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爷爷,我们这里除了河滩林地,就是大片的田亩,父主说的建一处圣坛,不知道爷爷是如何考虑的?”
“是啊,我们的附近缺一座山丘,柯儿有什么好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爷爷用鼓励的眼观看着我。
“柯儿想在这林地的南边挖池塘,堆土山,建一个山丘,作为圣坛,不知爷爷以为行否?”
“哦,这挖土、运土的物量可不小啊,这要军壮们抬多少筐,才能完成啊?”爷爷有些为难的说道。
“爷爷,无妨,柯儿在国都创设了一种独轮车,推土运土十分方便。柯儿这就写信,请他们运一批过来。”
爷爷赞许的点着头,这事就这么定了。很快我就写好书信,交给信使就行了。这信使规制实在是太好了,有什么物事,都可以及时的传递。
正说着,燕儿端着茶盘走了过来,给也爷爷和我,人手一个盛满热茶的茶碗,我们也坐下来慢慢的品茶。
就在这个档口,姒娘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招呼跟来的人,从溶洞里往外拉稻米。农鱼营的军壮们扛着整麻包的稻米,往外走。我在想,如果有了独轮车,健妇们都能干这物事了。
“哎?柯儿你在这呐。”姒娘扭头看见了我,热情的打着招呼,接着与爷爷相互寒暄着。
我把准备建圣坛的物事说了一遍,姒娘陷入了沉思,些许,姒娘思索着说道:“柯儿,这圣坛一定要建,但是建在什么地方这很要紧。姒娘是想这大河就是咱们燧明的龙脉,如果能有一山毗邻大河,望山观河岂不是更有气势,再说了,还可以作为信号联络使用,不是正合了柯儿从前说的烽火烟燧的物事。”
“姒娘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这取土的物事咱么办呢?姒娘,容柯儿再想想办法。”我思索着说道。
说着,我就自顾自的走出了溶洞,一直往河岸走去,姒娘看着我,不放心的也跟了出来,并招呼两名农鱼营的军壮跟随着。
往南走出了林带,来到岸边,望着涛涛的河水,我一步步的顺着沙滩向河里走去,河水开始没过了我的脚面,就听姒娘在后面喊道:“柯儿,你要干什么?都进到河里了。”
我闻声,急忙停住了脚步,回头对姒娘说道:“姒娘,柯儿想用这取之不尽的河沙来堆积圣坛,想下河探查一下。”
“哦,是这样,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大统领,在下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否?”跟来的军壮突然出声说道。
我点头,示意他讲出来。
“在咱们码头的东侧,河道里有一处沙梁,每年冬季枯水的季节,竹筏很容易在此搁浅,很不安全。不如在那里取沙,一来建设圣坛,二来清理河道中的障碍,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兴奋的问道。
“大家都管我叫黑水,我是黑鱼的胞弟。”
“黑水,走,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说着,我们就沿着河边向上游走去,很快有人赶着鹿车跟了上来。原来姒娘明白了我的想法后,就让另一名军壮跑回溶洞口,把鹿车赶过来了。
我搭载着姒娘和军壮们,赶着鹿车,沿着河边,继续往前行驶。大约十来分钟左右,坐在车上的黑水大声说道:“大统领,就在这里了,您看就是河水起浪的地方。”
我闻声停车,跳下车驻足观望,虽然河水昏黄,看不见河床的情形,但是从河面上泛起的浪花就可以推断出,河道里的障碍物。不经意间,我低头看了一眼河滩,发现这里的地势,要比两边的河滩高出一些,就随口问道:“黑水,这里往林带里是不是有一个凸起的梁道?”
