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〇章 身陷囚笼逞英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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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〇章身陷囚笼逞英豪

我们一直在河网中行进,原来在这七千年前的上古时代,这一带竟然是一个泽国,行进间,终于在我们的西侧,出现了影影绰绰的山峰轮廓,我正想开口问彤挂甲,再一看,这伙计已经在闭目养神了。要说也是,他多不容易啊,这偷偷摸摸的,做个阶下囚,哪能睡得好觉呢?

“哦,那边的山叫孟子之山,我们这里的健妇,为了有孩子,都非常崇拜这座山。在这座山的北面,还有一座巍峨雄浑的大山,叫中父之山,它屹立在群山之中,是群山之父。”一名正在脚蹬踏板,转动水轮,推动船轮行进的军壮,自豪的说道。

“那里不是昊阳国的地界嘛,你是昊阳人?”我不解的问道。

“这位小大人,你还真猜对了。”军壮得意的说道。

“不许说话,专心蹬船。”彤挂甲眼皮都不抬,尖刻的说道。听到如此无礼的言语,这名军壮使出了一个愤然的表情,无奈之下,又继续奋力脚踏船轮转动。

我心里暗吃一惊,如果柯儿我没有猜错,这孟子之山就是后世的仲尼之山,也就是尼山。它是为了纪念后世出生在此的伟大教育家——孔子而得名。而现下的孟子之山则移驾到中父之山,其字变音不变,后世称为蒙山。这一下《山海经》里‘东山经’所记述的几座大山,又对上号了。

我估摸着,此时,莽叔他们应该已经和回去报信的副哨长汇合,准备下一步的行动了。

眼看着,水轮战船开始向南,转入了一个更宽阔的河道,不多久,我们又进入到了一个浩瀚的大泽(湖)。

“禀报彤挂甲,轮船已经进入乐湖水面了。”一名掌舵的军壮大声报道。

“嗯,知道了,一直往北都行驶。”彤挂甲似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

我一直不解,为什么后世把大船叫轮船,我也没看到轮子呀?原来是经过改进,轮子已经取消了,只不过称呼还沿用至今。

行了,我也该歇息片刻了,要不然,作为一个俘虏,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歇息呢?

“行了,行了,柯儿你也该醒醒了,这就要到我们北都了,有什么话就去跟我们范辉大军将说吧。”彤挂甲精神抖擞的尖叫着。

“哎呀,急什么,不就是到地方了嘛。来,湖汉扶我一把,我都快站不起来了。”说着,湖汉伸手把我扶了起来。紧跟着,湖汉边往起站边说道:“知足吧,盟举。人家这已经是优待俘虏了,没把咱们的手给绑上,我不然,湖汉我就是想扶你也不行啊,还不赶快感谢彤挂甲的大恩大德?”

“行了,别没完没了的,赶快走吧。”彤挂甲阴阳怪气的说道。随后,就有军壮持枪矛,逼迫我们下船登岸。

“哈哈,久闻大名的燧明国神童子——柯儿来了,幸会,幸会啊!”一个身披战甲的中年大汉,大笑着走上前来。

“不客气,柯儿这也是不得已而来,呵呵!请问你是?”我边说边问道。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本人是北都的大军将范辉,这位是?”辉大军将说着看向湖汉。

“这是我们大河之盟的护使,湖汉。”我看向湖汉,机警的说道。

“哦,既然都是使节,又有我们国主的文书,当然都是客人了,来,柯儿大统领有请!”说着,范辉给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后,率先走在了前面。

我和湖汉则昂首阔步的跟了上去,只可惜我的个子矮了一点,要不然,怎么也得像后世的诸葛孔明一样,手里拿着点什么物事才好。柱个棍子吧,年龄不相称,拿把扇子吧,现下还没这个物事,再说了,我们待的地方也没那么热啊。对了,咱不是腰里别着弹弓呢,哎,只可惜这个物事登不了大雅之堂。

