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公子就是刚才在月光下唱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的那位公子。”白衣公子笑吟吟的指着刘子墨对着旁边坐着的几位华衣公子说道。
“恩,东波先生的这首词,不仅用词极好,而且立意深刻,尤其是最后两句,实在道尽了天下所有女子的想法!”一个面白无须,身穿一身紫衣,大概三十许的男不过抬头看了刘子墨一眼,就自顾自的说道。
“这首曲子,要说我们也听了很多遍了,可是从来没听过这个曲调了,虽然少了几分婉转,可是却多了几分柔情,随口唱来,别有一番风味啊!”坐在刘子墨左首的一个也是身穿白衣的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只是那白衣所罩之下的身体却有些瘦小,加上脸上的两撇胡须,这一番动作倒有些滑稽。
这两人虽然是从不同的角度说话,而且很少提到刘子墨,可是刘子墨仍旧一一还礼,他知道,这些个文人往往是最小气的,要是让他觉得你轻视他,很有可能就此结仇,反之,到有可能交上一个朋友。这点取舍,刘子墨还是知道的。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你这个自取其辱的家伙,没想到诗词文赋不怎么样,这曲子听着还有些味道,再唱一首听听!”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子墨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了,看着坐在右首的那个有些贼眉鼠脸男子,虽然一身蓝衣显示出身份的不凡,可是那双眼睛总是斜着,看着就让人不爽。
这人正是那日在秦淮河边,欲想拦下他英雄救美的马连青。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子墨和马连青虽然不是仇人,可两人却是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上次的事情虽然因为陈子龙的出现而得到了缓解,可是心里那丝不爽却是留了下来,此番见面,马连青一张口就是如此话语,刘子墨又岂会示弱。
“在下的确文采浅薄,不过败在卧子先生手上,我并不觉得耻辱。不像有些人连这个胆量都没有,就会在一旁叫,不过这叫声倒和我家养的旺财很像,可惜我家旺财已经离我而去,我再也听不到它的叫声了,每当听到这叫声我就会想起旺财!”刘子墨眼中浮现出一种淡淡的忧伤,看着马连青的眼神满是怜悯。
谁也没想到刘子墨的言语竟会如此犀利,说话毫不带脏字,却是字字诛心,马连青听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牙齿咬的哗哗响,指着刘子墨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见船舱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那名白衣公子顿时走上来,笑着问道,眼光在刘子墨的身上不断打量。
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看出了刘子墨不是等闲人物,起码这一张嘴很是厉害,再联想到他刚说的败在卧子先生手上不觉得耻辱,称号为卧子的人并不多,而最为出名的自然是少年成名的几社六公子之一的陈子龙。那才华早已经被公认了,虽然这次科举不中,可是谁都知道,如今奸党当道,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是很难上的。
“不才刘子墨,见过各位!”刘子墨朝着几人拱了拱手,淡淡说道。
“原来是刘兄,在下贡若甫,这位是钱秉镫,字幼光,旁边的是钱棅,仲驭,号约庵,还有这位是孙临,你叫他克成就可以了。这位是吴德操,字鉴在,号凫客。”白衣公子先是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指着那些个穿着各色衣服的人一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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