在眼里 又看了看仍是一语不发的奚伯昌 略为思索后道:“郁儿 难得你皇弟不予计较 朕认为这样甚好 兄弟间本应相互宽容体谅 林宛烟 你还不赶紧谢过逸王恩典 ”
“父皇 此事本就不是宛烟的错 请给儿臣两天时间 儿臣一定会查清事情真相 ”开玩笑 让牧谣去司徒昀府上 这不是存心让他抓狂吗
牧谣心里一直忧着事儿 对他们的言论听得并不仔细 只知道司徒昀让她去给宫玉荷治病 这倒颇如她所愿 于是 无暇顾及司徒郁所想 脱口便道:“多谢逸王成全 愿意给宛烟一个洗清冤屈的机会 宛烟定会好好为王妃医治 让她早日康复 ”
司徒郁脸色陡变 怒目看着她:“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相信我能查清真相 还你清白吗 ”
“不 王爷 宛烟本就沒做过 当然相信王爷能还宛烟清白 只是 王爷明白的 逸王妃身遭此难 宛烟不能坐视不管 何况 宛烟只是每日去逸王府为王妃调理身子 仅此而已 请王爷放心 ”牧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所想
除了司徒昀和顺天帝 在场之人似乎都沒料到林宛烟会当众驳了司徒郁一番好意 皆有些幸灾乐祸
“好 本王的林侧妃果然是有情有义 对谁都如此上心!既是如此 本王从今往后也无须操那个心 逸王府你爱怎么呆便怎么呆 只是 你记住 辰王府的大门每日申时正后 便会落锁 该如何做 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徒郁沉着脸 将衣袖一抖 抬手向顺天帝道:“既然事情已有结果 儿臣便先告退了 ”说完 看也不看牧谣一眼 转身便向殿外走去 留下身后表情各异的众人
望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牧谣只觉心中一痛 便无力瘫坐在地 她赶紧回过头不敢再看他 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滚落下來
司徒郁甩袖走了 还与林宛烟翻了脸 殿内众人皆愉悦不已 纷纷向林宛烟投去鄙视和嘲笑的眼神
牧谣深深吸了口气 强作镇定地说要先回府取些东西 在征得司徒昀同意后 便辞了顺天帝和萧皇后独自向宫外走去
此时 金色的阳光已铺满大地 鳞次栉比的琉璃瓦泛着耀眼的光芒
可牧谣的心却是一片冰天雪地 她茫然失措地向前走着 心里难受得紧 却又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坚强些
來到宫门口 蓦地看见小五驾的马车仍然等候在原处 她微微一怔 眸光闪烁 心中一阵扑腾 三步并两脚地走上前去
“小五 王爷呢 ”她小心翼翼地探问 眼睛却一直盯着车帘后
“王爷已经离开了 他让属下送您回府取东西 再送您去逸王府 ”
他真的走了
牧谣亮起的眸子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伴随着更深的失落感 勉强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
一路上 她情绪低落地垂着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 今日这决定 她的确有些欠考虑 忽略了司徒郁的感受 可她一直以为就算他不完全懂她 至少也是迁就她的 就算想过他会气恼 却从未想过他会这样扔下她一个人
看來 自己是高估了在他心里的份量呢 微微勾了唇角 溢出一丝苦涩
回到存茉堂 牧谣习惯性地搜寻司徒郁的身影 却在下一秒嘲笑自己还不肯面对现实 此刻他正在气头上 自然是不想见她的
心中微微叹了叹气 收拾好施诊用的器物 牧谣挑了雪狐跟着自己前往逸王府 她此番前去 目的只有一个 便是要医治好宫玉荷的病
布置温馨恬淡的香荷轩 气氛有些悲郁
宫玉荷半睁着眼 目光呆滞 婢女小襄红肿着眼睛侍奉在一旁 见司徒昀带了人进屋 赶紧上前行礼 待目光扫过牧谣时 立刻变得凶狠怨怒:“你來做什么 你害得我家小姐还不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