“大统领您说的太对了,我们管这里叫脊梁,就像人后背上的脊椎骨一样,一直向上延伸,越往上越高,它把造水与一水给分开了。我们在林带后面挖沟渠的时候,专门选择了这脊梁的骨节处,这才把沟渠修通了。”
“脊梁,柯儿,我们就是要挺起国族的脊梁,姒娘我觉得要挖沙造圣坛,非此莫属。”
“好,黑水,你赶车,去拿一把铲子和一把石锄来,我们看看这河里到底是山石还是河沙,好事先有个准备。”
“大统领不用看了,我们从小就在这边玩,经常踩着脊梁走到河里挖沙子,我们前脚挖完,后面的河水里带的泥沙就给填平了,肯定没问题。”
“那好,等北岸的独轮车一到,我们就开工,不过这人手还是太少了。”我为难的说道。
“还有我们女人呐。我姒娘做主了,这田亩里的农鱼营抽出一半来,挖河沙,我们的健妇们顶上去,这边也派一些健妇过来,男的挖沙,女的帮助运沙。只要是干得好的,姒娘我还像北岸一样,分配男女进礼,我就不信,大家没有干劲?”姒娘挺着一双波涛起伏的胸器,一看就知道,那已经是成竹在胸。
“柯儿,盯着看什么呢?到了晚上再说,现下先说正事吧。”姒娘提醒着我,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自从喝了姒娘的乳汁以后,总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真没出息。
我红着脸,赶忙转移话题。“黑水,告诉你哥,在这一百围远的林带边缘,建棚舍,供建设的族人们歇息。”
“大统领,知道了,不过我们还需要事先准备一些工具才好。”黑水思索着说道。
“这竹筐、麻绳、石锄、石铲、石夯都会用到不少,还有做饭的器物。”我边想边数落着。
“这些个物事,姒娘来调剂周转吧,柯儿就把这推车准备好就行了。”说着,姒娘把我搂在怀里,用她那丰柔的酥胸,温暖着我的脸颊。
军壮们在姒娘摆手示意下,转身离开,按照吩咐,去禀报和准备去了。
“柯儿,刚才姒娘话说重了,没生姒娘的气吧?来吧,现下咱们上到车里,姒娘给柯儿奶吃。”
我顺从的跟着姒娘进到鹿车的暖棚里,姒娘从下面撩起宽大的长裙,把我兜了进去。我骑坐在姒娘裸露的双腿上,抱着姒娘丰满润滑的腰背,嘴里含着樱红的乳凸,尽情的吸允着甘露。
姒娘则疼爱的,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嘴里哼哼唧唧的哼唱着小曲:“兜兜小儿,呱呱坠地,没睁眼睛,伸嘴咪咪。亲亲娘亲,大大咪咪,小儿吸吸,娘亲嘻嘻。”
“柯儿现下还小,姒娘知道,柯儿和鱼儿也没有进礼,不要紧,等柯儿再大一些,姒娘就教与柯儿如何进礼,这可是咱们部落男人最重要的物事。将来柯儿要与更多的健妇们进礼,让我们部落的健妇们生出一大批,都像柯儿和囡囡一样,聪颖能干的男女来,我们的部落就兴旺强盛了。到时候,姒娘也要为柯儿生养孩子,让他们像柯儿一样为族人去战斗,去生产物食。”姒娘慈爱的说着。
大家不要误会,这是在原始社会,只要不会发生生养附魔(近亲繁殖),其他都是没有限制的。所以才有了后世某位君王说出的‘生我者,我生者,余则我有’的霸道行径。事实上,三皇五帝尽是如此。要知道,社会是在不断进步的,伦理道德也是不断在发展的,不可能一蹴而就。这就是我眼下,所看到的真是情形。
天色不早了,我和姒娘依依不舍的赶着鹿车,向南都部落的树舍区驶去。
来到树舍区,眼看着敢战军的军壮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大干着,有挖沟的,运陶管的,连接陶管,埋管的,最后还有覆盖黄土,夯实地面的,忙的是不亦乐乎。
再看树舍区的健妇们,更是喜笑颜开。忙前跑后的,给身强力壮的军壮们打着下手,端水擦汗。这些军壮各个兴奋的都是鼓足了尽头,比着猛干。
眼看着,这树舍区的上下水工程,就完成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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