“柯儿,请坐吧。”范辉示意,我们跟着分宾主落座。

“柯儿一路辛苦了,辉某这里略备薄酒,算是接风洗尘吧。”范辉大军将礼节性的说道。

“酒先不着急,请辉大军将把柯儿这封书信尽快转交范国主,柯儿恐怕迟了,容易产生误会。”我看似急切的说道。

“柯儿说笑了,在我们强大的东渚国境内,还能有什么误会啊?哈哈哈。好了,柯儿既然是使节,辉某也不能耽搁,来人,速速转报国主大人。”说着,我就把卷成筒的国书,交给了应声而入的军壮。

“这回好了,咱们可以放心的喝酒,等消息了。来人,上酒!”辉大军将大声吆喝着。

“且慢,辉大军将,酒可是招待朋友的,请问我柯儿现下是来客呢,还是俘虏?”我义正词严的说道。

客厅里本来显现的轻松气氛,突然间戛然而止。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辉大军将。

“你们身带国书,而且还有我国发往贵国的信函,当然是贵客了,呵呵。”辉大军将尴尬的干笑几声。

“那如果按辉大军将所言,为什么要动用军壮,使用枪矛押解我们,还要搜身缴械,这是一国应有的礼节吗?”

“还有此等物事,谁干的?竟然如此无礼的对待燧明国的使节,给我带上来。”辉大军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喝问道。

就听大厅中央‘噗通’一声,范彤就跪在了下面。搞得辉大军将是一个劲的咧嘴,厉声喝问道:“台下何人?”

“启禀大军将,我是范彤啊,此次押解柯儿之事不能怪下职啊,那是……”

“休得胡言,拉出去,打二十军棍。”说完,就有军壮直接进来,把范彤往外拖。

“是我的错,大军将。是范彤我……”

“好了,人我也处罚了,柯儿,现下该喝酒了吧?”辉大军将一脸铁青的说着。

“你觉得这酒,我柯儿还能喝得下去吗?我要面见你们国主,我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使节。”说着,我和湖汉都站了起来。

“好啊,敬酒不喝。也好,那我问你,我们死去的范琦和范耘该怎么说?柯儿,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日就别想出这个大厅。”说着,范辉腾地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的看着我,立在当场。

“要说法是吧?我柯儿到此来,就是讨说法的。”我一转身走到大厅中央,环视了一圈在座所有东渚国北都的头人们,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渚国的各位军将、头人们,柯儿想提一个问题,范琦和范耘死在什么地方?”

大厅内是鸦雀无声,恨不得落一滴水,都能够听到声音。

“我柯儿来回答吧,范琦是死在我们现下的南都,当时的毒嫦国大河之南。范耘则是死在我们南都靠近莒国的大河之上,柯儿没说错吧。”

“柯儿,此话差异,就算是范琦自行决定,住息在你们的地方,也不至于害其性命吧。而范耘就更谈不上了。”一位长者,慢慢起身,颤声说道。

“这位长者您先请坐,范琦霸占他国土地不归,我想你们国主也催促他尽快回去,我们可是从范琦那里得到了这样的书信,大家请看。”说着,我就从背囊里取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递给了这位老者。

老人家眼睛紧贴着书信,就像是在用鼻子闻书信一般,仔细的端详。柯儿明白,老者这是老花眼了。

老者看完,把书信继续往下首就坐的头人们传下去,趁此时机,我经范辉允许,到大厅外放水。顺面观察一下军壮站岗放哨的情形,我知道,我在这里把这些头人们拖得时间越长,对莽叔他们下手越有利。

放完水正往回走,就见湖汉走了出来,跟我说是到外面透透气。我示意他军壮的站位,湖汉点了点头。随即,我就走进了大厅。

“柯儿,你回来的正好,老朽已经是行将就木之人了,可以说是与世无争,刚才范国主给范琦的书信,我们也都看了,来吧,还给你。”说着,老人家就把书信还给了我。

“柯儿,想来也是,想当初,范耘一定要替他族亲报仇,老朽一时劝不住,这才打上门去,想来这也是一个痛心的物事。但是,柯儿,我问你,这人死了你们总不能一聊了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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