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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精疲力竭的探索者
七月的下旬,骄阳似火,清早起来,我们一行六人,在我的驾驶下,踏上京港澳高速,向着中原大地急进。
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大人若有所失的样子,我只能递上同情的眼光,因为他的美眉有演出活动,不能同行。
伴随着劣质汽车音响发出的激情音乐,感受着不太给劲的空调吹出的些许凉气,我们一路前行。
还好,因为我们出发的早,路上车虽然多,但是不堵。
对了调整一下后视镜,什么情况?后边两排那两对儿太凉爽了吧,男的已经是赤膊上阵,美女都可以看到胸罩了,这样开着车不仅是儿童不宜,还有可能蒙难啊。呸!瞎想。
“我说殿后的两对儿,注意光辉形象啊。”我忍不住提醒道。
“行了,别装处男了,好好开你的车吧,就你这破车,空调就跟抚摸蚊子似的,我们脱成这样还热呢”,坐在后排的何美女有气无力的答道。
“好吧,调整一下”,坐在中间一排的李副统帅拍拍坐在同排的简美眉那因为热而有些发红的面颊。
过了一会儿,我再看后视镜。嗯?后面每排座位都只剩下一个男性的头颅。原来同排的女士都卧倒了,我估计接下来就是成人片的动作时段了。
没事,反正眼不见为净。
余光瞥了一下坐在副驾的张首长,已经是昏昏欲睡。
“哥们儿,还是把安全带系上吧”,我提醒道。
这家伙很不情愿的系上了安全带,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这位领导发话了:“后面的几位都做好安全措施啊,防止意外。”
“就这么小的空间,能出什么意外啊。再说了,这后座也没安全带啊?”金青年嚷起来。
“我是提醒你们,搞好安全,防止回去以后出现下一代。”张大人愤愤的说。
接着车厢里就被臭不要脸等文化敬语所淹没了。
“有些人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李副领导洋洋然的嘟囔着。
张大人没辙,只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继续打瞌睡。
我终于可以集中精力驾驶了。
中午时分,座驾来到郑州。还是先顾肚子吧,我们来到一家烩面馆,品尝着地道的河南烩面,也许是饿了的缘故,感觉比北京的烩面好吃,就连一向以大米为食的简倩倩也吃了一个门前清。
我偷偷看了一眼身边一身短打扮的简姑娘,挑逗性的问道:“看来路上消耗不小,多吃点,好好补一补吧。”
得到的回答是:“吃着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这时,艺华小姐条件反射般地赶紧并拢双腿,把超短裙理了一下。看来把我当成色狼了,其实我只不过是开了一路车,想放松一下。
哎!没什么机会啊,悲哀。
有才兄看我已经吃完饭,就赶紧催促我去发动汽车,打开空调。不然大热的天,大家可没法座进去了。
有才结完帐,大家都匆匆钻进车厢,很快就来到了位于新郑的裴李岗文化遗址。
穿过气派的中心广场,巍峨的大鼎耸立其中。
艺华美女不禁感叹道:“太气派了,看这架势真可谓是古为今用的杰作,没怎么看见古代的东西,眼前都是现代化的艺术造型,姬头快给我们扫扫盲吧,不然都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好吧,那就听本公子娓娓道来,当然是免费的。”我拽吧起来。
“首先要注意它所处的年代,经碳-14测定距今有八千年之久,也就大约是传说中上古的燧皇时代。按照《山海经》所著,其间已经发明了用火取火,但是发明农桑的炎帝远还没有出世呢。可是你看出土的遗址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村落形态,据说散布在更开阔的地区,也有同样的村落发现,只是没有这个完整。这说明了在那一时期,部落群体已经形成,而且明显有一个居住的中心地带。裴李岗遗址的部落分为居住、氏族墓地两大功能区,这就证明了在那一时期,已经有了相对权威的人物来管理部落事务,起码是已经有了国家的雏形。也就是说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那可不是吹的。”
简倩倩递过一瓶矿泉水,我对嘴狂饮几口,接着说道:“再看大量使用的陶罐,陶钵,取火用火那时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更为重要的是,家畜的饲养和农耕的遗迹说明,当时已经是定居的农业社会经济形态。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从事农业生产需要有组织、按农时、有计划的进行生产,而且只有形成了相当的规模,才能支撑起定居的社会需求。
从房屋村落的布局来看,家庭式的私有制已经萌芽。从墓葬的差别可以看出,人的等级观念已经形成。从丧葬的人体放置方向相对一致来看,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习俗,这些都证明了一个国家雏形已经形成。”
我环顾四周,接着说道:“要想让大家协同一致的劳动、生活,语言是必不可少的,由此类推当时的语言系统已经形成。但是各种器皿没有留下文字的符号,只是在个别陶器上点缀有纹饰,所以,只能推定当时的技能传递只能是口传身受,这在一定程度上就限制了人的技能的延续和发展。
再看一下主要工具停留在经过打磨的石器和陶器的制造上。由此可见,当时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水平还在比较初级的阶段。历史专家把裴李岗文化定性为新石器时代早期的论断我认为是有说服力的。
也就是说,在农业定居式的部落群体发展初期,人有等级,行为有规矩,社会有分工,生产生活广泛使用工具,财产存在私有,交流通过语言(尽管还需要手势去比划)。”
我有些激动地扬言,我的结论是:“当时的社会是原始社会向奴隶制社会的过渡期。”
何美女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开口道:“你太牛了!”
金愤青马上补了一句:“吹牛!”
李副主席慢条斯理地接过话茬说道:“我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藉此推定,在已经出现私有制的年代,所谓的禅让制度也应该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过程,不可能是一幅高尚道德的场景。只不过是因为两性关系过于混乱,无法确定子嗣,才没有出现继承的传位与子的现象,但是我想兄传弟的情况应该是很普遍的,要不然一个首领,也活不了传说中的那么长时间。”
“好了,好了,别老围着几个破坑发表感言了,还是去转转别的地方吧”,简姑奶奶不耐烦的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