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吩咐了一下,对我说还要和我姨进礼,就不多待了。吩咐完事以后,让身边的壮士带我回去。这时,外面的壮士捧着姜粥进来了。
“很好,快分给他们。”我吩咐着让他们都把神汤喝下去(别看年纪小,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每个人都喝了三大碗姜粥,我暗想,这时候的人也不挑食,有吃的比什么都强,即便是贵族也没有太多的特权。我站起身,让壮士带我到外面走走,确实需要透透气,我都快憋死了。
我一出到外面,深吸了几口气,那个壮士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围着棚舍区转悠起来。走到北面,看到不远的山坡上一排排的洞窟,我就问道:“这些是谁住的?”
壮士答道:“这些是女俘虏和小孩儿住的,我们需要进礼时,可以住一夜。”
我看着那简陋的洞穴,时不时进出的身影,无言以对。这片洞穴的东侧有一条篱笆筑起的分界线。
“这是干什么的?”我指着篱笆墙。
壮士急忙说:“篱笆墙的东面洞窟是存放物品的,我们的各种物品都放在那些洞窟里,那边归大祭司领管。”
原来在这个年代大祭司还兼任财政部长。
“那山脚下有人站岗的栅栏门干什么用?”我问道。
“那是祭祀神灵时,大祭司挑选女俘时才用的。”壮士解释着。
我想那一定是大祭司为自己留下的方便之门。
“想来山顶上,盟旗猎猎的,就是咱们的防守阵地了?”我问。
“那是我们敢战勇士的防围(就是阵地),那里都是猛士。”壮士自豪的答道。
这一带我是心中有数了,好了,往回走吧。
往回走着走着我突然问:“那男俘虏住在哪呢?”
“他们住在南边河对岸饲养牲畜的地方。”壮士指着河对岸说。
“那他们要进礼找谁呢?”我好奇地问。
壮士一脸不屑地看着我答道:“他们不能进礼,要想进出,只能找畜牲解决,因为他们是牲畜。”
买糕的!这是什么世道,人的等级更甚于奴隶社会,连人的进礼都变成进出了,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我低着头,心事沉重地跟着壮士走到有病号的那间棚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来到病人跟前,看他们有的喊热,不盖麻布单,各个都是满头大汗,守候的壮士们焦急的目光,低头注释着我这个小孩,看的出来,他们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
我帮助病人盖了一下被单,轻声说:“都放心吧,明天天亮他们都会好的。”我完全相信他们的身体抵抗力。
踏着黄昏落日的余晖,我回到了娘的茅舍,钻进去光线太暗,我摸索着来到地榻前,刚要躺下。
“别瞎躺,靠那边,离我们远点”,一听就是二囡的声音。
“娘呢?”我问。
“让四叔叫到姨的房舍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还不够,这的女人也是贱,还乐的屁颠屁颠的。”大囡恨恨地说着。
我接着说:“那你们女人呢,有一个还不够,还要兄弟一起要。”
“臭流氓!”文明的骂声想起。
进来一会儿,借着灶台的光亮,看着两个妹妹都靠墙躺在里面,二囡在中间,大囡靠墙睡。对了,忘了说了,这里每天两餐饭,天一黑就睡觉,天大亮了才起床。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灶台有响动,估计是娘回来了。没多久,娘就钻了进来,还端了一陶盆水,把我们一个个拉起来,擦洗了一遍。然后,娘自己擦洗起来。
我隐隐听到有抽泣之声,我赶紧转过身,用手捂住二囡的嘴,因为有流水声响,娘没注意,端着陶盆出去了。一出去,两个小美女就忍不住哭出声来,我问怎么了?
大囡答道:“我想家了,想我妈。”
“我也是。”二囡带着哭腔稚嫩的声音。
“别想了,娘不就在身边吗,娘对咱们多好,好好地对待咱们的娘吧。”我颤声说道。
娘倒完水,钻进来挡上房门,刚要躺下,就听到二囡恳求着:“娘,你搂着我们睡吧。”
娘什么也没说,走到里面,在两个妹妹之间躺下,楼这两个她们幸福的进入了梦乡,看了一天的病人,我也疲惫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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