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闻听此言都吃惊不已,这是人在吃饭吗?赶上一头熊在吃饭了。两个妹妹更是吃惊的瞪着眼睛,盯着莽叔。
“小囡囡,不用害怕,莽叔吃的多,力气也大。今后如果有谁,敢欺负囡囡,就让莽叔来教训他们,哈哈哈!”莽叔说着,就大口吃了起来。
两个妹妹相互吐了一下舌头,也开心的吃着饭食。
“柯儿,正好借此机会,姒某也介绍一下姒部落的情形。”姒国公边吃边说道。
怎么个情况?姒国公改口称本族人为部落了,这不就是一个国族了吗?看来这两天的参观还是起作用了。这样也好,大家就成为异姓同族人了,我从心里感到高兴。
“对了,国监大人,今日我与国公互换了围腰,当然是礼节性的,因为我现在也不穿那物事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纪念的物事交换为好?”父主说道。
“您们可以割发互换啊,发端生之于娘亲,如此,多有深意啊?”二囡抢着说道,大囡也附和着。
“还是囡囡们聪颖啊,老朽也觉得甚为妥当。”国监大人颤声说道。
“既如此,拿刀来!”父主说罢,我娘反身进房舍,取来石刀,并在清水了反复清洗,擦干后,递给父主。父主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割下来,递与我娘,又把刀递给国公。我娘将头发放进木匣,反递给父主。同时取过行一个木匣放置好国公的发虚。双人起身,面向北山,一叩首。再转身,面向国监一叩首。最后二人相互叩首,交换礼盒。遂成生息与共的换发兄弟。
今后大家都称姒国公为晟公,我和妹妹们则称姒国公为晟父。当然,今夜晟父也将与我娘进礼,已成至亲。莽叔将和我姨进礼,以示与我叔结为兄弟。冉叔则和邹姨进礼,如此而已。
这也真够乱的,我和妹妹们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这是什么礼节啊?难怪后世的封建王朝,动不动就把皇帝的女儿,嫁到异国他乡,看来这也是有历史积淀的物事。
不过今晚可委屈父主他们了,他们只好到相邻的房舍找知己去了。这事,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难事,没准正想着换换口味呢?这可真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坏了,我们还答应了敢战军,要教他们夜间定方位的物事呢?”二囡猛然想起此时,大叫道。
我急忙起身,赶上鹿车,载着妹妹们,往敢战军教习管驶去。
来到营门口,我急忙下车,妹妹们也在我的搀扶下,下车来到营门里。
军壮们都齐整的列队等候着,我走上土坡,大声说道:“今日,你们所有的人都将成为夜游神,下面请两位编修来教习大家,如何在夜间识别方位。”
说着,我把穿着外套的两个妹妹拉上了土坡。
“大家顺着我的手指,看到天上有七颗星组成的,像一个勺子一样的星群了吗?”二囡说道。
“在哪啊?”“怎么多星星哪个是啊!”“看见了,在那,背上高峰再往上的天空上,就那里。”“对对对,看见了。”“看见了!”大家都激动地喊着。
“大家知道了汤勺星,就好办了。在汤勺的勺头,有两颗星,看着我手的方向。顺着这两颗星往前找,对就是那颗单独的很亮的星,那就是北极星。大家看到了吗?”大囡认真的指引着说道。
这次大家都安静的寻找起来,很快都兴奋的叫了起来:“看到了!看到了!”
“这就是北极星,也就是正北方向。有了它,大家就可以定位了。”二囡说道。
大难又接着补充道:“大家要记住一句口诀:‘认星先找汤勺畔,由北往西顺着看’,这样就找到了。”
大家都兴奋的欢呼起来,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还要出远门,就赶快让大家散了,回去好好休息。我们也匆匆的赶回房舍。
我和妹妹们则被安置到一个上妇的房舍里歇息。这是一位年纪稍长的健妇,身上的皮肤略微有些松弛,但是,因为长期坚持劳作,肤色依然透着光泽。**有些下垂,不过依然保持丰满。在微微的眼角纹衬托下,一双和蔼的大眼睛,友善的看着我们。
我估么着,这位健妇应该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随即主动叫道:“今夜,柯儿和妹妹打扰姨的休息了。”
“柯儿,你们能到下妇这来过夜,是国主大人抬举下妇了,这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啊!”姨高兴地说道。
“那,姨您姓什么啊?我们也好称呼您啊。”二囡急切的说道。
“姨可没那么好的命,姨十年前,从毗熊国的北面,带着几个妇孺,投奔而来的。我儿因有战功,姨也沾光被封为上妇。”姨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那,您的儿子是什么军职?”我急忙问道。
“我儿子是戚部落的副军旗,深受戚督的信任。”眼前的姨,颇为自豪的说道。
“既如此,我们就应该叫姨婆了?”大囡赶紧补充着说道。
看来,眼前的妇人,实际年龄当在四十开外。看吧,保持适当的体力劳动,是多么有利于身心健康啊!
“如此说来,那姨婆就催促柯儿你们,赶紧歇息吧。国主有交代,明一早,柯儿还要启程出远门呢。”姨婆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两个妹妹也懂事的躺倒床榻上,相拥着睡觉。姨婆则搂着我躺在榻上,哄我入睡。我觉得,好像上次被抱着睡觉,还是我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物事了。
次日一早,姨婆就唤醒了我,为了防止影响妹妹歇息,我则悄悄的离开的姨婆的房舍,来到熟悉的地方。
此时,国监大人已经在和晟父闲聊着,只见我姨一脸愁容的从房舍里钻了出来,头上还蒙着麻布巾。
看这架势,莽叔这呼噜响声,可不一般呢。只见,姨直接钻进我娘的房舍里,歇息去了。这可好,估计我姨是一夜没睡。
不一会儿,莽叔弯腰钻了出来,看到我们,大声说道:“哈哈!晟公,柯儿,起的早啊。”
很快冉叔、戈叔也来到了房外,最后是父主从外面走了过来。
大家相互寒暄后,吃着我们房舍独特的咸鱼粟米粥和肉菜团子,已经再顾不上说话了。
启程的时刻就要到了,我们就此别过父主、国监和家人们,就要前往河边的码头。
我看着娘和姨们不停的擦着眼泪,两个妹妹也是一边挥手,一边擦着眼泪。我只能强忍别离的痛苦,一转身,登上鹿车,载着晟父,头也不回的驶去了。
来到码头,敢战军将勇早已在置叔的带领下登筏完毕,待命出发。在码头上与谦叔所带的二百耕壮军汇合后,相继登筏准备出发。不曾想,只见西面的远处是尘土飞扬,蹄声隆隆。
“胆敢有人来送死,不用惊慌,有我姒莽在此,无人能敌。”莽叔是抄起两把开山大斧,大喝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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